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摧毁吴府(1/2)
上回说到甘凤凤正希望神风教的人向少林寺和尚下手小蛟儿一听忙说:“这怎么行?我们要是不知道还情有可原现在知道了怎能让他们下手?万一他放火烧寺杀害寺内的僧人那不危害太大吗?”
甘凤凤“哎”了一声:“我们是死人吗?不能及时制止?”
樵侠微笑说:“我明白姑娘的意思了!莫打草惊蛇不动声色暗中注视他的行动。”
“是呵!我就是这个意思。最好还来一个引蛇出洞像叛徒智因一样自我暴露。”
小蛟儿问:“我们怎么暗中注视他的行动?”
樵侠说:“我去对慈云大师说说他会设法暗中注视卧底者的行动的好过我们几个人去注视他我们是客人在寺内行动不方便。”
甘风凤“吁”的一声:“有人来了!我们装着无事别叫人疑心。”
大家一看果然是寺内的僧人挑着早点素食进四合院。早点颇为丰富有白粥油条、菜包和其它美点。樵侠说:“两位小师父辛苦了!你们放下我们自己末拿吧。”
送早点的一位小和尚说:“各位施主我们不辛苦方丈打我俩来伺候各位施主的。”
小蛟儿说:“小师父我们不用伺候。”
甘凤凤说:“是呀!你们在旁边看我们吃我们反而不自在也不敢多吃。”
渔侠说:“你们是不是怕我们吃多了?所以在旁边看着我们?”
两个小和尚笑起来:“施主我们可不敢这样。”
“那你们出去呀!”
两个小和尚互相望望一个说:“那各位请慢用不够!可再叫我们端来。”
渔侠说:“我们才不客气吃不饱自然会叫你们添上。”
两个小和尚转出去了。由于有卧底他们不能不小心用银针一一试过一遍证明无毒才敢放胆吃用。
吃完早点后他们略略休息一会小蛟儿和甘凤凤双双出去为中毒的大师驱毒樵侠却回拜慈云大师四合院内只留下渔侠和孟老三。
小蛟儿以大半天时间便为慈心、慈雨、慈化解了身上之毒。一来是小蛟儿驾轻就熟二来是慈心等三位高僧中毒较晚没有慈云大师那么严重小蛟儿只用半颗毒丸便为他们将毒完全排出体外。
奇异的是卧底者无尘和尚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寺内也平静无事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静。—更天过去二更天也过去巡夜的寺僧三更也“笃笃笃“的敲响了。甘凤凤等人暗暗纳闷:怎么这卧底没采取行动的?是他觉了有人暗中在监视他而不敢乱动?
小蛟儿突然说:“有人来了!”
甘凤风一怔:“在哪里?”
“在寺外。”
“寺外!?”
“是!寺外。是三个人他们的轻功不错已跃上围墙上来了。”
甘凤凤说:“哎!我还以为有人来了我们住的小院哩!他们是什么人?”
“不清楚不知是敌是友。”
跟着寺内钟声响起有人喊着:“捉刺客!别放刺客跑了!大家快来呀!”
小蛟儿和甘凤凤同时愕然这呼叫声是视为卧底的无尘和尚喊的他们不由互相望了一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无尘和尚不是神风教的卧底?而是自己人了孟老三认错了人?因为深夜闯进少林寺的人不是朋友便是敌人。要是敌人那谁是神风教的高手。莆用少林寺没有同江湖上任何人结怨。要是神风教的人无尘和尚怎能惊醒众僧去捉自己人的?结沦只有一个:无尘和尚不是神风教派来的卧底。
这时寺内武僧脚步忙乱纷纷喊道:“别放走了刺客!别放跑了刺客!”樵渔双侠和孟老三跑了过来说:“少林寺出事了!”
小蛟儿说:“我去看看。”
甘凤凤叫住他:“你去看什么?那不露了你这江湖郎中的面目?”
