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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回大洪山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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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十回大洪山中

上回说到张铁嘴离开了大洪山。聂十八说:“只要叔叔没事就好了!”

刑天燕说:“看来天魔教的秘密总坛一定是在大洪山。”

聂十八问:“邢姐姐你怎敢这么肯定?”

邢天燕笑了笑:“因为这是天魔神剑告诉我的。”

聂十八愕然:“天魔神剑怎么会告诉你了?”

婷婷嚷起来“哎!你在对敌交锋时那般的机灵和反应灵敏反而对这样的事稀里糊涂了?他要不是在那里怎么有这么一伙黑衣杀手突然出来不问青红皂白要杀张叔叔了?”

聂十八说:“或许是一伙山贼呢。”

“要是山贼他们怎么问也不问就杀人?何况张叔叔单身一人也没任何值钱的东西他们抢什么?你总不能说这伙山贼饿极了要吃张叔叔的肉吧?”

众人不由笑起来。邢天燕说:“我要是天魔神剑就不会干这般的傻事。他这么一来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显告诉了我们他的总坛就在大洪山中。”吴三说:“虽然这样!但却不易寻找。”

婷婷问:“怎么不易寻找了?”

“大洪山我过去到过了那里一次那里真是危峰鼎立、谷深涧险。尤其是宝珠降、悬钩岩、笔架山三峰突兀拔地而起四周悬崖峭壁几乎无路可攀。盘山小径崎岖异常。整个大洪山可以说是处处古木参天修竹繁茂有“苍松翠柏长生地绿水青山古洞天”之称它以山峻、林秀、水美、路险、谷幽而称绝奇岩异洞、飞流瀑布随处触目常常是峰回路转令人迷路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曾经到过一处叫“剑口飞瀑”的地方那真是天下奇观。在松竹掩映的地方一道飞瀑恍似天上飞流直下声闻数十里。走近一看激起的水珠。四下飞溅如霰如雾向我袭来凉气逼人。大洪山是山的天下是林的天下也是水的天下构成了奇异、幽深、险峻的世外桃源。在大洪山的深处随便可以藏匿一百几十人。何况它盘亘百里处处都是奇峰景别人实在是难以寻找。”

张铁嘴说:“不错!的确是这样。怪不得数十年前它曾经是飞鹰堡的秘密巢穴曾惊震武林的最后一个黑箭澹台武就隐居在大洪山的双门洞中最后也自散武功殁于大洪山中。”(详情请看拙作《奇侠传奇》)。

吴三说:“自从黑箭死后大洪山就成了一片净土一块武林的世外桃源之地没有武林人士再来这里就是一般的土贼草寇也不敢在大洪山中立足扎根。”

聂十八问:“怎么会这样的?”

吴三说:“这没有什么我听人说当时黑箭功散人亡之后洪山寺的方丈松山神师曾请求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和各处群雄今后千万别再在大洪山寻事还大洪山一处清静之地让山中百姓安居乐业。当时以少林、武当、丐帮为折箭立誓以后不再闯入大洪山也不容许其他人到山中生事。其他群雄纷纷响应于是大洪山就成了一处没有武林人士出没的净土。这是武林中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和共同遵守盼誓言。想不到天魔教居然敢冒武林中的大不韪在大洪山中建立秘密的总坛。一旦让人知道就犯天下武林众怒了。”

邢天燕说:“天魔神剑要称霸武林他才不管你众怒不众怒。就算他现在没有在大洪山也已犯众怒了。”

聂十八问:“那我们怎么去大洪山寻找天魔神剑?”

邢天燕说:“你是个猎人经常在深山老林中出没你都不能找到我们就更难去寻找了。”

吴三一拍桌:“有了!我们都化装成猎人模样入山打猎就不易引起他们的注意了。”

娉娉说:“我们这么一大批猎人进山还能不引起他们的注意?”

