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流泪（2/2）

随着凌楚汐的法决，脑海中那一个个困扰了他数十年的不解疑难迎刃而解，对炼器术的感悟，也终于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层次。对于天地万物，也有了截然不同的理解。

如果说他以前对于灵器的认识看山是山看水是水，那么现在，却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何正道全部的心神，都沉浸于器道之中，忘记身外的一切。突然拿出精金秘银，祭出灵火打出法决。

片刻过后，一柄外表质朴无华的灵剑就出现在手中，一道道杀意之道也以惊人的速度注入灵剑之中。

第六百七十道，第六百七十一道，第六百七十二道……几乎没有半分阻碍的，何正道就超越了自己的极限。

上一次与言正明比试之时，他也曾经打入过六七十一道杀意，但随即灵剑爆裂，他自己也被震得元神受创口吐鲜血，而现在，他却是神情如故，额头甚至都见不到一点汗水。

何正道继续打出法决，终于，一丝丝道蕴随着他的法决弥漫而出。

终于，第一千道杀意被打入灵剑之中。何正道停下手来，望着眼前的灵剑，突然仰天长笑，笑着笑着，两行老泪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