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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是故人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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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秦子期的脸色也不好看,只说了一句,“昨天是初七。”

张逢单眼皮都没抬,搭上一只手,和秦子期一起把长歌扶了起来,“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将军的主君,没照顾好就是你的责任。”

长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她躺在床上,身旁有一人,正趴在枕头上,脸靠在她的脸旁,近得能数清他的眼睫毛。她微微动了一动,那人立刻抬起头来,“长歌!”

“子期,你怎么在这?”

秦子期的眼眶立刻红了,“长歌,你饿晕过去了。”

饿晕?怎么可能,先前的影像迅回到脑海中,她猛地坐起身来,头有些晕眩,子期连忙双手扶住,让她靠在他身上。

“我没事,你让我起来。”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大大的不妥。

秦子期不以为意,放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等你吃点东西有力气了再来和我说。”

长歌皱了皱眉,想要运功又怕伤了他,只得头朝外吼道,“张逢单,你给我死进来。”

门应声而开,林决走了进来,端着一碗粥,还热气腾腾的样子。张逢单跟在他身后,清冷的眉宇间,尽是不耐,“将军,你怎么还没死么?”

“我什么时候说要死了?”长歌气不打一处来,你见过这样的部下么,没有一句好听的话,一见面就咒人死,幸好她百无禁忌,要不然都不知道要在战场上死多少回了。

张逢单双手抱胸,往墙上一靠,“反正也就是早晚的事了,我就想看看将军死的时候,跟别的人有啥不同。”

长歌还想再说话,林决已经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嘴边,闻着那鱼香味,直觉的就想侧脸,可是林决的动作比她更快,一勺粥已经径直递到嘴里来了。

勉强压着恶心的感觉,她木着脸咽了下去。

秦子期看了看她的脸色,轻声问道,“林决,还有白粥么,没有放鱼的?”

林决这才抬眼看他,“那边那位张公子说,这个时候她需要喝鱼粥。”

两记眼刀飞来,张逢单挑了挑眉,“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个鱼粥吗!”

“常歌,还是你的名字吗?”一碗粥在林决的动作下很快见底,林决收完碗的时候,这样问了一句。

长歌点头,“长歌是我的名,长久的长。”

林决低着头,没有再吭声,端着碗离去。走到张逢单身边的时候,他又凉凉的来了一句,“这位小公子,你别白费力气去记她的名字了,反正她很快也就要死翘翘了。”

长歌闭了闭眼睛,今天是怎么回事,遇到的所有人,都是来给她添堵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吐出来,“逢单,你有什么事要说?”

张逢单抬起头来,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屋顶,声音有些低落,“我本来有很多话要说,可是现在,我没话说了。”

“唰!”的一声抽出鞭子,他的声音坚定有力,“说吧,将军,你想要哪一种死法,直接告诉我吧。我来帮你一把,您就别再瞎折腾了,省得让人看了闹心。”

“逢单!”长歌伸出手顺了顺气,“我能不能先问你一下,你究竟哪只眼睛看见我要死了?”

“难道你不是要死了?”张逢单的眼睛深不见底,从怀里掏出那管碧玉箫来,“将军如果不是要死,怎么会将从不离手的玉箫都当了。不是说箫在人在,箫亡人亡?你看看,这箫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晶莹剔透了,哪里还是孟将军闻名天下的碧玉箫。我拿到这管箫的时候,还小小的伤心了一把,为了将军悄无声息的逝世。先前一见,觉将军还没有死透,于是念在过往的交情上,我便送将军一程,黄泉路上也走得快点。”

长歌一口气噎着,差点喘不过来,“逢单,被你再气几次,离死也不远了。给我站外边去,我有事要和子期说。”

张逢单没有动,瞟了她一眼,“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一纸休书吗,我们早就看见了。”

秦子期的脸色苍白如纸,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长歌能听到他的气息不稳,伸手往怀里一掏,果然那纸休书已经不见了。

张逢单冷笑一声,“将军大人,不用找了,那纸休书已经被我烧了。我觉得呢,您也不用休主君了,您不是怪他隐瞒了消息,恨皇上逼死了公子么?那您怎么能放他自由之身,再去和别的女人风流快活,当然应该把他拴在身边,一辈子受苦受难受你的怨恨,画地为牢,憋也憋死他,这样的报复方式可谓兵不血刃,绝对的兵家上上之策。”

“逢单!”长歌真的有些怒了,“你给我闭嘴,现在,出去。”

张逢单将手中的箫放到床上,“收着,你的陪葬品。”然后看也不看两人,拖着鞭子,转身就走了。

屋内陷入一片静谥,有些让人窒息,秦子期扶着长歌,让她慢慢躺下去。他的指尖,带着凉意,看着他平静的表情,长歌微微心惊,“子期,你别乱想,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因为你从来没把我当成夫郎,所以不会苛求。”他眼睛都没抬一下,只细心的将她的被子盖好。

长歌叹了一口气,“我是真心真意想放你自由,重新去寻找幸福的。”

秦子期缓缓俯下身来,将唇贴到她耳边,吐气如兰,“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长歌侧了头,稍稍远离他的温度,“我不想再与皇室有任何牵扯。”

“我可以请皇姐下旨,将我贬为庶民,生不入京城,死不入皇陵,皇室宗谱上去掉我的名字,皇族姓氏身份统统剥去。”

“子期,你何苦?”长歌的声音,有些哑。她从来只习惯付出,情爱之中,她不知道原来被爱是这样的滋味,有些酸,有些痛,也有些,怅然!

秦子期轻轻的拥住她,“我只想做你的子期,以一个单纯的爱你的男人的身份。”他微微的笑了,带着凄凉的弧度,“将军,如果你不想看见我,我可以站在你的身后,这样,你随时回头,都还可以找到我。如果有一天,有一天…”他有些哽咽,却依旧笑着接下去,“有一天你已经找到一个你爱并且爱你的男子,我的存在已经变成多余的时候,你再把休书给我,到那个时候,我一定拿着休书,头也不回走开,并且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已经努力过,争取过,然后再用尽全身力气去等待过,到了最后的最后,他变成了她幸福的障碍的时候,就是他爱到不能爱的时候了。

到那时,他一定可以安心的离开了吧?从此,青灯古佛,祈愿她心想事成,一世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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