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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白衣书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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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一回白衣书生

上回说到聂十八还以为穆家姐妹真的认识钟离夫人可是一想又生疑了:“你们怎知道这位钟离夫人就是我在广州见到过的钟离母养子两人了?”

婷婷说:“你也真是这世上姓钟离的人不多不是他们又是谁了?”

娉娉说:“不管是不是你去看看人就知道了。”

聂十八一想也是这世上姓钟离的真的不多呵。但又感到事情没有这么的巧吧?说不定在黄州这个地方也有一位姓钟离的夫人去看看也没什么所谓。是当然最好了不是也没有什么。娉娉之所以这样说恐怕是害怕自己离开才用这么个办法绊住自己和相聚多一段日子。聂十八想到这里说:“娉娉你就不这样我也会留下来和你们多相聚一些日子的你知不知道自从我神功练成离开幽谷大院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和你一家第一个要寻找的也是你们我怎么会一见面就走的?要不是为了解救丐帮的危难我早就到汉口来找你们了。”

娉娉对聂十八的这种深情厚意使聂十八的一颗心既感到甜蜜也感到幸福。要是自己能娶到娉娉为妻子那自己真是死而无憾了。可是娉娉她会不会喜欢自己呢?聂十八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有些彷徨起来。他所以要留下来想和娉娉他们说说话。说些什么话呢?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感到好像有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驱使他不自由主走来的。初时他还以为是来报答穆家父女护送自己的大恩大德和对自己的关怀但以穆家父女这样不愿出头露面的侠义人士来说根本不需要聂十八来报什么恩谢什么情的。

这一点他爷爷黑豹是十分的明白他母亲鬼妪也十分的清楚就是聂十八自己也知道穆家父女是江湖上真正的侠义人物要说什么向他们报答的话不但是多余反而引起他们的反感。聂十八本身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救人做善事的只希望一走了事不需要别人的感恩和报答。上次他救了湖南田中玉金鞭侠金鞭侠热情地以上宾之礼接待他全镇的人都视他为大恩人使得他浑身不自在和不舒服。自己是这样的人试想穆家父女又何尝不是这样?可是聂十八还是千里迢迢从岭南赶来汉口寻访穆家父女是为说此感激谢恩的话?不是!是将穆家父女留给自己的金银送回?更不是那不太见外了?现在聂十八从娉娉对自己的一片深情用意中似乎隐隐感到也捉摸到了他内心的深处是想见见娉娉吸引自己不由自主而来的一股神秘力量也就是娉娉。好像看见了娉娉自己便有了安慰有了寄托心也落实了更往他心里充满了希望和幸福。原来这一股神秘的力量是娉娉的吸引令自己不由自主要来。这一股的神秘力量是什么?就是世上男女之间的爱情人是什么友情这种情直叫人生死相许。

聂十八以前对这种情的感觉还是模模糊糊、朦朦胧胧人知道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现在面对娉娉便感觉到了却说不出来也不知怎么说总之他见了娉娉能听到娉娉说话声和笑声便什么都满意了。

过去聂十八自从与穆父女分手后感到自己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可是他检查了一下什么也没有少而且所带的金银更多了少了什么呢?没有呵。以后这种感觉很快为他所经历过的各种事情冲淡了。没时间去考虑。现在他明白了少的就是娉娉一双深情的眼睛和娉娉那清脆甜蜜的笑声和说话声。

娉娉见聂十八欲言又止似乎在沉思什么关切地问:“十八哥你在想什么了?”

聂十八一下从沉思醒过来见娉娉一双目光注视自己慌忙说:“没没我没想什么。”他害怕娉娉看穿了他的心事。

婷婷扬扬眉问:“你是不是疑心我们在骗你?”

聂十八笑道:“你们骗我干什么呵?”

穆老爹含笑说:“丫头们起锚解缆我们启程。”

聂十八说:“老伯我来解缆起锚。”

婷婷问:“你会吗?”

“我怎么不会呵!”

聂十八说看似团轻云跃上岗边解缆起锚一个百几十斤重的铁锚聂十八提起如提无物而且还提着锚跃回船来船居然不晃动仿佛聂十八和百多斤重的铁锚似叶片般的飘落在船头上无声无息这不是所有上乘高手能办得到的。穆老爹惊喜地赞了一句:“好俊的出色轻功!”