吴三说:“我们当然要分开两人一组三人一群从不同的方向进人大洪山就不会引起他们太多的注意。”

张铁嘴说:“这是一个好办法。”

于是他们便商量入山的路线。最后议定第一批是聂十八和娉娉由东边的随州进入大洪山的三里岗一带沿途进行探察第二批是婷婷和钟离雨姐弟由北面的枣阳进入大洪山的茅茨畈一带打听第三批是吴三和邢天燕由西边的钟祥进人大洪山的客店一带搜索。入山后的第四天上午不管有没有探查到天魔教总坛的秘密所在地都一齐赶到大洪山的宝珠峰与悬钩岩之间白龙池北面的池畔上会合再次商议行动。

至于张铁嘴和小雪等人张铁嘴已为天魔教的人注意不能再去大洪山了。小雪和冯少镖头轻功欠佳在深山老林中行走不大方便便在这农家大院中和穆家的几位武士留下来听候消息。

第二天他们便分头出了。聂十八相对来说江湖经验不丰富人也老实忠厚但有兰心慧黠的娉娉相辅不会出什么事。而且他武功最高。一身猎人装束带了弓箭钢叉就不是化装而是恢复了他原来的本色任何人也不会怀疑。一进深山老林他更是如鱼入海任其纵横了。

钟离雨和婷婷江湖经验丰富人又古灵精怪机灵异常。虽然对深山老林中的生活不大熟悉但以他们的机灵、善于应变的能力也叫人放心。

吴三和邢天燕的江湖经验最为丰富了能洞察江湖上人的诡计能防患未然往往先行出手制服了对手。在三批人中他们武功稍为略逊但也是武林中的上乘高手之一。除非天魔神剑亲自来临其他天魔教的人无论斗智斗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在三批人中各有所长也各有不足。

聂十八和娉娉的路程最远他们要穿越整个桐柏山区绕道进入随州境内然后沿着滑水河踏进了大洪山境。步入大洪山区果然是峰危、路险、山青、林秀、溪流横溢、古木参天。既有北岳恒山的雄峻又有南岳衡山的灵气不愧楚地天空第一峰的美称。

由随州步入大洪山初时山路还比较宽阔平坦以后就越来越崎呕凹凸难行了车不能过、马不能行只能步行。他们不时碰上了一些出入山区的乡民樵夫和小商贩有的与他们漠然相视擦肩而过;有的带着警惕的目光、暗暗打量他们走后议论纷纷;也有的与他们点头招呼不久他们在溪边、山坡的凉亭中坐下歇脚观察远近的山峰、森林。一位中年乡民好奇地问他们:“你们是进山打猎的吧?”因为他们一身的装束又带弓箭、钢叉一看他们就是深山老林中的猎人。

娉娉说:“我们当然是进山打猎的呀要不我们进山干嘛?”

那人一笑:“看来你们不是附近一带的猎人。”

“我们怎么不是了?”

“你们要是就不会说你是进山打猎了!”

娉娉反问“不说进山要说出山么?”

“因为附近一带的猎人不会这么说。”

聂十八说:“不错!我们是鸡公山的猎人要去钟详探访一位亲人想沿途捕捉些野兽帮补些生计。”

那人笑着说:“原来这样。从这里去钟祥县可不近呀!山路十分不好走不说老林深处还有一些强人出没你们小心了。”

聂十八一怔“真的有强人?”

娉娉说:“我们没钱没行李他们抢我们什么呢?”

“没钱没行李他们就抢人。”

“抢人?抢人干什么?”

那人又笑了笑:“总之你们小心为好。”

聂十八一揖说:“多谢大叔指点我们自会小心。”

娉娉又问“请问大叔强人多数在哪里出现?”

那人摇了摇头“他们在深山老林中突然而来突然而去谁也不知他们在哪里出现。我要是你们最好别穿过大洪山绕道由随州走安6县过京山县而去钟祥县。”

娉娉说:“那路就远了而且我们的盘川也不够。”

“这好过将性命丢在大洪山中。”那人说完便告辞而去。

聂十八和娉娉故意在凉亭中呆了半晌见那人远去了娉娉说:“我看这个汉子恐怕是天魔教的人。”

聂十八说:“他要是天魔教的人会这样好心劝我们吗?”

“恐怕他以为我们真的是猎人。”

“那他也是一个好心人呵!”

“你不奇怪他好心得有点过分了么?”

“他怎么好心过分了?”

“他先是以言语试探后来见你真的是猎人才不起疑心。要不他就不会这么劝我们了。”

“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跟踪他?”

