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茹来了(1/2)
既然之,则安之。既然我已远离了小学,那这就好比刑满之人获得了释放,我可以选择重新开始。来了就好好学吧,我以为我可以这么想。结果我又错了。时间证明我的想法很傻很天真。有句俗不可耐的俗语叫狗改不了****。我不是狗,我也不****。可我就是不能安静的好好学习,却只好天天向上了。
真正的学生时代,不管是小学,初中,高中,还是大学,我把它看成好几个阶段,对于认知,下一个阶段往往会去推翻上一阶段的某些事物,甚至可以黑白颠倒。打个比方说,小学的时候我怕老师。他打我,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服,那我也只能挨着。为什么呢?因为我小,我被洗脑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句话就像紧箍咒卡在我脑门上。初中了呢?第三天我就把可爱的班主任给收拾了。上升点高度,我这就戴上了欺师灭祖的帽子。如今回头想,我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混球,一个叛逆青年罢了。那些道貌岸然,自认正义化身的老师们呢?碌碌无为我们可以原谅,可最近听的最多的是某某老师性侵幼童,某某校长宾馆开房。我庆幸自己当时的叛逆。如果我跟着这群挨千刀的老师们好好学……想想都觉得恶心,真想扇自己的脸。
三年里,迎来送走的老师不下二十个。即使多年后再见到,他们依然记得我。而且越深刻证明当时越生气。曾经有个老师说我当时气得他差点跳了楼。我是有些忘恩负义的,那个时期,我记住真实名字的老师只有两个。张小茹和蒋茂才。直呼授业恩师的名讳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事情。没那么严重吧,”狮子狗“岂不要把我凌迟分尸。
我三年噩梦一样的数学生涯里有两位再造“恩师”。本着女士优先,先来后到的原则。首先还是小茹老师闪亮登场。这个名字现在依旧喜欢,因为它叫着亲切顺口,听起来像知心大姐姐。不过这个名字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名不副实。小茹可不小,她干瘪的躯干上悬着两颗饱满的奶球,异乎常人的夸张。那些没吃早饭就来上学的学生见到小茹老师都很痛苦,因为他们只能眼巴巴的望梅止渴。
伴随着“吧嗒、吧嗒”的脆响,那扇满目疮痍的铁皮教室门开了。同学们齐刷刷抬起头、挺起胸、擦亮眼睛,期待着第一个看到新进数学老师的脸。我和他们可不一样,我现在依然保持着一种自认为不正常的看人方式,我老是习惯从下往上去打量一个人,特别是女人。
她穿了双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高跟尖嘴的皮鞋,鞋跟没有夸张的高,可鞋头却是尖的吓人,像一枚钢锥令人不寒而栗。一身别扭不称的西装套在干瘦的躯干上,棱角分明,杵在那里像极了瘦骨嶙峋的塑胶模特。种种迹象显示她不过是一个毕业三天的大学生。我最喜欢也是我最后看到的是她的秀发,简直海飞丝代言人的标准。以后每当她站在我面前,脉脉柔情“招待”我的时候,我总是穿过她的秀发以夸张至极的造型猛吸她嘴边的空气,以此转移注意力,愉悦心灵。只有这样我的灵魂才不至于被她降服。在她面前,我的灵与肉总是被拆分。好多次我被虐的皮开肉绽,可心情却是别样的好。总之一句话,你可以得到我的人,但你绝得不到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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