婷婷瞪大了眼:“你这是什么轻功?”

“是爷爷传我的‘轻风千里’轻动。”

“轻风千里?没听说过。”

穆老爹说:“丫头世上各门派的武功招式名称你怎能一一都听说过?”

娉娉问:“十八哥那么你的轻功是异常的快了?”

穆老爹说:“丫头他要是不快昨夜里怎么早已跑到你们的前面去了?”

娉娉欢喜他说:“怪不得江湖上人传说黑豹神出鬼没原来你有如此俊的轻功转眼之间不见踪影。”

婷婷说:“我不信有机会我与十八哥较量一下看谁的轻功快。”

娉娉说:“你这丫头别逞能丢丑了。”

“姐姐你怎么尽帮着他呵!”

穆老爹说:“丫头们启航吧!”

娉娉应声:“是!”她用撑篙一点江岸船便轻轻地荡出了江心。婷婷跟着扬帆船只如飞驶出了汉水进入到长江中去了顺着滚滚的长江水而下。

聂十八问穆家姐妹:“我现在该怎么帮忙?”

婷婷说:“现在顺风顺水不用你来帮忙啦!”

娉娉问:“你不累么?”

“不累呵!我什么也没做累什么?”

“不累你也去房间休息一下房间我早给你收拾好了现在除了我爹掌舵外船上没什么活可干的了。”

“我坐在船头看长江两岸风光好不好?”

“那也行呵!”

婷婷说:“姐姐你就陪着他在船头看风光吧我到船尾帮爹掌舵去。”婷婷眨眨眼笑着去船尾了。

娉娉也知道妹妹的用意莞尔一笑大大方方陪着聂十八在船头上坐下来。娉娉不但是武林中的奇女侠江湖上的儿女也是大海、大江的女儿。她从小就跟随父母在大海闯风踏浪驾船在风云骤变的大海中来往飞奔笑傲风云从而养成她那豪迈、明朗。坚毅、勇敢、沉着、细心的复杂性格以及善于应变的才华也就是人们所向往的剑胆琴心、智勇俱全的人物。

她们姐妹两人都有这样的性格但婷婷的比较外露而娉娉则内藏。这一对天不怕、地不怕的江湖奇女子在她们的身上既看得到侯门千金那种雍客华贵、端庄自重、自命不凡的神态也没有富豪人家小姐那种恃财凌人、刁蛮任性、睥睨一切的作风更没有小家碧玉娇滴害羞顾影自怜多愁善感的性格。

在武功上这一对姐妹是千锤百练叱咤风云。在性格上她们却似浑金噗玉般的纯真在大自然中形成完全不受人间繁文缛节所约束但根本不将什么三从四德放在眼里我行我素似乎天地间的钟灵毓秀已凝结在她们姐妹两人身上了她们不羁而不放荡不凡而不傲物睥睨一切而不凌人敢想敢干。敢说敢为指点山河笑傲江湖。她们就是这么一双江湖上的奇女子。

聂十八在西斜的阳人立在船头上凝视长江两岸的风光。只见船头破浪而行冲击起的浪花似万颗珍珠四下飞溅。斜阳浪花一江春水远接天边长江烟波上的白帆点点巧妙地组合成一幅迷人的画图。聂十八怀着一种幸福和甜蜜的心情凝视着这江上美不胜收的画面。穆娉娉含笑地站在他身旁玉指遥指长江南岸、武昌城外青山上的一座气势轩昂的高楼问:“你知不知道那座是什么楼的?”

聂十八打量了一下:“不知道。”

“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聂十八认真他说:“我真的不知道呵!”

“你没去玩过?”

“没有呀!”

“也没听人说过?”

“没有它是什么楼的?好玩吗?”

“哎!它是天下间的一座名楼历代以来不知颠倒了多少文人雅士。”

“哦?那它叫什么楼?”

“黄鹤楼!”

“什么?黄河楼?”聂十八有点迷惘了。

娉娉见他神情迷惘问:“你怎么啦?你好像很奇异似的。”

“我不大明白这不是长江吗?干吗它不叫长江楼却偏偏叫黄河楼?”