“跟踪他没有用他要是天魔教的人不用我们跟踪反而会跟踪我们。走!我们别去理他走我们自己的路。”

“那也好。”

于是他们避开山路转入树林中去在全无路的树林、乱石、山溪中行走一路观察四周的地形山势、山村小镇镜以及一些人物的出没。入夜他们就在老林中一处背风的地方歇脚燃起了一堆篝火烧拷在老林中捕捉到的小野物准备吃饱后休息一会在深夜里再行动。蓦然间聂十八轻轻对娉娉说:“小心在我们四周有一些人出现了他们轻手轻脚朝我们而来。”

娉娉说:“他们来得正好!我所以燃起这一堆篝火目的就是将他们引来。十八哥我们故作不知千万别去惊动了他们不然就不知道去哪里找寻他们了!”

不久在他们的身后悄然出现了两个人。来人的轻功不错居然没有任何的响动。聂十八装作惊愕:“你你你们是什么人?”在临敌时聂十八就不是什么忠厚的老实人了显示了他猎人应有的机警本色。

娉娉更是装成害怕的样子“你你你们是人还是鬼?”

来人中的一人嘿嘿而笑:“你们是的什么人?深夜在这老林中干什么?”

聂十八说:“我们是猎人打算在这老林中住宿一夜明天上山打猎。你们是什么人了?”

另一个喝道。“胡说!既然是猎人干吗在夜里不到附近山村小镇上投宿?躲到这老林中来?”

聂十八说:“大爷们问得奇了我们猎人不在深山老林中过夜反而到附近人家求宿是惯于在深山老林中出没的猎人吗?同时我们不想麻烦别人也没什么银两给主人家。”

娉娉说:“原来你们是人呀你们干吗不声不响地走过来想吓死我们吗?”

聂十八问:“两位大爷是什么人?怎么深夜里也走进山林里来了?”

先前的那条汉子说:“我们才是真正的猎人。”

“哦!?两位大爷也是猎人?”

娉娉说:“可是我怎么看你们都不像猎人呵!”

那人嘿嘿地说:“我们这个猎人与别的猎人不同。”

聂十八问:“哦?不同?有什么不同了?”

“别的猎人只捕杀野兽老子们捕杀的却是人。”

“什么?捕杀人?”

“对了!只杀人不杀野物。”

“你们是山里的强人?”

“现在你们清楚了吧。说!你们两个想怎么的死法?”

聂十八说:“不不!我求你们千万别杀我们。我们身上有少量银两和一些猎物大爷们都拿去吧。求大爷饶了我们两人的性命。”

“老子是银两也要人命也要。”

“求大爷们开开恩。”

另一个人说:“老伍别跟他们多说一个一刀砍了他们算了。”

老伍说:“慢着你看不出那位小子是一个小妞儿?”

“什么?是位妞儿?”

“将男的砍了女的带回去让兄弟们尽情享受不更好?”

男聂十八和娉娉本想用言语打了他们却不想打草惊蛇的。现在听他们说出这样的话来不杀不行了。尤其是娉娉更是杀意顿起。这两个贼人仍不知死活。一个贼人说:“让我先砍了这男的打他上路。”说时利刀出鞘。

聂十八说:“你们最好别乱来。”

娉娉却利剑出手了。剑光闪过后这拔刀的贼人一颗头离颈飞了出去无头的尸体也倒了下来他死时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老伍见自己的同伴突然倒地连头也不见了惊楞得怔住了。娉娉的剑尖这时也贴在他的心口上了。他惊愕之后又惊恐了吓得连动也不敢动:“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娉娉说:“我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你这颗心是红的还是白的是人心还是狼心。”

在娉娉出手时聂十八更是凝神戒备警惕四周。因为四周还有八个人在林中埋伏着目的是防范他们逃跑。

这些埋伏的贼人更是想不到娉娉会骤然出手杀人。他们以为这么两个外来的猎人就是会武功也不会高到哪里去由带头老伍带着一个弟兄上去简直是三个指头捡田螺十拿九稳。想不到转眼之间一个弟兄喷血倒下一颗人头飞到林中带头老伍也给女扮男装的小猎人制服了。他们一时间全惊震了。跟着全部的人都跃了出来形成了包围圈。一个面带刀痕的凶汉说“小妞儿给我住手不然老子们将你们两个碎尸万段。”

