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隐藏已陌(1/2)
“吆,还活着呢?”慕流年一出现在客厅,就有一道凉凉的声音袭来,接着一个身影闪到慕流年的眼前,围绕着慕流年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通。。
“看着我活着,你很难受?”慕流年看着他的眸子透着暖意,丝毫不因为他的冷嘲热讽而生气。只是站在那里任由眼前的人上下看着。
“当然,你不回来,我就是慕少,而不是慕二爷,那多威风,这大家大业都是我的,我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云市谁敢在我话上,多爽!!”慕飞雪的下巴都要仰上了天,得瑟非常。
“那你这个时间应该待在公司,稳住你的位子,而不是跑来看我的笑话。”慕流年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开始拉着花念歌的手往屋子里走。
慕飞雪在后面看着,扫了霁月一眼,然后又扫了花念歌娇羞的神色一眼,不动声色的冲上前,状似不经意的挤开花念歌:“我说,慕大少,我不来,怎么看你被开了瓢的样子,你受伤的样子太少见了,看着就很新奇啊,我可不可以拍照发朋友圈?”
“当然不能,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活着。”慕流年给了他一个冷眼,他受伤了还是笑料不成,被那群人知道,还真会笑死。
“不行就不行,太可惜了!”慕飞雪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只手却一直都搭在慕流年的手腕上,看着倒真的是兄弟情深“是不是又闯祸了,等着我善后,你过来跟我说清楚!”一边说着,一边拎着慕飞雪的衣领,径直走进一间屋子,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花念歌的安静的站在那里,从来不知道慕流年还有一个弟弟,还有来争财产的,让她瞬间就头疼起来。可是,想到慕飞雪的医术,她感觉心里有些忐忑,不由得就想要跟过去。
“花小姐,你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一会吃饭了。”霁月没有多说,只是淡淡的阻止了花念歌想要上前的的脚步,他的语气客气却不热烙。但是,阻止的意图却是非常的明显。
花念歌笑了笑,然后转身上了楼,不管如何,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在慕家她的站稳了,纵使不喜欢她,谁也奈何不了她!
“我似乎忘了很多东西。”一进房间,慕流年就松开慕飞雪的手。
慕飞雪也收敛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按着慕流年坐下,就去解开慕流年头部的布条。
“伤口挺深的,有发炎迹象,我要重新清理和缝合,要不要麻醉?”慕飞雪促狭的笑着问,“慕少要不要学古代英雄,刮骨疗毒,我不介意哦!”
“我很介意,明明可以不疼,我为什么要让自己疼死,我又不是傻子。”慕流年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比傻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明明就是喜欢花已陌的,偏偏弄到今天这个结局,“你还记得多少?”慕飞雪试探性的问。
“就是一觉醒来一直在找的花念歌突然在我身边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慕流年淡淡的说,他只是失忆,并没有变成傻子,用不着这样来试探他好吗?
“斯御回来,蓝思琪和陌寻枫订婚,花念歌回来,抓了君豪,还有……”慕飞雪紧紧的盯着慕流年,“花已陌几经生死,你记得哪一个?”
慕流年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无论是花念歌还是慕飞雪,说起花已陌的时候,语气多少都有点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我都不记得,你有空倒是可以给我讲一下。”
慕飞雪似乎感觉松了一口气一般,但是心里眼里似乎又有异样的酸涩:“死都死了,忘了也好。”声音低低的,多少带着些悲伤。
“谁死了?”慕流年回过头问,他在听到这个的时候,为何心里会猛地一痛,很是莫名其妙不是吗?
“没有,我是说斯御死了,他用了很多年在南山开了地下兵工厂和制毒车间,最近被一窝端了,那个雨夜,他的直升飞机失事了,爆炸了,估计很难幸存了。”慕飞雪淡淡的说,打定主意出去也不让霁月流云他们说什么,花已陌活着的可能不大,对于慕流年绝对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忘记了也好。
总好过,日日在牵肠挂肚中痛着,慕流年自己看不清,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对于花已陌,慕流年绝对是动了心的。
霁月从医务室拿来了医药箱,顺变后面巴巴的跟来了一个神情激动的医生,能来观摩国际有名的鬼手的治疗过程,那绝对是千载难逢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鬼手竟然是老板的弟弟,这绝对是与有荣焉的一件事情。
慕飞雪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异议的耸耸肩,然后麻利的给慕流年打了麻醉,剃了剃伤口周围的头发,然后扒拉开伤口检查,清洗,缝合,速度快而且缝合技术绝对是一流的。
至少,那个医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从今天起,换药的任务就教给你了。”慕飞雪一边快速的包扎好伤口,一边把一瓶子药粉放在桌子上,“每次换的时候,消毒,然后抹上这个东西。”
医生膜拜一般的连连点头,并且把那瓶药小心的捧在手里,然后打开闻了闻。
“别闻了,我给你时间,在你家主子好起来之前,你如果能猜出药粉里十分之九的药名,我就教你怎么做。”慕飞雪倒是喜欢他的憨厚好学,而且话还不多。
医生的眸子瞬间亮了,甚至有类似于泪花的东西泛起。
看着医生走了,慕飞雪才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坐到慕流年的对面。
“现在,你告诉我,花夫人要怎么办?”慕飞雪说完突然意识到慕流年失忆了,这么说他一定是听不懂的,他懊恼的揉了揉额头,阴柔的脸上满是郁闷,“你未婚妻花念歌的母亲被斯朕抓去,折磨的过分,所以我们救回来也没有保住她的性命,还躺在山庄地下室的冷棺里,你看怎么办?”
“那就和念歌商量一下,该下葬就下葬,发送了吧。也不能总是留在这里。”慕流年眉头皱了皱,感觉似乎隐隐的还有什么事情存在,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霁月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慕流年:“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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