娉娉不禁笑了起来。看来她心中日夜牵挂的聂十八在某方面完全没有变依然是深山里的一位猎子。想不到二年来他武功虽然大进而对祖国的名山和各处的名胜之地、文物古遗迹却什么也不知道。便说:“你以为它是黄河之水天上来的黄河吗?它是天上飞的黄鹤。”

聂十八怔了怔:“原来是会飞的黄鹤我还以为是在我们河南流过的黄河呢。这么看来那处山中一定栖息了不少黄鹤!”

娉娉又是一笑:“是不是这样我不知道但它现在连一只黄鹤也没有”

“哦?黄鹤都叫那里的猎人们捕捉完了?”

娉娉格格笑起来:“你怎么想到的是猎人?不想到其他的?”

“不是么?”

“当然不是。我听人传说那里过去曾有一只黄鹤却叫一位仙人骑走了从此以后就再没有黄鹤啦。所以众人才建了这么一座楼来纪念盼望这位仙人将黄鹤骑回来。”

“这世上不会真的有仙人吧?”

“你看呢有没有?”

“我不知道但我母亲和爷爷说世上不但没有什么仙人就是连鬼神世没有有也是骗人的。”

“你别说你母亲和爷爷了我是问你。”

“我?我也认为没有。因为我从来没看见过什么神仙和鬼怪的。娉娉你看呢?”

娉娉一笑说:“我认为有。”

聂十八一怔:“你认为有?你看见过了!”

“我当然看见过。”

“真的?你在哪里见过神仙?”

“就是我们这条船上呀!”

聂十八愕住了:“这是几时的事?神仙长得怎样?”

“跟人一个样没什么区别。其实这个神仙你也见过来。”

“我?我几时见过神仙了?”

“刚才不久呀!”

聂十八瞪大了双眼望着娉娉又四下看看哪里有什么神仙了?半晌问:“娉娉你个是在捉弄我吧?”

娉娉抿嘴而笑:“我怎么捉弄你了?你还和神仙碰过杯饮过酒呢!”

聂十八讶然:“你是说那吴老前辈么?”

“你看他像不像一个神仙?”

“噢!他是一位极好的武林老前辈要是说他是一个人间的神仙也可以!”

“我看他老人家比神仙还好。”

“这么说来我爷爷也是一个神仙了。”

“那么说你是一个小神仙啦?”

“不娉娉你千方别拿我来打趣我哪像什么小神仙呵。其实你一家人才真正是不为人知的神仙。老伯是老神仙你是仙子你妹妹是小仙女。”

“你这不是拿我一家来打趣吗?”

“不不!我是说真的?”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一家的?”

“喜欢我怎么不喜欢呵!”

“你这不是信口而说吧?”

“不不!我这是心里的话。”

“那么说你愿意永远和我一家在一起了?”

“我当然愿意永远和你们在一起啦!”

娉娉扬扬眉问:“你不后悔?”

“我后悔什么了?不过……”

“不过什么?”

“我得每年回去看我母亲和爷爷一次。”

“哎!只要你永远和我家在一起你每个月回去看你母亲和爷爷都行。”

“那太好了!不过……”

“又不过什么?”

“我得要去追查挑起蓝美人这一事件的幕后人。”

“放心!我会和你一起去的!”

聂十八怔了怔:“不不!你别和我在一起那那……”

“你害怕我会妨碍了你的行动?”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因、因、因为太危险了!”

“你一个人去就不危险吗?”

“我一个人有危险时可以跑开。”

“我是不是没有脚了?”

聂十八愕了:“你怎么没脚了?”

“你可以跑我就不能跑开么?”

“这……”聂十八一时不知怎么说才好。

穆娉娉不高兴地说:“看来你刚才所说的都是骗我的。”

“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又不准我跟着你不是骗我又是什么了?”

“娉娉你别误会我是担心你有危险。要是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我……”

突然婷婷从后面搭过一句话来:“你还是少为我姐姐担心吧!就是你出了事我姐姐也不会出事。别以为你的轻功好跑得了可我姐姐比你机灵多了!”

娉娉问:“妹妹你几时跑来的?不用帮爹了?”

“姐姐你们是看两岸风光呀还是说个没完没了的?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黄州府城早已过去了快到下巴河小镇啦!爹打算就在一处江边靠岸停泊用过晚饭后是连夜赶路还是在这里停宿一夜看你啦!”