渔樵双侠说:“那我们去看你们留在这里。”说着便奔了出去。
小蛟儿似乎坐立不安甘凤凤说:“你担心什么的?少林寺这么多高手还捉不了三个刺客?就是捉不了也可以将他们赶跑我……”
甘凤凤说到这里突然站了起来:“蛟哥我们快去关那叛僧的地方看看。”
小蛟儿愕然:“为什么?”
“这恐怕是神风教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志在救那叛僧智因。别多说了我们快去!”
“我听出来人只有三个已给人觉他们还有什么人去救智因?”
“你忘记了那无尘和尚?”
“这……”
“快走!你不走我走了。”甘凤凤纵身上了瓦面小蛟儿也只好跟着她。
他们到了寺后关叛僧智因的地方只见一位灰袍僧人从圆门奔了来看守智因的两位青年和尚迎上去问:“师兄外面的情况怎样?刺客捉到了没有?”
“没有!有一个向寺后逃来你们看见了没有?”说话的灰袍僧人正是无尘和尚。
甘凤凤和小蛟儿伏在瓦面的暗处一听不由互相望望这个卧底果然是想来将叛僧劫走神风教人真的是施调虎离山计。
两个看守的僧人说:“没有人朝这里逃来。”
“方丈不放心担心刺客是来劫走这叛徒所以打我来看看同时将叛徒转到另一个地方去。”
“这里不保险?”
“保险方丈还叫我来吗?你们两个快到这附近搜索下我将叛徒带走。”
“好!师兄那你小心了!”
“我会小心快将门打开。”
一个僧人将门打开:“师兄你快将人带走我们到附近看看。”
无尘再不答问慌忙闯了进去。小蛟儿便想去阻止甘凤凤轻轻说:“别急!先看看再说。”
“你不怕他将叛僧放走了?”
“我们在这里是吃饭的吗?”
“那我们现在怎不出现?”
“万一他真的是奉了方丈之命将人带走我们去阻拦不叫人笑话?”
“我们等他将人放走才出现?”
“当然啦!这样我们捉人才有证据。”
他们在瓦面上轻声淡话而那间屋子里却有人在里面打斗起来两个看守的青年僧人也转了回来守着门口。
甘凤凤“咦”了一声:“里面生什么情况了?莫非屋子里还有一个看守叛僧的和尚与无尘这卧底打斗起来?”
小蛟儿说:“我们快去看看。”
“不!最好别露出我们的面目。”
可是他们还没有动身便见无尘和尚给人从房里横扔了出来两个看守的青年僧人立刻扑上去将无尘捆绑起来。一个僧人笑着说:“无尘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神风教派来的奸细?这么听信你的话让你到屋子里带人吗?”另一个说:“无尘你怎么也想不到那叛徒早已给我们带走了吧?关在里面的是智能师叔特意等你来的。要不我们会走开吗?”
这时又一个中年的灰袍僧人从屋里走出来嘻嘻笑着:“带他去见方丈吧!别多说了!”三个僧人押着卧底去见方丈了。
甘凤凤用手肘碰了小蛟儿一下:“原来寺里的僧人早已布下了圈套等着这无尘上当这个办法不错哩!不用我们露面。”
小蛟儿说:“这里没事了我们也走吧。”
他们又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小院不久渔樵双侠和孟老三也回来了甘凤凤问:“三个刺客捉到了?”
渔侠说:“有慈悲大师等几个高手出马这三个来犯者简直是自投罗网根本不用我们出手一一就擒没一个漏网。”
甘凤凤说:“寺后关押叛僧之处也演出了一场精采的好戏。”
“哦!?什么好戏?”
甘凤凤将计捉无尘和尚的事一说渔侠说:“看来慈云这个老和尚却是深藏不露的用计人哩!我还以为他只会念阿弥陀佛!怪不得神风教的人千方百计在打他的主意。他要是出来过问江湖之事那神风教不啻又多了一个劲敌。”
樵侠说:“今后恐怕他不能不出来了。这一次神风教可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还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可怕的对手。”
小蛟儿、甘凤凤、渔樵双侠和孟老三足足在少林寺里住了三日三日来相安无事似乎神风教在这一次损兵折将后不敢再轻易来侵犯少林寺了。于是小蛟儿等人便离开少林寺慈云方丈再三挽留但见他们去意甚坚只有以最隆重的礼节列队相送他们到山下才依依不舍分手告别。
他们正想回莆田县城谁知刚穿过一片树林兴化府的捕头石中柔带着两名捕快迎面而来樵侠一见说:“不好!碰上这个麻烦事主来了我们得避避。”
甘凤凤问:“避开他干吗?他能吃了我们么?”