聂十八见贼人们一齐出来反而放心了他担心的是贼人伏在暗处以暗器、毒箭或毒气等手段。四面八方射来自己虽然不怕却怕娉娉有危险。他见贼人全跳出来再凝神倾听一下知道四周树林中再没有人了。只要贼人在明处就好办多。了。

而这一伙黑衣杀手们认为娉娉不过是冷不防的骤然出手老伍他们一时大意措手不及而已。论武功恐怕他们敌不过老伍。自己八条大汉难道还杀不了这两个猎人?所以一齐拥了出来。

娉娉一见他们出来又听见他们这么大言不惭顿时柳眉直竖。别说他们是天魔教的人就是一般的山贼草寇娉娉也会剑下不留情。她等刀伤脸的话一落以电光火石般的行动出手先封了老伍的要穴令他不能动弹。身形又似飞魂幻影纵来剑光更似一道闪电划破黑幕耀眼的光芒夺人心魄。剑光闪过之处刀断人亡。一个汉子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刀伤脸汉子看见大惊他又惊又怒地喝道:“上!上!给我乱刀砍了这小妞儿。”七条黑衣杀手一齐拥上七把明晃晃的利刀配合默契织成一面刀网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一齐飞快地向娉娉出手就算是娉娉能挥剑杀死他们一二个人自己也会死于其他人刀下。

这时娉娉抖出了越女剑门极为上乘的轻功既快捷又轻灵宛如一只疾燕不可思议地从刀光网中闪了出来跃上树梢上去了令七位杀手的七把刀一齐落空。他们还以为砍中了娉娉可是不见血飞地上也不见碎尸便一齐惊愕住:怎么会不见人的?总不会七把刀用为过猛;将这小妞儿砍得没于地中吧?

娉娉说:“你们别往地上看了我在这里呢!”声落人又似隼鹰殷凌空扑下人到剑飞又是一个杀手滚翻在草地上。娉娉就是以这种绝的轻功。快如电闪般的越女剑法上纵下跃东腾西飞身如幻影几次往来剩下的六个杀手转眼间又有人魂归西天。最后剩下的刀伤脸和另一名杀手见状不妙慌忙分散夺路逃命。

聂十八早有准备。他一直不出手就是防范贼人逃跑。何况他还要捉个活口问清天魔教的秘密总坛的所在之处。他一见刀伤脸与另一个杀手逃人树林里身形一闪先将那名还没有逃人树林里的杀手扔在娉娉脚下。跟着不久刀伤脸也给他提了回来扔在篝火旁。

带头的贼人老伍看见这种情景不但傻了眼更是惊震得魂飞魄散。他感到自己看走了眼。这一对男女可不是什么猎人而是武林中拔尖的上乘高手。老6送来的情报完全错了。情报上说这一对猎人是地道的猎人就是会武功也肯定不高。要是早知道他们是上乘高手自己就不会这么大意而来。

老伍心中所说的老6就是聂十八、娉娉在溪边凉亭所碰上的那位中年汉子他是天魔教中的一个耳目他同样也看走了眼。聂十八一身真气的奇厚已达到了反璞归真的最高境界神蕴收敛完全像一个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位深山中的猎人言行举让全无任何破绽。别说是老6就是任何止乘高手也看不出来。

娉娉朝老伍问:“你现在还要不要杀我哥带走我?”

老伍人虽不能动仍可以说话。他衰求道:“小人有眼无珠不识两位英雄得罪了请饶命。”

“饶命?我哥愿将身上的银两和捕捉的猎物都献上求你们放过我们你干吗不放过还要杀我们?”

“小人知错了!”

“说!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这一带拦路抢劫的绿林中人为了生计才干这等无本的买卖。”

“既然这样你们抢钱就可以了干吗还要杀人?”

“小人怕留下活口泄露了我们的行踪招惹官兵来剿所以……”

“你们只是一伙山贼草寇?”

“是的!”

“好!你们头儿是谁?山寨在哪里?”

“小人带着九位弟兄四下走走时而在破庙里住时而在老林中睡时而分散混入镇赌场中赌钱饮酒过夜没一处永久安身的居所。”

“看来你不想对我们说实话了。”

“小人说的都是实话。”

“好!那么我留你也无用。”娉娉手起剑落一剑就送他上了黄泉之路。

娉娉杀了老伍后目视刀伤脸:“你想不想学他那样?”