娉娉望望天色果然是夕阳西下晚霞满天染得长江水面一片殷红水波晃动宛如万道金蛇乱窜近处江岸人家家家户户已飘起炊烟了下巴河小镇已遥遥在望。便问:“妹妹你说呢?”

婷婷看了聂十八一眼:“姐姐我们又不急于赶去看什么钟离夫人和钟离公子不如在这处江岸边停宿一夜的好何况巴河弯曲窄小夜里不大好走。”

娉娉又问聂十八:“你说我们在这里停留一夜好不好?”

聂十八说:“既然夜里不好走那就在这里住一夜吧。再说老伯掌了大半天的舵更应该休息一夜才对。”

娉娉说:“妹妹那你去叫爹转舵靠岸吧我来下帆。”

聂十八问:“那我做些什么工作?”

婷婷说:“你呀!最好洗米煮饭船头上的活。你帮不了有姐姐一个人行了。”

“好好那我进舱洗米煮饭去。”聂十八说着便转身进舱了。

娉娉说:“哎!你别瞎忙就是要洗米煮饭也等船靠岸停泊下来后才说。”

“那我现在干什么好?”

“你不能进舱去休息一会儿?”

“这时吗?”

婷婷说:“这有什么好不好的?进舱吧别在这船头上妨碍了姐姐靠岸停泊的工作万一不慎我姐姐将你撞下江里去到时更手忙脚乱不知是救你好还是泊岸好。”

聂十八说:“那我进舱坐。”

“这就对嘛!”

不久娉娉干净利落地将两面风帆都落了下来婷婷也奔到船尾帮助爹将大舵一摆船便斜斜地向小镇的江岸驶去。婷婷在船快要靠岸时用撑篙一点岸边船徐徐地停了下来接着便是抛锚跃上岸边缚缆。

当船停泊好后娉娉对聂十八说:“好啦现在我们可以动手做饭啦!”

聂十八说:“娉娉有一个人上船来了不知是什么事。”

娉娉回头往船头一看在苍茫的暮色中果然有位年青而风度翩翩的文雅书生身穿白衫轻灵敏捷地登上船来大约十七八岁却生得风雅脱俗神态飘逸。娉娉看得惊讶:怎么这处小镇上有这等一位人物的?同时也警惕起来因为娉娉从来人的轻灵步履中一下看出来人是位身怀不俗武功的武林高手不是一般泛泛的书生之辈暗暗示意聂十八一下问:“先生你上我船干吗?找人?雇船?”

青年书生文雅一笑一揖说:“姑娘请了在下特来借宿一宵要是姑娘方便在下也可以雇请姑娘的船只到江南一游。”

“对不起先生我家船不去江南请你另去雇请别家的船吧!”

娉娉这一句话已很客气地拒绝了书生的请求。对这位白衣文雅书生仍不知进退一揖说:“姑娘那在下就求宿一夜了!”

这时婷婷从船尾走了过来更不客气他说:“你以为我这条船是客栈吗?去去!你要住宿小镇有的是客栈和大户人家你干吗不去投宿?跑到我家船来?”

白衣书生修养极好不为婷婷的话所怒微笑说:“姑娘怎么这般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不像一个姑娘人家呀。”

婷婷一瞪眼:“我像不像一个姑娘关你什么事了?”

白衣书生笑道:“你这样的性路却像个野小子。”

“酸秀才你是不是想讨打讨骂?”

“不不!在下只是想借宿而已姑娘何必动这么大的火?再说在下也不是白住可以奉上一定的宿金。”

婷婷强压住了自己的怒火瞅着书生问:“你知不知道在我船住宿一夜要多少银两的?”

“姑娘请说几两银子在下也付得起。”

“几两银子你就想住吗?”

“那要多少?”

“没一千八百两你别想住下来。”

白衣书生一怔:“要一千八百两?”

“是呀!你住不住?不住请走开。”

白衣书生打量一下船舱又看看四周的景色点点头目言自语他说:“这船清雅明亮干净异常四周水色风景如画一千八百两银子却也值得好!那在下住下了。”

这一下反而轮到穆家姐妹和聂十八都愕住了。婷婷的本意是想用这么吓人的高价来吓走书生令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竟然愿意出一千八两住下来就是富豪人家的纨绔子弟也不会这么的花钱。

除非是别有用意。婷婷睁大了眼问:“你哪来这么多的银两?”

