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月如!”司徒冉跑过去扶起她触及她的身体便觉得好烫他手放在她额头上温度不寻常是刚才受寒感冒了吗?没多想他立即为她把脉。
还有内伤?他小心的检查她的身体手碰到她的右肩时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是这里没错也许是刚才掉入水中时受到水面撞击所导致的骨头已经碎了。该死的!为什么他一直都没有现?亏他还是个大夫如果是洛风或者师父也许一早就现了。
幸好身上随时带有治疗内伤的药顾不上男女之别他脱去她右手的袖子露出她的整条手臂右肩红肿得厉害。他将药粉撒在红肿的地方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又用两根树枝固定将手臂包扎起来。他又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杜月如穿上。
他记得月如身上带有内服的药丸找了一会竟找出好几瓶来他倒在掌心上闻了一下然后每一瓶都拿出一粒喂她吃下因为已经浸了水其余的他找了片叶子大的洗干净放在上面晾干他自己身上的药也是。
杜月如一直在喊冷身子也不停地抖。司徒冉找了许多树叶铺在地上又找了足够多的干树枝放在一旁备用还把小白带到旁边挡风顺便取暖。但似乎还是不够杜月如冷得身子蜷成一团难受得翻来覆去。
不得已司徒冉只好抱着她用身体给她取暖只希望她明天醒来的时候不要打骂他就好。
这样一来好像暖和多了杜月如自动的抱紧他身体也不再抖沉沉的睡过去。反倒是司徒冉僵直着身体怎么睡也睡不着。杜也如滚烫的体温和炙热的鼻息弄得他心猿意马无法平静下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为了保护他才受的伤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她是不想让他担心才隐瞒自己的伤势?她啊也只有在这种地方才表现得可爱让人不忍责怪她。如果能为了兄弟做到这地步他甘愿做她一辈子的兄弟。
司徒冉将她抱得更紧闻着她身上的馨香。那不是胭脂水粉的味道而是淡淡的若有似无的名为“爱恋”的香味。
他一个晚上都没合眼不只因为睡不着还必须顾着火不能让它灭了。吃过药杜月如的烧退了些他又喂她喝了些水不停的给她擦汗直到天色大白后他才累得睡过去。
杜月如醒过来时现自己趴在司徒冉的身上再看看自己的右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生了什么事。可她觉得不够手“啪!啪!啪!”直打在他脸上非要把他弄醒问清楚不可。
“别打了别打了我已经醒了。”司徒冉含泪捂着脸颊脸上火辣辣的她下手还真是狠。
“我问你为什么你会和我睡一块儿了?还有这肩上的布条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什么是非礼勿视?”她用没受伤的左手猛戳他的肩可惜另一条手臂完全抬不起来不能摆茶壶姿势。
司徒冉睡眼惺忪的为她把脉打了个哈欠说:“你昨晚烧了这里又没有多余的衣服给你穿我只能抱着你睡;而且你肩上的伤不上药的话你的烧也退不了我可是除了给你上药之外什么都没看这都是不得已的。”她还好意思和他说非礼勿视上次也不知道是谁说他是小人来着?
“为了照顾你我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你就行行好让我再睡一会吧。”司徒冉哀求她。他才刚睡了一下就被他给弄醒了。
“不行说好了今天要钓鱼给我吃的我现在饿了快去给我钓。”杜月如霸道地说。
司徒冉只得叹口气照她的话去做。没办法谁叫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何况是命令。
正要起身他才现杜月如是跨坐在他身上。他红着脸说:“你怎么能坐我身上快下去。”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坐你身上又怎么了你身上坐不得吗?我偏不下。”
“姑奶奶我刚才说错了我求你快下去吧不下我怎么起来钓鱼给你?”他赔着笑脸。
“这还差不多。”杜月如满意的说。正要从他身上下来屁股好像碰到什么东西硬硬的错觉吗?她在他身上蹭了一下突然意识到那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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