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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神医无解,幼子夭折(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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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为人父的花长开一时间着实还没习惯家里多了一个孩子,加上白天累了一天,于是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并且睡得很沉,当他被林德青一脚从睡梦中踹醒时,迷迷糊糊中还有些懊恼,但一听说孩子发烧了,马上清醒过来,毕竟是新生儿的父亲,这么小的孩子突然起病,他心里哪能不发慌,赶紧去叫裹脚老太。

裹脚老太外套衣服还没脱,正合身闭着眼睛半躺在床上酝酿睡眠,一听说孩子可能起病了,就赶紧起身穿了鞋子,颤颤巍巍的来到林德青的房里,摸了摸孩子,又迟疑了一会儿,说:“怕是老天也晓得咱家添了丁,这大晚上的不能出去啊,莫要惊动了偷生娘娘,赶紧把屋里门窗都关好,窗户口挂一面镜子,把孩子被子盖严实一点,别让偷生娘娘进来偷走了孩子,天亮了再说。”不一会儿花留根也穿了衣服到前面来了,他没进林德青的房,只在堂屋嘟哝了几句,说大半夜的两个大人照看一个孩子都照看不好,还要把全家人闹起来。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下。花长开听不进花留根的这几句话,但此刻竟然对老太太的话言听计从,就这样,一家老小一时间也在无法入睡,都坐在屋子里闲扯,只有林德青守着孩子别无他法,任其啼哭,折腾到大半夜,孩子都哭得抽搐了,花母林德青更加心烦意乱又不知所措,老太太又时不时的在屋子里作揖祷告,装神弄鬼吓唬不断,隔壁青砖黑瓦屋里的桂芝大娘被这土坯屋里的动静惊醒了,细听了好一会儿,实在忍不住,敲了门进来。一看小孩脸色发青,小拳头握得紧的掰都掰不开,浑身抽搐,上前一摸,孩子浑身发烫,大嗓门一吼:“你们当大人的都在搞么事,孩子都烧的抽筋了,还不送医院?”裹脚老太还在争辩,说她正在禀告偷生娘娘不要惊扰孩子,挨到天亮就好了。桂枝大娘扶着房门说:“孩子烧成这样还能等么?医院也要去,菩萨也要拜,神药两解,听我的,快送医院!”这一家子,一个上过了初中且初为人父的年轻男人,之前还听花家老太太神神叨叨一一照做的花长开,此刻赶紧抱了孩子,裹了一个旧床单,连走带跑冲到了乡卫生院,进了乡卫生院,医生做了简单的检查,即刻去配药准备给孩子挂点滴,但渐渐地,花父怀里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微弱,不一会就没有哭声了,等医生赶来时,孩子的点滴已经打不进去了,不一会儿,孩子的身子凉了下来。。。。。一时间,尾随而来的花母林德青,忍着生产时撕裂的一时半会儿还恢复不了的剧烈疼痛,也赶到了医院,一到医院看到已无生气的孩子,腿一软就侧倒在医院的地上呼天抢地、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并犟着从地上爬起来,开始要扑过去厮打花父,嘴里哭骂着:“我的命啊,我的心肝五脏啊,都是你家那个老不死的,给孩子抹墨汁,毒死了我儿,唔啊啊啊。。。。。。”不一会,裹脚老太也赶来,一看孩子没了,也咿咿呀呀的哭将起来,骂的都是林德青:“都是你这个不懂事的,没当过妈,也看人家是怎么带孩子的啊,你就不该把刚出生的孩子丢到盆子里洗澡,就你爱干净,冻坏了孩子,叫你们不要出门,非不听,偷生娘娘还是把她带走了,呜嗷啊,这是作孽呀,作孽呀。。。。。。”医生一时无法劝阻这一家人,只得对孩子父亲花长开说:“你们总归是来晚了一步,孩子早就烧动了筋骨,即使活下来怕是脑袋也烧坏了,搞不好也会是个傻子。我们也不愿看到发生这样的事,节哀顺变,回去吧!安排好后面的事。”一听这话,花家老小各种哭骂声戛然而止,就只剩下深深的哽咽和啜泣了。花家老太虽信奉神灵,但显然医生的话也是很有权威的,于是暗暗抹了眼泪,抱着冷僵了的孩子一路神伤的回家了。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类似这样丢了孩子的性命的家庭也是常见的,困窘的生活,让这个在娘肚子里就饱受饥饿之苦先天不足的孩子,在出生不久就遭遇不测而夭折了,他注定与这个家庭无缘。物质的极度匮乏,现实生活的压力,让这个家庭没有太多时间沉浸在悲伤里,花母林德青每日以泪洗面,好不容易熬到满月,没过几天,就又投入到了新一轮的劳动挣工分解决温饱的战斗中去了,她没有时间悲伤,或者只有不停的劳动才能让她暂时忘却悲伤。

直到第二年的夏天的凌晨,她又生下了一个女儿,这就是花妮,也叫花大妮,名字是随便起的,这回,裹脚老太连看都没来看一眼,只听接生婆说生了,一个女娃,裹脚老太就回自己屋自个儿睡去了,她躺在木板床上,自言自语地说:“这都是命,怨不得谁!”过了好一会儿,侧厢房里便鼾声四起了。

花大妮的母亲躺在床上,早已筋疲力尽,看着接生婆一样样收拾了接生的东西装在带来的小箱子里,她无力地垂着头,又看着怀里粉嘟嘟的新生儿,下意识的掩了掩孩子的小包被,这回孩子的小包被是她在孩子出生前在煤油灯下一针一线自己亲手缝制的。花父花长开给了接生婆鸡蛋和零钱,接生婆背着箱子出了房门,又顺手帮忙倒了一盆子血水,倒在了屋后的下水沟里,从后门走的,临走对花长开说:“乡里乡亲的,你这鸡蛋我心领了,明天我也是要过来送鸡蛋恭贺的,这不索性你拿了回去,去冲个蛋花给你媳妇吃,我明天就不过来了,还有这零钱,我也不收了,你到街上去买点红糖,给你媳妇冲蛋花喝,等你下回抱小子了,再接我喝满月酒啊。”一个尴尬的啊哈哈笑声过后,接生婆远去,花长开僵持在屋后门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花母林德青在屋里听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硬是没让它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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