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年吕布（1/2）

上回说到，刘备被踩，却意外地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商机。他的想法是这样的：从今天的阵势来看，东大迎新志愿者一般是男生，而且以老光棍居多，他们只对小师妹感兴趣，确切地说，是漂亮的小师妹。他们就像饥渴难耐的狼狗，被关在宿舍里自我安慰久了，现在走出来一看，到处都是屁股上没有盖上印戳的女生。于是见到甘咪那样的人漂亮胸又大的，他们就都想冲上去体验一下手感。这样必然会导致帮男生搬行李的志愿者大大减少，很多遭受冷遇的男性新生，就会成为潜在客户。后来的事实证明，刘备这个判断是完全正确的！

那天早上，刘备从学院里借了一辆学校迎新专用的行李车，说是想帮忙接待新生。学院的女辅导员很高兴，拍着刘备的肩膀连声称赞，“这一届的新生，要是人人的思想觉悟和素质像你一样高，我现在就可以放心回去给孩子喂奶了，不用每天买奶粉还担心三聚氰胺。”她不知道，刘备想去接待的，是别的学院的新生，比如吕布。

吕布早晨一下火车，在广场上就碰到一大群人围成了一个大圈。围观是东汉人的基本素质，这种独特的风景在故事里以后会多次出现。

吕布挤了进去，只见一位面目清秀的姑娘低着头跪在地上，她穿着蓝色旧的牛仔裤，上身是一件白色紧身Ｔ恤衫，凸显出她育良好的胸部。她自称是xx大学大三学生，出来旅游被骗，求助路费，在她的面前，放着学生证、身份证、未婚证等有效证件。

“唉，这世道乱呀，让人怎么活呀。”一位拿扁担的农民工摇摇头，朝她丢了几块硬币。

“这姑娘家的，真可怜！刚到洛阳就被人骗。”一位提菜篮的老奶奶，也掏出1o块钱。

吕布看了她一眼，那女生真诚的眼睛略显得有点肿，带有泪痕。他没有说话，把身上仅剩的4张1oo块钱掏出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这时，一位中年市民走过来提醒吕布，“小心她是骗子！这年头，处*女证都可以造假。”他这句翻译成医学术语，就是那个什么膜可以修补。

吕布脑子里灵光一闪，问那个女大学生：“a是常数，那么其四次方求导是多少？”

那位姑娘一下愣住了，半天答不上来。她两眼呈无辜状，用更真诚的眼神望了吕布一眼，好像是说，“小哥，这题目太难了，你能不能换一个？”

吕布于是问了一个简单点的问题：“那sin3o度是多少？”

听完这句，那位女大学生毫不犹豫地拿起地上的钱，连证件都不要了，落荒而逃。她明显是躲到一个地方大哭去了，后悔自己大学数学没学好。

吕布一愣，最后在那大家的嘲笑声中，他现自己连打TaIx去学校的钱都没了。于是吕布带着行李，好不容易挤上了一辆公交车。

当时正是上班时间，吕布周围的乘客脚挨脚、背靠背，胖子被挤成了瘦子，瘦子被挤成相片，贴在车窗的玻璃上。

公交车在街道上一路低空飞行，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大坑。中年司机吹着口哨，加大油门，一下子冲了过去。这时，整个车厢突然娇躯一震，一位男白领手里的一盒纯牛奶瞬间被挤爆，乳白色的液体溅在了一位年轻女乘客的脸和黄色的高跟鞋上。

中年男司机从公交车内视镜中看到那位年轻女孩脸上的乳白色液体和昏昏欲睡的表情，突然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随即，车厢里看过倭国文艺动作片的猥琐男，都心领神会地大笑起来！一会，车厢里的男男女女都爆笑。

最后，站在一旁的吕布，也跟着笑了。虽然他不知道大家笑什么。

“流氓！”那女孩狠狠地踩了吕布一脚。

吕布痛得几乎昏了过去。他很郁闷，全车的人都笑了，为什么他顺便笑一下就要被高跟鞋踩，而且还是用脚后跟！后来他才明白，可能与自己那天穿着一件破旧的蒙古白袍有关。

到了学校，吕布现新生报到点那里，也像公交车上一样人多拥挤，其中不少老头和老奶奶在替他们的孙儿孙女排队。

九月，氲氤的晨雾在笔架山上散去之后，东大校园里空气的温度急剧升高。吕布一身蒙古旧袍，热得满头大汗。他一个立场不坚定，就被人挤到了一边。等他再想挤回到队伍里的时候，人群俨然已经一面铜墙铁壁，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年轻人，挤什么，这么没素质，怎么考进东大的。”一位中年大叔对东汉的应试教育表示严重不满。

“别挤，老骨头都快散了！”一位喘着大气的老伯也开始言。他那如排骨般的身板，风一吹几乎要倒。

“那位同学，注意文明，不许插队！”在后面睡觉的咨询处的老师，也突然醒了。

此刻，吕布觉得很委屈，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指责他。他抬头仰望天空，笔架山上的阳光，白得刺眼！

“同学，先把行李放到宿舍楼管阿姨那里，再回来报到，拿寝室钥匙。”这时，吕布的肩膀被人轻拍了一下。

来人大概三十岁左右，方头垂耳，有点老相。夸张的是，他的鬓角竟然出现了几缕白。他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衬衣，下身一件黑色的牛仔裤，身板看起来很壮实，手里拖着一个“接待新生专用”的行李车。

吕布以为那人是学院新生的辅导员，赶忙把通知书双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