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二人的初遇（五）（2/2）
苍凛犹豫了，她不知道这只眷族怎么回事，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蹲在地上不停地哭，就像一个找不到妈妈的小女孩。
她杀了一名小女孩？不是眷族？该死！苍凛握着温彻斯特的手有些无力，枪几度差点从她手上滑落。
“不不不，你现在杀的是眷族还是女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想要杀人，想要血，刺下去吧，刺下去吧。”
小苍凛又跑了出来，伸出小舌头舔了舔苍凛脸上的血，“杀了她吧，你满足了，她也会解脱了，杀掉她。”
苍凛举起枪又放下，脸上写着愧疚和后悔。
“杀了她。”
苍凛脸上的愧疚有些消失了，她发现自己居然在兴奋，她想要杀人，想要杀了无面者，杀掉所有的眷族，所有的。
她缓缓举起了枪对着华尔裘莲。
“对，乖孩子，杀了她。”小苍凛微笑着命令苍凛。
是啊，杀了她，苍凛美丽的脸扭曲着，发出恐怖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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