“不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
渔侠说:“要避你避去老娘可不避。”
说着石中柔已走了过来笑着向樵渔双侠拱拱手说:“两位前辈请了!”说着望了一下小蛟儿和甘凤凤。
樵侠忙说:“不敢!石捕头出来是来寻访杀人凶手的吧?”
石中柔一笑:“前辈说对了!”
“寻到凶手了是谁?”
“寻是寻到了但他巳不会说话。在下不能不佩服前辈们办事干脆利落不露一丝痕迹。”
“石捕头这话怎说?”
“在下已查明杀人凶手是雪山一鹰戴天可惜在下却不能逮捕他归案一来没苦主到衙门告状:二来他已长埋地下不会说话。”
樵侠故作惊讶:“戴天!?这可是一个厉害的大盗呵!谁能杀了他的?看来石捕头前去少林寺不会是少林寺的和尚吧?”
“在下知道慈云大师等人没出过寺门。”
“哪是谁?石捕头不会怀疑是我吧?”
“前辈是有一些嫌疑不过不是前辈所为雪山一鹰先伤于掌、剑之下废了双臂、断了胸骨后自己撞树而死。”
“哦!?你怎么知道这样清楚?”
“是戴天告诉在下的。”
“戴天!?他没有死?”
“是他身上的伤痕、头部的破裂告诉在下而且有附近树干上的血迹为物证。”
小蛟儿和甘凤凤听了大为惊讶石中柔真是一个极为精明能干的捕头怪不得一般盗贼不敢在兴化府内犯案了。
樵侠问:“你现在要捉我?”
“前辈言重了!在下不敢这么放肆。”
“那捕头前来……”
“在下只想奉告前辈一句话小心回家途中有风险。”
“这话怎说?”
“前辈杀了神风教的人神风教能甘心?”
原来石中柔是前来好心提醒樵渔双侠在路上小心防范神风教人的暗算。
樵侠说着:“多谢石捕头我可没有杀害神风教的人呵!”
石中柔微笑:“徘徊双魔以及常无命之死前辈总不能说不知道吧?”
樵侠一下怔住了。石中柔又说:“前辈别误会这不是生在本府境内之事在下也不想多管江湖上的恩怨仇杀。在下只是特意来奉告一句路途上小心。尤其是这两位江湖郎中最好在途中看见和听到一些不幸之事生别去多管。”
甘凤凤讶然问:“关我们什么事了?”
石中柔又是一笑:“两位医术神奇能医治好慈云大师等人身上的毒神风教人能不动心欲得两位么?”
甘凤凤问:“这事你怎么也知道了?”
“贤夫妇的医术早已名动江西一地现又治好慈云大师等人之毒莆田城中街头巷尾早已传闻在下怎不知道。所以在下特来劝各位别再进莆田县城因城中百姓慕名求医恐怕不少其中难免有神风教的人在贤夫妇不担心会生事么?”
小蛟儿一拜:“晚生多谢石捕头。”
“不敢我只希望各位别给在下再添麻烦最好现在就离开兴化府。在下言尽于此还望大家见谅。”石中柔说罢拱拱手便带了两位捕快直上少林寺。
渔侠惊奇的说:“这个石捕头好像对我们的行动了如指掌我们怎么办?还去不去莆田城里的?”
