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殇（2/2）

也许就是这样的，左权在她身边，她是个安安静静的女孩儿，左权死了，她就是个安安静静的木偶。

她又怎知，左权此刻，就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同样也安安静静地，在流泪。

这已经不知是他第几次流泪了，也不知他还要再流多少次眼泪，若是他还有身体，恐怕眼泪早已流干。

可惜他没有，所以他什么也做不到。他知道无助又痛心地看着，看着王言一点点被死亡吞噬，看安静摇摇欲坠的生命之火，看火儿绝望的眼神，再看罗城孤凉的坟墓，还有自己的衣冠冢，还有白眉老人漆黑的灵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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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劫的利爪穿透王言的心脏，看着司机被王言狠狠地推开，看着王言逐渐失去聚焦的瞳孔。

这一刻，方圆一百公里内的所有金属突然开始疯狂的颤抖，发出了似乎整个世界都能听到的哀鸣。

劫脸色突变，极速后退，却突然斜地里多出一个人影，一击之下，竟然将劫狠狠地踢飞，劫再次重伤，仓皇回到尸群之间，不明所以。等定了神之后，脸色大变。

“是你，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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