“姑娘别问在下自然拿得出来。”白衣书生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夜明珠来这时已是夜幕降临。夜明珠一掏出登时船舱明亮如白昼说:“姑娘在下这颗珠子可值一千八百两吧?”

穆家姐妹是识宝之人这颗夜明珠何止价值千余?价值万金也不止。婷婷问:“你用这颗珠子来住一夜?”

白衣书生笑着道:“姑娘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婷婷一下没话说了。娉娉说:“先生请原谅我妹妹是跟你闹着玩的请先生快收起明珠到别处去住宿吧!我家船小地方窄没地方能安排先生住下。”

“那么说你们说过的话是不算数了?”

婷婷问;“你一定要在我家船上住下来?”

“不是这样在下怎么会不请自来?”

“我实在不明白你干吗偏偏要在我家船上住下来的?”

“因为在下感到在别的地方住下十分不安全。”

“难道在我船上就安全了?”

“要是说连长江三蛟的穆家船都不安全那世上没一个地方是安全的了!”

白衣书生这么一说穆家姐妹顿时惊震了。婷婷问:“你早已知道我们了?”

“在下要是不知又怎会冒昧而来以千金而换一夜的安全?”

“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姓白名慕容只是一介书生。”

白慕容?这可在江湖上从没有听说过。婷婷说:“白慕容?这恐怕不是你的真实姓名吧?你最好老老实实说出你的真实的名来。”

“姑娘它怎么不是在下的真实姓名了?”

“白慕容这好像是个女子的名字。你虽然是个书生可不是一个女子你干吗取这么一个名字的?不怕人生疑么?”

“这是在下父母所取在下也无可奈何。不过旧有人称在下为慕容白。不管白慕容也好慕容白也好一个人的姓氏名称只不过是一个人的代号而已在下并不怎么看重。”

看来这个白衣书生连祖宗的姓氏也不怎么看重未免太过洒脱了。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是官府中的鹰犬还是江湖上的一个怪人?他为什么要来?恐伯不单单是借宿一夜这么简单吧?

娉娉锁着眉问:“先生你是来求我们保护你?没别的用意?”

“在下的确是求一夜的安全而来。”

“那么说有人要追杀你了?”

“不错不错!是有人追杀在下。”

聂十八这时出声了:“谁在追杀你了?”

“官府。”

聂十八一怔:“什么?官府?你招惹官府的人了?”

“在下没有招惹他们。”

“那官府为什么要追杀你?”

“在下也莫名其妙。”

婷婷冷笑一声:“是不是你身上的这一颗夜明珠是偷来的?”

“不不!在下像小偷么?”

娉娉问:“既然不是干吗官府的人要追杀你?”

“在下不是说也莫名其妙么?”

婷婷说:“姐姐别问他了他准是一个小偷说不定还是一位扮猪吃老虎的江洋大盗。他身上那颗珠子一定是贼赃才那么大方说给我们其实想栽赃嫁祸给我们。”

白衣书生听得好笑起来:“姑娘在下实在佩服你无中生有的天才。”

“我说得你不对么?”

“姑娘!幸好你只是长江中的一姣不是什么知府大人和一个门派的掌门人不然你不知造下多少冤假案枉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我懒得跟你多说。我不管你是小偷也好是大盗也好你走吧我们这里是怎么也不能留你住下来的。”

“姑娘你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是一个小偷我们救你干吗?我们不将你送到官府里去。已是对你格外开恩了!”

白衣书生说:“要是在下是个小偷那你们都是一伙人犯了!”

婷婷竖起了一双柳眉:“你说什么?”

白衣书生一见婷婷怒慌忙作揖道:“姑娘请息怒在下一时不慎说错了话。其实你们杀的不是人都是一些为害江湖残害平民百姓的野兽和魔头是在行侠仗义为民除害。但是在下也不是什么小偷和大盗呀是个本本分分的书生只是喜欢四处游山玩水而已。”

婷婷本来大怒听白衣书生这么一说忍不住卟嗤一声笑起来叱了他一声:“鬼才相信你是什么本本分分的书生了!”

“好了!好了!姑娘笑了在下也算是放下一颗心了!”

“你放什么心了?你别以为你可以在船上留下来。”

白衣书生一怔:“姑娘不会这么绝情吧?”

“谁跟你有情了?”

“在下仍然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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