刀伤脸惊恐地问:“你想要我们怎样?”

“向我们说实话呀!告诉我们你们的寨主是谁?山寨在哪里?”

“我们十个弟兄都是各处走投无路的穷苦弟兄由他带领我们来到大洪山干这些没本钱的买卖有什么山寨、寨主了?”

娉娉又是一剑在他刀伤的脸上又添上了一道新剑痕问:“你想不想再添上一条剑痕?你再说没有寨主和山寨我可要在你这张脸上划上七八剑。”

刀伤脸说:“你杀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好!我划完了你这张脸再在你身上划划到你愿意说出为止。”

聂十八看得不忍说:“算了!娉妹或许他们真的是一伙山贼草寇没有什么固定的贼窝。”

娉娉想了一下:“好!那放了他们杀了这样的草寇也污了我的剑。”

聂十八凌空出指解开他们被封了的穴位:“你们还不快走?别等我妹妹恼怒起来又要杀你们了!”

刀伤脸一听如逢大赦不顾脸上剑伤之痛慌忙与那个匪徒逃入了森林。他们走了以后娉娉问聂十八:“你以为他们真的是一伙四处流窜的山贼草寇?”

“他们不是么?”

“他们当然不是。一般的山贼草寇哪有配合得这样默契的好刀法?再说天魔教的秘密总坛在这里能容得了他们在这二带杀人抢劫?显然他们就是天魔教下一伙训练有素的杀手。”

“那你怎么不问他们是不是天魔教?”

“我这么一问不就暴露了我们的来意惊动了天魔教的人?不更引起他们的防范和注意么?”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十八哥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放了他们而不杀他们;也没废了他们的武功?”

“你是想悄悄跟踪他们看他们去了哪里?”

娉娉一笑:“你还算没好心得糊涂。看来他们没有走多远我们不动声色地跟踪他们吧!记住千万不能让他们察觉了。”

“我知道。”

聂十八和娉娉收拾行装扑灭了篝火像两团轻烟飘入森林中去了。聂十八凭着自己一身的真气远远便听到五里之外任何人和兽物行动的轻微响声。他以猎人的机警很快就在暗中盯上了刀伤脸。

刀伤脸和那个匪徒慌不择路地穿过了那一片森林越过一条山溪水一下隐藏在溪边的荒草乱石中警惕地观察四周的动静:看看没有人跟来。那个匪徒问:“我们怎么还不快走?到天亮了我们的行动就不方便了。”

刀伤脸轻喝着道:“别出声你知不知道我们碰上的是什么人了?他们是武林中绝顶一流高手。”

“这又怎么样了?”

“你不害怕他们在暗中跟踪我们?”

“不会吧?”

“我们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那位男的还没有什么但那个妞儿不但剑法好人更狡黠出手辛辣我们八个弟兄全都坏在她手上我不能不小心了!”

作为杀手一般来说都有一定的警惕性。尤其是失败之后更多疑。刀伤脸更不例外。他疑心娉娉放了自己是不安好心。

那个匪徒又问:“你看这一对男女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说他们不是猎人却是地地道道的猎人具有所有猎人的特点和作风对深山老林异常的熟悉这是武林中任何高手所没有的。但他们的武功实在太可怕了可以说他们是身怀绝技的猎人怪不得敢闯大洪山在深山老林中夜宿。不畏虎豹和山贼草寇。这次我们失算了。”

“要是知道他们身怀绝技我们会怎样?”

“最好别去招惹他们我们只在暗中盯踪。要是他们真的是去钟详县访友探亲就让他们走好了别去惊动他们。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但愿他们真的是路过这里去钟祥探亲不是与我们为敌的武林高手和穆氏一家。”

他们在溪边的轻声细语聂十八和娉娉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就隐藏在这两个匪徒不远的草丛森林中。娉娉轻轻对聂十八说:“你听听他们是一般的山贼草寇吗?显然他们就是天魔教的人。我们没有跟踪错吧?”

聂十八点点头:“他们的确是天魔教的人。这一下我们更要不动声色地盯着他们的行踪看他们去哪里。”

娉娉说:“看来我今后真要学你一样傻乎乎的才好。”

“傻乎乎好吗?”聂十八不明白了。

“是呀!别锋芒太露扮猪吃老虎像你一样不让人怀疑。”

“娉娉其实我更想像你这么机灵聪明起码不会上当吃亏。傻乎乎的有什么好?给人捉弄了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十八哥你是不是怪我过去在汉口长江边上的土地庙中捉弄你了?”

