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在拍拖中成长(二)(2/2)
那同学说:“少废话,不拿白不拿。”
活动完了的时候,我低着头正在收拾残局,一双手伸向我。
我说:“书没了,下次再来吧同学。”那双手还是一如既往。
我抬起头,我说:“怎么是你啊,你也来拿书?”
周娜说:“我刚下课,回宿舍,老远就看见是你。”
我说:“真的啊,你还注意我,我好高兴。”
周娜说:“美吧你,恰巧而已。”
活动完了,今天就算下了班,我没有跟公司的车回去。
周娜说:“怎么不来找我了。”
我说:“上班了才有钱请你吃饭。”
周娜说:“借口。”
我说:“真忙,等忙完了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请你搓一顿。”送周娜回去的路上,有几个同学正拿着刚刚的杂志,看着上面的笑话。然后撕成几面,放在屁股下垫坐。从背包里拿出薯片,细嚼慢咽起来。幸好是我看到的这一幕,如是主编亲眼目睹,不仅会痛心疾首,有可能一气之下将杂志社关闭,那我又成了失业人员。书是让人获取知识的途径,慰籍心灵的良方。不是给屁股看的,就算是黄金打造,屁股也不会对他赞不决口。假如放一个屁在上面,原来的书香味就变成了屁味,是对文化的侮辱,对杂志的侮辱。我庆幸着主编已驱车回家。
我对周娜说,现在这段时间比较忙。等闲下来一定去找她。周娜说你忙你的,管我什么事,我只不过是问问罢了。我这段时间确实是经济紧张,我不想为了请周娜吃顿饭还要找鱼P老陈借个三五百的饭钱。无论周娜怎么说,我只有先忍痛割爱。
每天做着自己觉得比较惬意的事,心情又是别番滋味。虽看不到前途的一片光明,却也没有了往日无所事事的迷茫。每次看到同年人寄来的稿子,我就会想,世上不只我忧伤,心情上的乌云就会烟消云散。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道我者谓我何求。
领到编辑工作的第一笔薪水。拿着牛皮信封,足足兴奋了好久。同事说:哎,这个月又少了。下个月多写点东西。我想编辑和作者抢饭碗。有点不仁义道德,不能说狼心狗肺。谁不向钱看。
我摸了一下信封的厚度,挺厚。不放心又摸了一把。确定都是比较整齐的排放着。才放下心,熬完剩下的几个工作时。
回到租房,急忙掏出信封,将里面的内货抖在床上,一小叠红色的大钞。因为比较激动,而散乱在床上。我拿着它们亲了一口,并不是以前没见过钱,以前是几千块在兜里过不了夜就得上缴学费。而且现在又是这么一个如意的工作——轻松,儒雅。
以前做梦都没想到,这么好的工作能被我找到,我归结为是待业的结果。时间将我磨练成一个看似拥有成熟而很有内涵。用人单位也许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才,想到这里我既然感恨起来。
钱还没来得及存起来,老陈说过几天小陈满月,请我们喝满月酒。我还是预计着去租个有空调的房子,自己住着比较舒坦,像我这样存钱取媳妇也还早。不如趁此享受,人活着反正也是为了一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