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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离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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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林决正在洗衣服,一扭头,是张逢单拖着鞭子出来了。

他是见识过张逢单的脾气的,当下惊疑不定的望着他,“什么事?”一边寻思着,该不会因为他收了长歌的生活费,这人就要来找他的麻烦吧?

张逢单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又围着他转了一个圈,最后,开口道,“你今天跟你家人告个别吧,明天收拾东西跟我们走。”

“走?走哪里去?”林决一头雾水,看着这个根本不按理出牌的人。

张逢单径自在河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我家将军就要走了。”

“扑通”衣服掉入水中,林决呆呆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张逢单看都不看他一眼,鞭子一挥,便将随水飘走的衣服卷了回来,然后,若无其事的收了鞭子,望着天上的白云,“我是说,我们家将军明天要走了。”

不会的,林决摇着头,“她没有说要走。”

张逢单的嘴角,慢慢弯起骄傲的弧度,“她没有说,可是我知道,她要走了。”

这个世界上,有将军爱的人,也有爱将军的人,可是再也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她!

林决机械的洗着衣服,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逢单则坐在岸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哼着小调。

很久的沉默之后,林决抬起头来,“我不走。”

“哦!”张逢单放松了身体,斜靠上后面的大石,不是很上心的问,“为什么?”

水中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倒影,一荡一荡并不是很清晰,林决的声音很低,像是说给别人听,也像是在说服自己,“我是属于这里的林决,离开这里,我就不是我了。”

所以离开这里的常歌,就再不是常歌了。

她是别人的妻主,别人的将军,别人的长歌,却不会是他的常歌了。

他知道,常歌是可以陪着他在这小渔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人,可以容忍他的粗俗无知,或许终有一日,两人能慢慢的走在一起,他相信,如果是常歌的话,必定有能力,也有这个心,让他和他的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

可是,她终究不是常歌。

从秦子期那一声“妻主”开始,他就知道,他曾经有过的梦想,在不经意间越走越远。

张逢单终于以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认真的看他了,“有你在,我家的将军才慢慢的活过来了。”

“或许是吧!”林决笑得比哭还难看,“可是离开了这里,我就再不是那个能让她慢慢活过来的我了。”

他,终究只适合在山野老去!

“但愿,你不要后悔。”张逢单将鞭子插回腰间,背着手,慢慢的往回走。

“张公子,你,你是喜欢她的对吗?可是,又为什么要…?”为什么要帮秦公子,甚至还要帮他呢?

张逢单脚步顿了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所有对将军好的人,我都要帮她搜集起来。”他转过头来,笑了一下,“你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笨的将军,只懂得对别人好,却不知道怎么对自己好。所以只要有对将军好的人,我都要帮她留着,这样,就算她不爱自己,也会有很多很多的人去爱她了。”

“而我,”他轻声笑起来,“我绝不会爱上她,永远不会。”

这个世界上,爱情会变,会褪色,说不定有一天也会变成伤害,可是他想要的,是永恒不变。所以他,可以陪她生,陪她死,陪她为她爱的人付出一切,却绝不会爱上她。

夜晚的海风,带着咸咸的海的气息。

长歌沿着沙滩慢慢走着,将脚印一个一个重重的印在沙上,又看着水浪拍来,温柔却毫不留情的抹去了痕迹。

长歌专心致志的走着,张逢单拖着鞭子,面无表情的跟在身后,状似不经意却又似乎是巧合的踩在她踩过的地方。

“啊!”她将双手卷起,凑在嘴边大声叫着,用尽全身的力气,海浪声声,似乎回应着她的呼喊。

“啊!”她闭着眼睛,一声又一声。

张逢单安静的看着她,眼里有隐约的笑意。

“逢单,我们走吧,明天。”几次大喊过后,她喘口气,说道。

“是!”

长歌转过头来,视线扫过他的鞭子,“怎么,这次不叫我去死了?”

他理直气壮的回视着她,“将军如果想去死,我就送将军一程,将军现在不想去死了,我自然要保护将军活着。”

长歌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你啊!整天跟着霜芜,都被她教坏了。”

“是吗?”张逢单轻抚着腰间的鞭子,“可是霜军师说,我都是被将军带坏了的,都是认死理的头脑简单的家伙。”

“她还敢背后说我坏话了!”责备的话语,却全无丝毫责怪的语气。

张逢单斜眼看着她,“您现在是什么身份,霜军师三品大员,就算说您又有何不可?”

长歌摸摸鼻子,“逢单,你就不能稍微让我好过一会儿吗?”

张逢单撇撇嘴,“我从来只说事实的。”

好吧,长歌无声的叹一口气。

“朝廷究竟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长歌才开了口,按理讲,就算她离开之后会有所影响,却不至于恶化到这种地步。

“你走之后,霜军师将您旗下所有兵马解散,回归原先的建制,退回各兵马营所。所以,孟家军,已经不存在了。绛夏将军称重伤不愈,请辞离去。”

“孟秋和凛冬她们呢?”

“昔日您麾下一文三武,除了霜军师依然在制,整日无所事事外,其余三人皆已离开。”

手指悄悄握紧,又慢慢松开,“皇上怎么肯放?”秦子蓉比谁都清楚那几个人的价值,放了她是无奈,又怎么可能会放掉那几个人。

张逢单看着眼前的人渐渐僵直的背影,轻声道,“绛夏将军在练兵之时,不慎从马背上跌下,摔断了左腿,太医称再无还原可能,孟秋将军和凛冬大人因为将军的离去,伤心过度整日酗酒,终是饮酒过量,伤了心脾,如今连握着马鞭都会手抖了。”

言下之意便是,皇帝即使把这些人留下来,也用不上了。可是,五岁起就在马背上跃马扬鞭的绛夏会摔下马背来,酒坊里长大的凛冬和滴酒不沾的孟秋,会酗酒过度?长歌回过头,苦笑,“这些主意谁想的?”

张逢单面不改色,“霜军师。”

果然,她就知道,那个惟恐天下不乱又极其护短的家伙!当然,那个短,肯定就是孟长歌孟将军她自己了。

“她们这又是何必?”她轻闭了眼睛,“我抛开责任家国离去,已是不义,她们又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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