小蛟儿说:“大婶!石捕头说的不错我们不能再进莆田城了。”
樵侠点点头:“不错!我们不能再进城了取道直上永福县然后回我们的百丈崖。”
是夜他们不在永福城中投宿住店而是到离永福县城有四十里路远的一处小镇上住宿。永福县是属于福州府境内的一个县福州府是神风教总堂的所在地永福有神风教的一处堂口。他们不想在县城中闹事同时也想避开神风教的耳目宁愿在高盖山下的小镇上投店住下。
他们不想闹事但事却偏偏找到他们头上来。小蛟儿和甘凤凤刚住下不久就有人登门求见孙郎中了。来人是位年青公子一表斯文彬彬有礼一进房门就深深一揖:“晚生吴某拜见孙大夫和孙夫人。”
小蛟儿、甘凤凤都不认识这位来人。而且也看出这位公子不是武林中人也不是什么江湖上的游士而是一户富贵人家的少爷或者是书香门弟的公子小蛟儿略带惊讶地问:“公子找我们有何赐教?”
吴公子又是一揖:“不敢!晚生是特来拜见大夫恳请大夫为家父治病。”
小蛟儿说:“在下只是江湖上穿村过乡的郎中只能医些头痛脑热的小病只为了混口饭吃不能医治大病望阁下还是到城中聘请有名的大夫医治为好以免误了令尊的病情。”
吴公子说:“单凭大夫这一番说话晚生就知道大夫不是一般的郎中了而是具有仁心仁德的大夫实在令晚生尊敬。”
甘凤凤问:“你怎知我们不是一般的郎中?”
“晚生斗胆推测要是大夫和夫人真是一般江湖上混饭吃的郎中见晚生登门求请就不会说那番话也不会叫晚生去另请高明必然一口答应晚生的请求。真正混饭吃的郎中哪会将上门求医之人拒之门外?顶多摆摆架子开口要重酬金也不会说自己只会医治一些小病。”
甘凤凤笑着:“阁下很会说话也很聪明。”
“不敢夫人。晚生只是依事而说。”
“看来阁下不是一般的书呆子。”
“人人过奖晚生是高不成低不就有时放下书本跟随家父在外面经商也知道些人情世故。还望大夫、夫人过府为家父治病晚生将感激不浅。”
“你知道我会医治令尊之病?”
“不瞒夫人说孙大大的仁术仁心仁德已是名动江西一地妇孺皆知只要孙大夫一到任何奇难怪症一治就好可以说是当今的华陀古时的扁鹊复生。”
“阁下认识我们?”
“晚生缘薄只闻大夫、夫人之名无缘得见现晚生能见大夫、夫人一面是晚生之荣幸也是家父之幸运。”
“那你怎么来拜访我们的?”
“幸好晚生有位亲戚在江西经商有幸见过大夫和夫人一面他一见大夫、夫人进镇就来告诉晚生所以晚生就冒失的前来登门求见。望大夫夫人看在晚生救父之情切请大夫、夫人原谅。”
小蛟儿和甘凤凤在江湖行走几乎对任何陌生的人都怀有戒心现见吴公子的回答在情在理没有任何破绽可寻。小蛟儿问:“令尊是何病症?”
“一条右腿疼痛得不能走动每当站起时痛苦不堪晚生不知请了多少名医前来治医药也吃了不少总不见效有时稍为治好一点止了痛不久又复。现在他整天在家中仍不能行动望大夫能解除家父之痛苦。”
“令尊之腿过去有没有跌断或扭伤过?”
“没有只不过经常腰痛而已。”
“令尊年纪多大?”
“六十开外。”
小蛟儿暗想:腰腿痛这是一般老年人常有的疾病怎么其他大夫医治不好的?难道其中另有隐症?便说:“好!在下去看看。府上在哪里?”
