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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 毒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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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 毒尸

苍穹默默,流云飘飘,奢华鹤鸣已经远去,透过浮云,宁静祥和的小村庄已依稀可见。

平凡的木结构房屋,平凡的小街道,一样平凡的人们在这晌午前的温暖阳光里,有着一样平凡却幸福的笑脸。

仿佛,这平凡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云层中,筱天和筱瞳嘴角上翘,微微笑着拍了拍小翔。但听着纯蓝海东青“戛”一声鸣啼便俯冲而下,速度之快,在金色阳光照射下便恍若一支斑斓利箭划过天际。

村里的人们似乎也早已看到了天空中那一羽蓝尾,声势烈烈直落了下来。但人们却并不惊慌,有人更是朝天空中笑骂道:“那两个臭小子又耍起威风来了,哪天真砸在地上可有他们受的。”

便有人接道:“还好是小翔驮着他们,每次都是它晓得些轻重,来得近些就飞到村外落下了。”

又有人道:“是啊,要不然就咱村这些老木屋,都指不定毁了多少去了。”

“哈哈哈哈……”便是一阵哄笑。

蓝羽苍茫,直如彗星轰然撞向大地。

劲风呼啸,如刀刮在那纯蓝羽翼,大地已近在咫尺眼前,漭漭雄鹰宽阔翼下之力已压得身下数丈处的房屋“吱呀”作出声来。

狂风肆掠,敦厚大地扑面而来,风里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庞上却有着沉着笑容。

“弟,这一次肯定能成功!”

“嗯,绝对不会再砸坏街道了!”

猎猎风中筱天双手握拳猛力上提,便似手中握了马缰欲止住惊马去势。他这一提,但见小翔那巨大纯蓝之躯猛地一顿,俯冲之势立刻便急速减缓,在一连串连贯的尖啸声中那巨大鹰隼竟是生生昂首,一个滑翔一双利爪已经指向地面,调转了身子。继而双翼一振,强劲的大力正好抵住了余下的下冲之力,稳稳落在了自家“苏记成衣铺”门口的街道上。

“哟,这两小子今儿这落地还真不错,没坏了屋也没坏了街的。”

不知是谁说了这一句,随之便有人叫起好来。便在这一阵纷乱的叫好声里,早有一群孩子将小翔围住,摸摸这儿又碰碰那儿,有几个调皮的更是翻上背去了,在灵物的宽阔背脊上嬉笑打闹,好不快活。而小翔似乎也早已融入了这样的生活,浑不在意。

天生灵物,却仿佛平凡母亲。

筱天和筱瞳已经从小翔背上下来了,均是抱拳过肩朝着那些不住叫好的街坊们回礼。

今次这漂亮的降落既没有坏了一物,又稳稳当当落在了自家门口,比之从前毁屋撞山的结果实在是没得比。兄弟两心里是乐开了花,筱瞳还好,就见筱天那个乐啊,心里想着脸上也没闲着,但看他整张脸都快笑成一团了。

“哼,满瓶不动半瓶摇的东西,没出息!”

这来声有些许苍老,却是中气十足,吓了兄弟二人一跳,就连那笑出花来的表情也都蔫了。

筱天和筱瞳回过身,就见苏老正站在门前。虬髯满面,狮鼻阔口,一双眼眯做一条窄缝,偶尔有精光溢出,深深注视着两个儿子,十年的光阴似乎也没给他带来多少变化。

迎着父亲眼里射来的炯亮目光,兄弟两却是突然憋屈了脸,仿佛要做什么事却又心不甘情不愿的的模样,“呃!”似乎是叹了口气,才深深弯腰一躬到底,齐声道:“父亲大人,近来安否,孩儿给您老请安了。”

村里虽然也多有饱读诗书者,但大多数村民却都是庄稼人,女子们一般也就只读一二年私塾,识得几个字罢了。所以这“贤愚村”中也没有多少孔孟儒气,人们粗来直去的,如筱天二人这般酸话,也只有村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古板的老学究才爱听。

于是,这文邹邹酸溜溜的问安话方才出口,苏老便即红了老脸,反观场子里几十个围观叫好的街坊邻居也都是静默了下来,看那模样都是一副想笑却又拼命忍着的模样。

这也难怪,木易夫妻在村中时日已久。苏老博古通今,村人有何事不解往往都会向他求教。妻子幽云更是精通医理,心地善良的她,每每解村民病痛、活人性命。因此木易夫妻在这“贤愚村”里有着不一般的威望,所以村民们对筱天兄弟这文邹邹酸溜溜的问安真是想笑却又不能,只得苦苦憋着。

苏老将目光从街坊们那里收回,重新整肃面容,又佯咳了一声,便要叫那两个小子回去。

此时,却听一个俏生生还带着奶气的女孩声音响了起来,道:“娘,这是不是你常骂爹的那个‘掉书包’啊?”