聂十八想起土地庙的情景来不由笑道:“我怎会怪你呵!我还以为我那一夜真的了一个恶梦了呢!”

娉娉突然轻说:“看!这两个贼人在行动了!我们快盯上!”

果然刀伤脸在草丛隐藏了好一会见四周没有任何动静更没有人跟来便对同伴说:“走!天色不早了我们快走。”

他们跃起。迅地翻过一处山坡又钻入一座森林里。右转左弯登上了一座险峰在天色微亮时走进了一处极为隐蔽的森林进入了一座石头建成的房屋里。这座房屋坐落在半山石壁下一丛参天古木中只有一条险峻的山道可上可以说是一夫把关万夫莫入。这是对一般人来说的对聂十八和娉娉这样轻功绝的武林高手再险峻的山峰危道也如平地他们比刀伤脸这两个匪徒更先来到达里悄然隐藏在一棵浓叶密枝的千年古树上。这里可俯视这房屋内的小院和人的出入观察它四周的情景。

娉娉打量了这房屋一眼。进大门只有一个小小的院子房屋不多高高矮矮只有三四间并没有连片的房宇像是一般山里人所住的房屋。看来这里可住得下的人不多顶多可住上二十多人。古木夹道的上山道口只有一个匪徒在看守着。人大门也只有一个人值班衣着打扮都是山里人的装束。娉娉看得起疑心了;这么一处地方是天魔教的秘密总坛?天魔神剑就住在这里?不大可能吧?除非是靠山壁的房屋另有一个神秘岩洞才可以住上众多的天魔教人。

守门的匪徒见刀伤脸回来点点头说:“哦你们回来了?得手了?”

刀伤脸说:“得手?我几乎连命也丢在那老林里了!”

守门匪徒一怔:“什么?失手了?”

“只是失手还好老伍和其他七位弟兄全都死在那个什么猎人的剑下。幸而老子和老古见机不妙走得快才没丢命。”

那个跟他逃回来的匪徒老古也慌忙说:“幸而我们逃得快才将一条命捡了回来。”

这两个匪徒不敢说出是那两猎人宽大放过了他们。一来这太丢人了二来害怕堂主起疑心认为他们贪生怕死出卖了天魔教秘密用酷刑来拷打。他们两个是死也不会说出来而且他们也没有出卖天魔教。

守门匪徒瞪大了眼:“那两个猎人武功那么高连老伍哥也死了?他们是什么人?”

刀伤脸说:“我要是知道他俩是什么人就好了!史爷呢?没有醒来?”

“没有!你们先去下间弄些东西吃休息一下等史爷醒过来后我再通知你们。”

蓦然屋内有人说:“先别去叫他们进来。”守门匪徒连忙应声是对刀伤脸说:“史爷醒来了叫你们进去。”

刀伤脸和老古便一同走入屋内。娉娉一听屋内那人的说话声颇为耳熟自己不知在哪里听过。她略为一想便对聂十八说“你听出这个叫什么‘死也’的人是什么人?”

“他是什么人?”

“他就是天魔神剑的所谓弟子号称小神剑史无敌。”

“是他?”

“想不到他受了我那一剑而没有死在这里出现了。”

“那么说这里就是天魔教的秘密总坛所在处了?”

“我们再听听这个姓史的在说什么。”

这么近聂十八根本不需要运气略一凝神便可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娉娉内力没聂十八那么深厚在这宁静的黎明时分也听得清楚。

史无敌在屋内喝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只得你们两个人带伤回来?”

刀伤脸一五一十将夜里老林中的情景说出来。史无敌惊震地问:“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妞儿剑法真的那么高?你们八条在江湖上颇有名气的人物也一一死伤在她的剑下?”

“是!史爷她不但剑法高人更机敏、快捷、狡猾如兔。”

“她是哪一门派的剑法?”

“属下看不出来。”

“你在江湖上混了那么久还看不出她的剑式门路?”

“属下在江湖上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么神出鬼没的剑法她似乎不是中原武林各大门派的武功。”

“什么?她不是中原武林名派的武功?”

