第六章 迷惑（2/2）
苏莫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
“苏……主子，我的衣服可以换换吗？”
苏清看着被苏莫扔到了死角里的纸团，觉得苏莫是故意在整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清突然很想再问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说完这些，苏莫转过身正准备离去，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了书案上那本被弄皱了的书上。眸光微动，却没有再说什么，抬步离去了。
“一会儿记得替我打扫书房，这是你每天的工作之一。”
慢慢地走到书岸边，从苏清手中拿过那幅被染花了的字随手扔到了一边。
“你要叫我主子。”
苏清的目光清澈，却逼得苏莫移开了目光。
“苏莫，你所欲所求的是什么？”
“扔了吧。”
苏清抖了抖手中的宣纸，上面的“无欲故无求”五个字只能看到无求二字，其他的字都被浓黑的墨汁染花了。
“字花了。”
苏莫静静地看了苏清的脸许久，直到苏清不小心碰翻了砚台，发出了沉闷的声音，才让他回过神来。
苏清的脸上笑意不变，看着苏莫的眸光如繁星当空。
“我是苏清，‘杏花疏影，清风莫念’的苏清。”
苏清嘴角边泛起的点点笑意让苏莫觉得有些熟悉，可是他的脑子里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忆。刚到书房的时候看到苏清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可是片刻之后，她就笑了，笑得温暖而舒心，仿佛春风拂面般惬意。
“你究竟是谁？”
苏莫静静地靠在门边，看着苏清的眼神难辨情绪，那双黑眸里仿佛承载着无数的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让人感到莫名压抑。
“你来了？”
突然的声音让苏清的思绪顿时回转，看着站在门边的苏莫，让她的心情蓦地安宁。
“你在干什么？”
书房里的墨香依然萦绕不散，眼前似乎有战火在燃烧，硝烟在弥漫。红的是血，白的也是雪。头很痛，苏清啪地合上书，贴在书皮上的手掌止不住地合拢，书皮变得皱破不堪。
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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