童音稚嫩,却脆响,女孩身旁的少妇虽然尴尬,但其他街坊听在耳中,那苦苦忍住的笑意却是再也拦不住了。不知是谁先轻笑出声,接着又是几声轻笑,然后便似这开心的笑声也会传染一般,越来越多的人笑了出来,越来越是大声。到最后就连筱天、筱瞳、甚至苏老自己都是哈哈大笑。

原来这发自内心的欢笑便也是一种幸福啊。

可这幸福,简单吗?

“好了,别笑了,害得老夫在那么多街坊面前大大丢脸,真真气死老夫了!”

街坊们早已经散去了,眼下苏老正在成衣铺里踱来踱去,不时还大力的振一下袖摆,似乎是怒气不小。而酿制出这怒气的罪魁祸首——那对兄弟,此时正站在墙角面壁思过呢。

筱天盯着眼前那白粉墙壁眉宇稍皱,眼珠骨碌碌乱转,少时,忽又定住,低声说道:“弟,我们是按他说的做的吧,没错吧?”

筱瞳也不说话只是大力的点头,差点没磕着眼前墙壁,又压低了声音,道:“没错啊,咱们按爹说的见面就行礼,也用的是古礼啊,绝对没错。”

什么都没做错,筱天便纳闷了,呆呆闷了半天之后,忽然竟是浑身都抖了起来,而且还越抖越是激烈了。

注意到筱天的异样,筱瞳立时担忧地问道:“哥,你怎么了,抖个不停?”

筱瞳转头看去,但见筱天那一张脸已然是憋得通红,仿佛是气愤至极的模样。只是那样一种怒红之中却好像又掺杂了什么,与其说那是愤怒,也许更应当叫做义愤填膺吧。

“弟,相信哥,这世上是有正义的。”

满脸通红的筱天坚定地冲弟弟说了这样一句话后,就见他跳转身来,右手一举,食指正指着自个儿老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即将要做的事需要鼓起极大的勇气,然后就听从他那已经有点扭曲的脸上的那张斜起的嘴大声吼出了声音:“兀那老鬼,今天又不是我们错了,做甚罚我们兄弟二人,作……”

一个“死”字还未出口,就已经为被他这惊人之举吓得惊慌失措的筱瞳给捂了回去。同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银铃般悦耳娇笑,只见那淡蓝门帘撩动,就有一团白影扑将出来,正笑得花枝乱颤。

“呵呵呵呵,没想到十年未见,大苏哥哥还是和年幼时那会儿举止豪爽,直言无忌呢。”

那是个白衣少女,皙长的脸颊上细眉轻吊,便如勾在天际的弯月。翘长睫毛拱月里一双水眸流转,偶有波光流出便自有一股妩媚逸散。鼻儿灵巧,温柔搭在清艳红唇,雪白肌肤仿佛飒飒白色月光,只是俏生生站在那儿,筱天、筱瞳甚至是苏老都是眼前一亮,便只剩下这道身影,映在脑海。

“噗!”,“噗!”

但听突来两声异响,筱天和筱瞳便立刻捂着鼻子继续面壁去了。

苏老便即指着那两个小子,怒哼一声,道:“哼,心志这么不坚定,真是没出息。”

这话里分明是怒儿子们不争气,回头看时,却只见那少女上身只穿着一件领口袖角都有花边的白纱短袖,内里衬了件粉红裹胸,缠在背上。只是那裹胸似乎是稍小了点,露出了女孩几分酥胸。加之女孩下身也只是穿了一件同为白纱质地的短裙,白月如霜的大腿亦是露出了大半。眼下她笑若花枝乱颤,一时妩媚横生,真是让人说不出的心旌动摇。

只是,那胸口处仍有一道白痕,仿佛惨白伤痕,长长,横贯胸膛。

叫人生出几分伤痛,几许凄楚的时候,却又觉得,几分狂野。

“老爹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正血气方刚,这样同龄的女孩子谁见了都会像我们一样的!”筱天抹着鼻血却是满脸不服。

