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私人卫队（2/2）

苦恼的是如今根本没有业绩亮点来展现一名首席地狱之友该有的贡献，南郭忠信生怕因此触怒魔王，被认为是不称职的，届时魔王一生气，在座的每一位都会被打回原形。

倒吸一口凉气，除了东郭典，伍宾松等人刚脱离苦海不久，没有人愿意继续待在地狱挨受苦难。

东郭典哈哈大笑，他道：“此事容易，你们不是很想为撒旦大人，为我们的首席地狱之友尽一份力量吗？”

“污染，我们在还没确定目标方向的时候，就从我们平日里所接触的人事物着手，把它们丑化，贬低人们的价值观，使得世人信念动摇，人类社会结构松垮，制造出便于我们将来行事的舆论范围和语境。”

南郭忠信注视着东郭典，他不解，其余兄弟也不解东郭典所指的污染为何物，何种方式？

“污染，就是以利益为导向，血淋淋地把本质根源戳穿，戳破。让人们的联系纽带都不可避免地沾上铜臭味。”

东郭典知道在座的诸位兄弟尚不清楚他说的内容，没有理解透他的话。

他道：“譬如说，善行，善念也是有期许回报的，这就是想通过为善的言行换取相当的代价，甚至是利润。你们可以这样想，一个人做好事，他嘴里说不用回报，其实他很希望这种好事的效应可以扩展，比当场兑现好处要有眼光多了，这就是利益观。”

“以此类推，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的言行都有一定的期望值，我们就是要把期望值物质化，改为资本性质，这就是污染的第一步。”

“认识到这一点，我们就好办事多了。铜臭虽臭，世人却喜好得要命。”

“所有的言行都建立在铜臭基础上，接下来我们就要破坏传统的稳定和谐交易渠道，唆使人们无所不用其极地去多占多贪。呵呵，最后嘛，就没有最后咯，也就是说，我们做到这里就够了，后续发展便是这些人都该下地狱成为我们的业绩。”

南郭忠信拍案而起，带头鼓掌叫好，他道：“东郭先生啊，你真不愧是我们当中的智囊，想到周全，不错，不错。”

“咦？你为什么不早点教我这一招，何必让我辛辛苦苦地随你寻找单一目标。”

口不择言的南郭忠信差点把过去想方设法引领兄弟们下地狱的内幕抖了出来，东郭典急忙打断他的话，免得被兄弟知道造成隔阂。

东郭典道：“唉，这种事是十分费劲的，它要春风化雨，润物细无声地潜移默化地改变人们的价值观，理念。我们不仅是锁定一个人，而是要改变整个人类社会，对抗着稳如磐石的传统和谐观。”

“颠覆，颠覆理念，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有很多卫道士，甚至是政府也是会把我们的颠覆理念视为水火。”

“哦，我明白了，你们明白了吗？”南郭忠信听了东郭典的解说，他点了点头，要求同桌的人遵照东郭典的方案办事，不显山不露水地推波助澜，实现这个大战略计划。

东郭典知道酒桌上的话不用说太复杂，他道：“这样吧，就按照我说的两步骤去做，慢慢把这样的观念推行开去。”

众（极是，愿意一试。）

当夜，兄弟们其乐融融，聚会直到凌晨才散去。

回程的路上，南郭忠信和东郭典同坐一车，南郭忠信把着方向盘，东郭典警告了南郭忠信，千万别在兄弟间漏了底，否则造成兄弟们的不快，视俩人为仇。

“是啊，还是你有见识，我差点就说出来了。”南郭忠信忙不迭地表示歉意，他发誓会管好自已的嘴巴，不让它惹出祸端。

东郭典道：“没事的，只要假以时日，我们有了业绩，他们拥有异能，就算有怨恨又怎样？你贵为首席地狱之友，只不过令他们吃点苦头，得到的却是凡人无法企及的尊贵，他们感激你都来不及。只是目前他们只是空有地狱之友的称号，并无实质能力，所以我们要谨慎些。”

“业绩，唉，我还在想你那个大战略，前景美妙，但需要的时间很长，恐怕一时半会不可能见到业绩带来的效果。”南郭忠信坦承地把心中担忧告诉了东郭典，这话他憋在心头多时，不吐不快。

东郭典嘻嘻一笑，他道：“我也是立下一个标杆罢了，如果真能做到这一点，魔王撒旦的位置就是我们的啦。”

“嘎吱”车子一下子被南郭忠信踩了刹车停了下来，他生气地看东郭典，南郭忠信道：“你是在耍我，耍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