“是!”

史无敌更惊震了。他一下想起了自己在鸡公山上碰到蒙面女侠时交锋的情景后来知道了那蒙面女侠是穆家姐妹之一暗想:莫非是穆氏一家夷平了七煞剑门后又来到这里了?她们怎知道我们阴阳门在大洪山了?就是七煞剑门所有的人和本教一般的人员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总坛在这里。他急问:“他们是不是穆家的人?”

刀伤脸一听是穆家的人不由心头大震:“他们是穆氏一家的人?不可能吧?”

“你们没问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刀伤脸不知该说什么了。那小妞儿一出手就是凌厉可怕的杀招在生宛交锋中哪有时间去问?史无敌一瞪跟:“你们没问?”

刀伤脸嚅嚅说“老伍问了他们是鸡公山上的猎人前往钟祥县探亲路过这里。”

史无敌怒问:“一般猎人有这么好的武功吗?他们问了你们什么没有?”

“他们问我们是什么人?”

“你们怎么回答?”

“我们说我们是一伙四处干一些没本钱买卖的强人。”

“他们相信?”

“看来他们是相信了还追问谁是寨主山寨在哪里。”

“你们又怎么说?”

“我们说我们是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干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住处。”

史无敌一下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来急问:“你们逃来这里有没有人在跟踪着你们?”

“史爷放心属下早巳注意到了属下在逃命时在那溪边草丛里呆了好一会注意四周的动静没现有任何人跟踪才转来这里。”

史无敌对身边的两个贴身护卫武士说:“你们出去四周小心巡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一有迅鸣警。”

“是!”两个武士出去了。

史无敌又进一步询问刀伤脸:“那两个猎人的长相、衣服打扮和颜色如何?”

突然一条娇小的人影闪了进来说“你不用问他们两个了你看看我不就更清楚吗?”

史无敌瞪大了眼:“你是谁?”

刀伤脸一看更是惊得魂飞天外像看见山中的精灵口吃地说:“她她她就那小妞儿。”

史无敌一下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什么?是她?”

刀伤脸同时问:“你你你怎么来到这里了?”

娉娉一笑说;“是你带我来的呀!”

“胡说!我我我几时带你来了?”

娉娉说:“不是你带我来我怎能来到这里了?”

刀伤脸叫起屈来:“你你你这么胡说不要了我的命了?”他转向史无敌“史爷我真的没有带她来。是她……”

娉娉含笑说:“是我怎么样了?说呀!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你们是一般的山贼草寇么?我早疑心你们是天魔教的人了故意放过了你们两个暗暗跟你们来到这里。果然你们是天魔教的人我没有看错。”

史无敌不满地看了刀伤脸一眼问娉娉:“你是什么人?”

“史堂主你真是贵人多忘我们不是曾经见过一次面吗?”

“我们曾经见过面?”

“你不记得那夜我们曾在鸡公山上那小山村中交过手么?”

史无敌大震:“什么?你就是那位蒙面的女侠?”

“你终于想起来了。你太侥幸了我那一剑竟然没有要了你的命。”

“你现在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我特意来拜访你不会不欢迎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史堂主看来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千万别乱动叫天魔神剑出来吧。不然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不是一道剑伤。而是会要了你的一条命。”

“你认为你可以出得去么?”

“那么说你是要再次与我较量了那也好。不杀了你天魔神剑是不会出来的。”

一个人哈哈大笑从左厢的房间里踱出来“女居士你太看小天下人了!”

这时天色大明屋内的情景看得清清楚楚。娉娉见出来的是位留着山羊胡须的瘦削道士。人虽瘦但步履轻捷目光如电声音洪亮显然内功修为不错。娉娉问:“你是什么人?”

瘦道士说:“贫道乃阴阳门青龙党的夺路使者姓炅名画符江湖上人称炅上人。”

“什么!?鬼上人?”

“不错!”

娉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天魔教的青龙堂也真是堂主叫史无敌死了才无敌;而他的东、西两位使者一个叫鬼秀才在鸡公山上已死于自己的剑下这一个叫鬼上人又名画符那个是鬼画符道士吗?他想不死也求行了。

炅上人问:“女居土你笑什么?”

娉娉笑道:“我没笑什么。你知不知我手中这把剑是什么剑?”娉娉扬了扬剑。

“什么剑?是削铁加泥的宝剑么?”