吴公子大喜:“晚生拜谢大夫敝舍不远就在这镇子边晚生已备好了两乘轿在店外等候请大夫夫人上轿。”
“不用了!既然不远我们走去行了。”
“不不晚生不敢怠慢大夫和夫人。不然家父也会怪责晚生。”
小蛟儿见吴公子伺父甚孝更不想拖延时间便带医疗用具与甘凤凤坐轿前住吴府。
吴府离小镇约一里左右在一片树林之中。在这个小镇吴府算是户殷富人家;而在县城顶多是户中等人家罢了。凡是大户人家所具有的吴府都应有尽有:前厅内院天井后园书房客厅、小亭楼台一一俱备。小蛟儿和甘凤凤进府在天井中下轿。前厅灯火明亮一位夫人模样的老妇率领家人、丫环持杖立阶相候迎接施礼说:“难得大夫、夫人屈就老身代表拙夫在此多谢大夫和夫人了。”
小蛟儿慌忙回礼说:“老夫人不必客气在下医治病人本是天职。请问尊夫现在何处待在下看看。”
“大夫不必着急入厅坐下用过茶后再为拙夫诊治不迟。大夫请!”
“老夫人请!”
小蛟儿、甘凤凤随老夫人步入大厅坐下丫环奉上香茶饮过后小蛟儿说:“老夫人现尊夫……”
“大夫稍坐—会老身已命小儿去抬拙夫到来辛苦大夫看治了。”
果然不久一乘软椅由吴公子扶着四位家人抬着一位年约六十的老人入厅。老人花白头面容苍白—脸痛苦之色。老夫人说:“这是老身拙夫麻烦大夫医治。”
小蛟儿点点头上前诊脉又摸了老者身后的脊椎骨一会便说:“老夫人放心尊夫之病痛不难医治。”
老夫人问:“请教大大拙夫得的是什么奇症?”
“以在下来说尊夫得的不足什么奇症只是脊椎骨下三节骨质增生致使经脉流通不畅引起右腿的神经疼痛而已。”
“不知大夫如何医治?应服什么良药?”
“在下先用银针针灸再开一道丹方用不着服别的药就好。”
厅上众人听了都异常惊喜几乎不敢相信。小蛟儿解开行囊取出五支银针以敏捷、熟练的手法在老者腰部两侧穴位扎上两支银针又在腹部下元穴扎上—支然后在大腿的阴包穴及阴陵泉穴各扎上一支。五支银针孔入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老人右腿的神经痛顿时消失目露惊讶之色。
老夫人问老者:“你感到怎样?”
老人回答:“夫人我我好像不感到疼痛了。”
小蛟儿取下五支银针后说:“老人家你可以起身走动了!”
老人不敢相信也不敢站起来。吴公子过来扶着:“爹!你试着起身走走看。孙大夫可是知名的神医。”老夫人也说:“你起身走走看不然你怎知道自己还痛不痛的?”
老人在儿子的搀扶之下下椅走动几步并无半点痛苦然后他推开吴公子不用人搀扶自己又走了几步真的全无痛苦大喜而向小蛟儿拜谢说:“先生真神医也可谓妙手回春手到病除五支银针便解除了老朽近一年的痛苦。现在老朽行走如常皆先生所赐。”
老夫人也惊喜地问:“你真的全没感到有半点痛了?”
“不痛了不痛了!你看我不是如往常一般么?常儿代为父向先生叩谢。”
吴公子慌忙向小蛟儿跪谢:“多谢大夫使家父免却了痛苦晚生代表家父向大夫和夫人叩谢。”
小蛟儿慌忙扶起吴公子:“公子请起不过令尊之腿痛在下暂时以针灸之法止痛还不能根除病源以后还会复。”
吴公子情切:“家父之痛如何才能根除?”
“在下有一道丹方用牛大力一两与四五只鸡脚一起用水以文火熬煎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每日服一次连服两个月病根便可拔除以后再也不会有疼痛了。”
老夫人疑惑:“牛大力可不是什么名贵之药有这等奇效?”
“夫人药物不在于名贵而在于对症。所谓名贵只不过它过于稀少和难寻得而已。并不是真的有起死回生的效力和长生不老的作用。”
吴老爷说:“大夫真是全玉良言。常儿为大夫安排好房间没有?”
吴公子说:“孩儿马上去安排。”
小蛟儿说:“不用了在下要马上回客栈请别费心。”
老夫人问:“大夫怎不在寒舍多住几日?”