‘“小子你还敢顶嘴,月丫头不也和你们一般大吗,天天看见她怎么就没见你们喷鼻血呢。”这话一出,筱天那边立时便没了声,苏老不由得意地哼了一声,道:“哼,没话说了吧,敢跟老子较劲儿。”

“啊,对了!”筱瞳突然大叫一声,差点没吓着苏老。便听苏老骂道:“小子你也不学好吗,一惊一乍的作甚。”

被这一骂,筱瞳的声儿立刻就小了下去,道:“不是的,爹爹。只是你说到凝月,我突然想到,我和哥哥刚才回来时,在天梯下段看到了一个恐怖的血人正往书院爬。凝月和归寒师兄就在书院门口,现在也不知道咋样了……”

“血人?”苏老疑惑的说道。

蜀山古朴苍莽的山林深处,僻静深邃,在两列蜿蜒参天之木间依稀有一条被落叶仔细掩埋了的羊肠小径,曲曲折折伸向远方。

“师姐,这个人还有救吗?”

就在小径弯过的尽头处,传来了一声颇似叹息的女子声音,循着这声音而去,拐进那个弯儿,天光陡然一亮。

在这灿烂天光照耀之下,庞大,一望无垠的巨大山谷落在脚下数百丈处。目所能及的崖壁是即便鬼斧神工也无法道出的光滑,如镜,却又比之清晰百倍千倍。

深蓝的灵气直如水流实质,凝合作参天模样,无边无际,由数百丈谷底疯狂冲天啸去。若不是谷顶那一个个直延伸到天地相合处也青芒耀眼的巨大太极图案镇压,只怕那天顶苍穹也要被这张狂灵气捅出个无法补合的窟窿来吧。

“师妹,你这是在回避还是不肯相信。此人一身所受创伤极为厉害,三魂已失而七魄早丧,与当年柳师兄所受之伤一般,若我估计没错,此人当是中了‘毒尸降’。”

“柳师兄!”

寂静山崖,有罡风呼啸,如刀刮在了正站在崖上的祭雪脸颊,从她那水样眸里带出了几许泪儿,又随风散了。

泪珠轻弹,祭雪也不掩饰,泪水顺着那美好容颜滑落,仿佛那带雨的梨花,在风中摇曳,期盼着料峭风儿吹去水珠,带走那百年里积累的伤痛。

她转头,望向身边的师姐,即使如今身穿道袍,师姐的美却也不减当年。只是那一场百年前的变故,却让原本天真乐观的乐儿师姐,变作了现今名动天下却心如止水,静若古井的蜀山清静长老。

那容颜依旧温柔,祭雪心中忽的一动,道:“师姐,你还惦念着那个人吗?”

便若死水泛出了涟漪,清静眸中精光忽然一亮,却又瞬即平复,道:“师妹,已过百年,往事不必再提,还是集中精力应对眼下时局吧。”

言罢,便看往眼前那具行尸。

二人眼前万顷灵气海洋里无数气流不断冲撞、挤压,形成了许多巨大涡流。这许多涡流小则二三丈方圆,大则数十丈,急旋在这灵气海洋里,涡尾直卷入深深谷底,身边所有灵气都为之牵引而去。普通人若是置身于这样的灵气涡流中,只要身体承受得住,立刻就会成为身具一甲子真气的内家练气好手。

此刻,那具行尸便浮在一个径约二丈半的灵气涡流里,血红的煞气已经被海量灵气冲刷殆尽,但那惨白面皮和恍若被万千野兽啃噬过的破烂残躯却仍是触目惊心。

似乎是被猛兽撕咬出的圆形伤口遍迹全身,仍在腐烂的内脏透过这些孔洞,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惨白的面皮上双眼、鼻子都已成了血色的窟窿,下颌更是连着前颈整个消失了。所有的血液早已经喷干,如今只剩下了暗红而狰狞的可怖。

仿佛,恶鬼相互撕咬,在残忍到狰狞的疯狂之后,诞生,已变作尸体的,尸体!

除了残忍,祭雪和清静似乎也没能看出什么。祭雪已经不想再看,眼光下移就欲离开。

突然,一点异样灰光闪过眼角,她的目光立刻凝神追去。穿过那些伤口,只见在那行尸已经腐烂了大半的心脏上,却紧贴着一块灰败烂肉,与周围的暗红不同,那块烂肉上似乎有着隐隐的鲜红血光。

祭雪立时惊道:“师姐,快看,真的是毒尸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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