“削铁如泥都称不上但能收鬼人称收鬼剑。你们的西路使者鬼秀才已给我收去现在轮到你这个鬼画符上人啦!还有你这个史堂主死了到阴阎里去无敌吧!”

画符上人骤然一拂尘扫来这拂尘虽然是马尾柔软如但在他内力灌输之下棍根却似钢丝一般挟带着一股劲风扑来人给击中不死也重伤。可是他这一击却落了空他眼前女扮男装的小猎人突然不见了。

画符上人见一击不中:打算又一招抖出而对手不见了。他愕然;“咦!人呢?”

娉娉在外面院中笑道:“鬼画符上人我在外面呢!你出来吧!”

史无敌急说:“快!别让她跑了!”

娉娉说:“我怎会跑的?我还没收到鬼呢!能走吗?”

画符上人早已纵了出来:“你不走干吗不敢在屋里与贫道交锋?”

“我不是不敢与你交锋因为屋子里太小太黑了更可以任意地乱画鬼画符吧?就看你画不画得精彩了。”

史无敌也带人跟了出来喝着手下众黑衣杀手:“给我四下包围别叫她逃走。”顿时院子两边厢房拥出十多个劲装黑衣人先封锁了出入的大门口形成了四面包围。

史无故是天魔神剑的弟子也是天魔教第一大堂口青龙堂的堂主。他手下有一百几十个训练有素的黑衣杀手除了出外与入战斗交锋、追捕要杀的敌人外就是分散在大洪山四处负责保卫秘密总坛的工作一现有可疑的人物在大洪山出现便杀了灭口尸抛弃到百里之外的荒山野岭中。

青龙堂虽然不是总坛也不像总坛那么神秘但也是一处秘密堂口不为外人知道史无敌怎容得了娉娉闯进来?哪怕是拼着一死也要杀了娉娉才罢休。何况每一个训练有索的杀手放到江湖上去都可以成为江湖上一流高手十多个杀手加上自己和画符上人难道还杀不了这个女子?

画符上人又是拂尘击出一边说:“你别闪!”娉娉又是轻巧闪开跃到瓦面上去了说:“我不闪开站着不动让你击吗?我才没有那么傻哩!”

她又环视院子中的众杀手一眼说:“你们最好站到远远的地方去我交锋时不但不依常规四处游走而且还非常的不老实你们千万别碰到我的剑尖上了死了你们只能怨命。”

刀伤脸说:“弟兄们这小妞儿的确会这样我们最好两人一组三人一群提防她突然向我们下手而措于不及。”

娉娉和刀伤脸这么一说无疑对众杀于是一个心理威胁。果然他们是两人一组、三人一群都显得十分的紧张都忘了史无敌分散包围的话了。

史无敌看见大怒一剑就将刀伤脸砍翻砍倒狠狠地说:“你这贪生怕死的东西在这时还敢扰乱军心。”他吼着众杀手“四下散开围困这妖女别让她跑了!”

娉娉在屋顶上说:“他这么说是好意呵!你怎么连他也杀了?今后还有人为你卖命吗?”

史无敌冷笑说:“妖女!你别想蛊惑人心。弟兄们!我们当中有人贪生怕死的应不应杀?”

众杀手一齐应道:“该杀!”

史无敌嘿嘿笑道:“妖女!你听到了吧?你想跑是怎么也跑不了。你闯来这里是闯进了鬼门关。”

“没有那么可怕吧?”

“这里是背靠悬崖面临深渊只有一条险峻的山道可出入。我是准备不惜任何栖牲也要封死了山道看你怎么走!”

画符上人说:“你下来与贫道决一生死才算英雄好汉。”

“好呀!”娉娉一纵而下。画符上人和史无敌几乎是双双同时扑上。他们想在娉娉落地未稳之前就杀娉娉一个措手不及。就算娉娉能招架住史无敌

果然他们听到一场惨叫一条人影在他们的剑光拂尘影中鲜血飞溅倒了下去头颅给拂尘击得碎裂一条手臂给剑刃削得飞了出去。史无敌狞笑道:“妖女这下看你还怎么纵跳!”接着大门屋顶上有人咯咯地笑起来:“我在这里啦!你们看看你们杀死的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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