吴公子也说:“难得大夫神术治好家父长年的痛苦望大夫、夫人在寒舍多住几天略表在下一家对大夫和夫人的敬意。”
小蛟儿说:“老夫人吴公子对不起在下还有两位朋友在客栈中等候我们要是不回去他们必然寻来;再说在下还有要事明日急于上路多谢你们的好意了。”
甘凤凤一直在旁不出声这时说话了:“是呀!我们两位朋友可不是一般人是武林中人我们要是不回去他们一旦寻来会惊吓府上一家人就不大好了。”
吴公子一家不由互相望望吴公子说:“他们不会伤人吧?”
“很难说公子不是曾经在外面行走过么没看见武林中人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么?”
“晚生却未曾看见。”
老夫人说:“常儿既然大夫和夫人一定要走我们不能强留了!准备一百两酬金用轿送大夫、夫人回客栈。”
小蛟儿忙说:“大人不用赐一百两一两酬金已足矣。”
“大夫别推让一百两只是略表我一家的一点心意还望大夫收下。”
小蛟儿见吴家人这么盛感热心也不再推受了一百两银子告辞出厅。在吴公子的相送之下。与甘凤凤双双走下石阶打算上轿不料一脚踏空双双跌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麻麻的陷阱之中去了!
小蛟儿和甘凤凤大吃一惊可是己跌落陷阱小蛟儿想提气往上跃时—来一手拉着甘凤凤身体不由下沉二来上面是一个自动复合的铁板人跌落下去铁板便自动盖好想跃上去已不可能了。落到陷阱底时小蛟儿惊愕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甘凤凤说:“蛟哥我们上了人家的圈套了!这恐怕是神风教精心布设的一个极妙的圈套几乎没有一丝的破绽叫我们看不出来。”
“但那老者的症却是真的的确是坐骨神经痛。”
“要不是真的我们不一早识穿了?”
“凤凤我要是没看错这一家人都不会武功。”
“这样才使我们没生疑失去了应有的戒心。”
“凤凤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不明白我们得想办法出去捉到这姓吴的就什么都明白。”
小蛟儿四下摸了一全这陷阱不大丈多宽左右四面都是石壁小蛟儿又用拳捶几下没有响声说明四面都是厚厚石壁没有任何出口惟—的出口就是高达十多丈的陷阱口看来自己和凤凤得困在这个陷阱中了只有等待樵渔双侠前来相救。
凤风问:“蛟哥没办法能出去?”
“看来没办法了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
甘凤凤从行囊中掏出火石和火镰点燃了火捻说:“蛟哥我们再看清楚有没有办法能出去的?”
“风妹不用看我刚才摸过一遍比什么都清楚。”
甘凤凤不放心举着火捻子细心地四下察看有没有什么地下通道的门口只要有这么一个门以小蛟儿一身奇厚的真气完全可用掌力击开。结果她失望了的确如小蛟儿所说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没有任何通道门口。凤凤颓然坐下:“蛟哥我们怎么办?任他们摆布?”
小蛟儿不禁目露杀意说:“凤凤只要我们不死我一定有办法出去。”
“那么说我们只有坐在这里等候机会啦!”
不知过了多久离他们十多丈高的石壁处突然射进了一缕光线出现了一个小方洞口跟着一支火把从方洞口伸进来插在方洞口一边的小孔上—下将整个陷阱照得清清楚楚。显然方洞口一边的小孔是专门用来插火把用的目的使外面的人能够清楚看见陷阱内的情景。
方洞口外有人说:“孙大夫孙夫人暂时委屈你们一下了。”说话的是吴公子。
小蛟儿带怒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们只想挽留孙大夫和夫人能够长久的和我们在—起。”
“什么!?要我们长久的与你们在一起?”
“是呵!孙大夫是当今的神医医术令人敬服竟然可以医治好少林寺慈云大师身上所中的毒令我家主人十分佩服极欲得到大夫贤伉俪。”
小蛟儿有点困惑:“你家主人!?你不就是这里的主人么?”
吴公子说:“不瞒孙大夫说晚生只是我家主人跟前的使者之一。”
“你家主人是谁?”
“他老人家就是当今武林顶顶有名的神风教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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