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2/2）

我接过姐姐手中的香，虔诚鞠躬祭拜，“爸妈，女儿来看您了，女儿生活得很好，您老不用担心……”

“爸妈，女儿来看您老了！妈，您快看看夜，上次她来看您时候还抱在怀里，现在都已经上小学了，夜，给咱爸妈上柱香！”

姐姐伸手过来摸我的头，欣慰地看着我，“是啊，没想到已经这些年了！”

“记得，那时候姐姐还抱着我呢！”

再后来，姐姐直接放弃当医生的愿望，改做警察，这一做，就是五年。

听别人说，父亲在一次追捕逃犯时，在路上意外发生车祸死亡，而母亲在知道父亲死亡的消息悲痛欲绝，抱着父亲的灵位也饮弹而亡……

夜，以后就只有我们姐俩相依为命了……

姐姐的泪水滴在我脸上，她红着眼眶，一直以来，我以为她会一直笑下去，可是，爸妈去世的那天晚上，她一个人锁在屋子里，到第二天红着眼眶梗咽对我说……

记忆模糊地记得，姐姐上次带我来的时候，那时候我应该刚会走路，她一个人抱着我，那时候还下着雪，隐约中，在雪中有一个女人在低声哭泣……

“夜，还记得上次我带你来的时候么？”

因为要祭拜的事，姐姐一早就在准备烛台这些东西。

第二天……

……

“嗯……”

我伸出手环住姐姐，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就像以前妈妈抚慰她受伤的女儿，“姐姐，我们明天去吧！我也想他们了！”

“夜，明天是爸妈的祭日，我们去祭拜爸妈吧，我想他们了！”

敏摇摇头，突然将夜整个身体抱在她怀中，突如其来的体温，以及真真切切的颤抖，这是敏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

那件事……是爸妈那件事么……

“夜，在这世上，只有我和你相依为命，你不能有事，姐姐当警察也是为了用能力保护我们姐俩，不能再出现那件事了……”敏越说后面的语气越小声，好像陷入自我的催眠中……

敏很不喜欢夜牵扯在这些案子里，她要的是夜的平平安安，眼神中带着指责，更多的，却化作一句叹息。

“姐姐，我只是刚好碰上那个人，我……”

“说你很细心，不过，夜，以后不要一个人留在危险的地方知道么？”姐姐压低声音，听着似乎还有些丝丝不悦。

“姐姐，李眉阿姨说什么了？”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有点慌张。

“夜，你李眉阿姨今天夸了你哟，说你……”姐姐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

……回家路上……

“这样……”姐姐若有所思点点头。

“多亏这孩子心思敏感，我才意识到雨生笔记迹这个细节上，之前他可装的真像，连我这个医生都觉得他是真的，要不是……唉！真是老天有眼！”

“是啊，就是这孩子拿这张纸给我看，说是雨生发病时候留下的，这孩子一再督促说要我好好留意这张纸，可能有什么线索。”李眉转过头向我眨眨眼，在我困惑时，她随后又和姐姐低语。

“你说的是你在法庭拿的那张么？”姐姐与李眉同时看向我。

“敏啊！这次抓住这个破绽，还要多亏你妹妹那张纸？”

退庭后，我站在人群中，而姐姐正和李眉阿姨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