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调查（2/2）

风城这地方可不是什么安生的地方，霍兹要处理的事情李行奕并不在意但前后之间也许有些什么联系，他不得不提高警惕。回到酒吧之后李行奕并没有停下脚步，老皮特的消息恐怕短时间是指望不上的，现在必须收缩自己的势力了，藏在暗地里的那个对手看起来就是针对自己，但从现在的局面看上去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能够处理掉这件麻烦的事情，李行奕最担忧的是自己的地位并不稳固，暂时经不起太大的动荡，所以他不敢冒险。

黑小子也被李行奕派去联络骷髅会中和李行奕关系友善的盟友了，当然李行奕可不是为了要求什么援助，他需要的只是确认对自己下手的是不是骷髅会内部的人。

而且李行奕可不是只有这条道上的关系，他来风城不久但却已经支撑起了一张关系网，其中还包括了风城的警察。

孟菲斯最近很烦，风城地下势力最近显得很不安稳，虽然上头和这些家伙早有协议但最近似乎有些不是那么靠得住了，昨晚的那起枪击案对他来说又是一个麻烦，警长把这个棘手的麻烦扔给他也算预料之中，毕竟自己和地下势力的联系算是比较紧密的。

但孟菲斯对于和自己关系不错的那个家伙一向有些反感，那个年纪轻轻就做到这个位置给人的感觉实在并不安全，虽然这小子并没有给自己惹麻烦，但隐患却还是在。这一大清早孟菲斯就在办公室坐着了，下边的警员看起来是没有什么收获，就在他打算找负责人来训斥一番的时候，电话响了。

“hi，我是von，我想我们也许需要谈谈。”李行奕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头传了过来，孟菲斯有些头疼，虽然从知道枪击案的受害人是谁之后他就知道李行奕肯定会找自己麻烦的，但即便有了准备他还是有些不想面对这个少年。

“ok，但是，我想也许不会有什么好消息。所以，我希望你能冷静点。”孟菲斯不得不提前打个预防针，李行奕的身份虽然不高，但骷髅会在风城的势力却不小，上层的压力可不管这事情谁对谁错，一旦出了纰漏负责的只能是自己。

李行奕没多说什么只是淡定的说了句ok就挂断了电话，虽然没有约见时间但孟菲斯知道李行奕很快就会来的。果不其然，不到三十分钟李行奕就已经抵达了孟菲斯所在的分局。

说起警察局，李行奕算是记忆犹新了，这地方对他来说可并不陌生，来风城不到三天他和mecery就进去“做客”过，虽然那不算什么美好的经历，不过也算经历一番了，最后被霍兹从里边捞出来了，所以李行奕对这个地方的了解比那件酒吧可要深多了。

进到警察局之后等着他的是孟菲斯的秘书，这个看上去火辣非常的年轻女郎看上去就不像是只负责处理什么事情这么简单，不过对于孟菲斯的私生活李行奕是没兴趣去关心的。孟菲斯的脸色看上去心情很糟，李行奕倒是脸色平静，而见到李行奕之后孟菲斯呼出了一口气开口了：“所以，von，我只能说nick的事情还没有眉目，我很遗憾。”李行奕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笑了笑：“我并不意外，联邦警察的办事效率永远都值得信任不是吗？”

面对李行奕的揶揄孟菲斯也很无奈，这话虽然并不好听但却是实话，联邦警察的确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家伙，而且所谓警察实际上办事却未必比李行奕这样的存在还要高，因为联邦的法令可不是闹着玩的，地下势力最让人羡慕的就是一定程度上可以无视所谓的法律。

“是的，但是有些事情还得交给我们来办不是吗？von，我不是在找借口，但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对方下手很干净，我们没有线索。哦，还有，最近上头查的很严，你的生意是该收一收了。”虽然不满李行奕的态度但孟菲斯却没法摆出一副执法者的态度，风城警署大半的经费可都是由这些黑帮提供的，而且孟菲斯现在人近中年，也不是那种刚从警校毕业的热血青年了，对他来说能够在警长的位子多待几年就已经算是很满足的事情了，所以他不打算和李行奕这个风城新兴地下势力的代表有什么争执。

李行奕也知道凡事不能逼得太紧，孟菲斯现在的态度足以说明他并非不想解决麻烦，这就足够了，他自己都没有什么消息就更别提这些迟缓的联邦警察能有什么作为了，这次亲自前来也只是为了表示一下自己强硬的态度而已，至于生意的事情就算孟菲斯不提醒李行奕也会收缩了，毕竟有个躲在幕后的家伙对自己虎视眈眈，李行奕不至于傻到拿自己的资本去挥霍，尤其是这种毫无意义的浪费。

在孟菲斯表态之后李行奕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他选择了告辞离开，自己示威性的前来表态最重要的目的是为自己接下来可能的火并做好铺垫，虽然调查没有什么结果，但李行奕很清楚这事儿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到最后免不了是要动刀动枪的，而那时候在知会风城这帮该死的联邦警察恐怕不免会走漏消息给了对方提防的时间。

虽然李行奕离开了，但孟菲斯却感觉自己的压力更大了。这次枪击案牵连的是几方势力，他区区一介警长在这里面实在算不上什么角色，真要说起来李行奕虽然不过是骷髅会的一个小头目但能动用的人手资源都要比他这个警长更多更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风城的治安其实并不取决于风城警方如何，而是取决于风城的这些地下势力，这也是身为公职人员不得不向这些地下势力妥协的原因。

孟菲斯这边苦恼着怎么处理这个麻烦之时，又有人敲门了，孟菲斯暴躁的起身吼道：“该死的，又发生了什么？”开门的是他那个身材火热的秘书：“孟菲斯警长，总局的电话。”孟菲斯听到这话狠狠的将手中的文件夹砸在桌面上怒骂道：“该死的官僚，永远只会压榨我们。”说完不情不愿的拿起桌上的话筒。

而此时的李行奕再度回到他的酒吧，他必须着手安排一下手头的生意，最近风城也许会进入一段混乱了，而李行奕预感这次也许不只是那么简单，最后可能会直接将风城的势力进行洗牌，别忘了俄罗斯人也试图在风城插一脚。不过这些李行奕并不很在意，只要自己的利益不受侵害他根本无所谓风城由谁说了算，而且即便他有什么不满也改变不了上层之间的尔虞我诈，这些麻烦事还是留给老家伙去玩吧。

骷髅会主要的生意其实是通过收取保护费和出售毒品来赚取利益的，而老家伙之所以坐看李行奕拿下赌场的缘故也是因为骷髅会的经济来源单一，极其容易被限制，所以他也迫切的想要拓展一下骷髅会的“业务”。这也是他为什么对李行奕行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有能力的人总是享有一些特权的。

甚至老家伙已经把李行奕看做他的继承者之一了，当然，只是之一而已。

所以老家伙对于此次李行奕手下遇袭并不意外，自己对李行奕的看重无疑招致了原本骷髅会成员的不满，尤其是那几个自己曾经看好的人。不过老家伙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能够为帮会取得利益的人当然应该得到相应的待遇，而那些自以为有些成绩就以为自己的地位稳固的家伙自然不配继续得到那样的待遇。

而这一次老家伙并没有明着阻拦李行奕的原因很简单，他想看看李行奕的能力究竟是不是能够负担的起骷髅会，为此他甚至无所谓可能会有元老搭进他们的命。老家伙已经有退休养老的打算了，骷髅会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一个负担，他享受这个地位已经够了，现在的机会也许就是把李行奕放到台前的时候了。

此时别墅里的老家伙幽幽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von，机会就在你眼前，未来的道路该怎么走，就看自己的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