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爱情躲了,工作还在(1/2)
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枕头下面有一张纸。我拿起看,正是周娜给我写的留言条。她说第一次主动约你,你居然失约。本想今晚好好陪你,我们已经拿了通知单,明天我就成都了。既没写再见也没写后悔有期。但至少我能肯定她应该在宿舍,很安全,我也能放心的睡觉。并且不用惊动警察大哥,说不定警察大哥也不会为你陈谷子烂芝麻的小事而费煞脑筋。
工欲其善事,必先利其器。第二天大早,周娜依旧是关机,我便去车站守侯,再次见到周娜的时候是上午九点,拖着密码箱,走路也是一摇一摆。看状况昨晚也没睡好,我疾步如飞的走到周娜身边,极力挽留。不料周娜冷不丁的扔下一句话“来年再说吧”。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目送周娜上了汽车,只留下孤只单影的我还停留在车站。由于汽车的启动,从我身边抚过疑阵微风,陡然感到一丝凄凉。一丝哀伤。
我回杂志社已经迟到近两个小时,根据规定按旷工计算,今天一天白干了。与读书不同的是,上班迟到不会出现在你的档案。但在你工资单上的旷工一栏里画上无情的一笔,又与读书时代的成绩单有几分相似。读书时的磨练,让我不至于悔恨,而大惊小怪。我欣然接受。
办公室里在激烈的讨论什么时候放假,有的说过年放,有的说不放,有的讨论放假了去那里消费。我提议大家就在家吧,别给运输公司增加负担了,过年有好多的农民工朋友因买不到票而无法回家。你们还去插一脚。同事说我们都是农民工,不存在加不加负的问题。我觉得这没意义值得我去反驳。
打发了无聊的这一天,说无聊是因为白做,所以我也没努力专心的去做事,让我白做,我就白混。你有张梁计,我有过墙梯。晚上问周娜是否安全到家,对方却告诉我号码已经注销,消失了。
我并不担心以后找不着她,因为她还没毕业。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主编兴冲冲的告诉我们,大家将手上的稿子收尾,准备十天后的年终总结大会,然后放假。
我问老张:“往年的总结大会怎么办的。需要我们做点什么。”
老张说:“不管我们的事,领导讲话。我们只管自己的耳朵认真听就行。”
我说:“那主编叫我们准备什么。”
老张盯了一眼门口,觉得没人说:“你刚来,不知道每年要评选一个优秀编辑,有奖金的。主编的意思就是谁争取就得向和他打招呼。明白没?”
我似懂非懂的说:“这老狐狸真狡猾。”我认为这个与我无关。我不具备送礼的条件,再说万一奖金还没我送出去的多,岂不亏了老本。鹤立鸡群也要三思而后行。
年终的工作是最轻松的,只需要每天准时在八点钟打卡进场,收拾收拾桌子,擦擦灰尘。做一些可以说是与工作无关的事之后,在下午准时打卡走人就可以拿到该天的薪水。刚开始几天觉得清闲,我甚至买了一包茶叶,学起了老张品茶。其实我根本不懂什么品茶,口干舌燥的时候就龙井也算不得什么,还没有矿泉水来得实在。而办公室的老张会在早上,泡上一杯贡茶或者毛尖。一边看稿子,一边“滋溜,滋溜”的小口品着所谓的好茶。有时会喝一口,然后深吐一口气,一种很满足的姿态,有点像我喝酒的时候那种样子。难道真的有那么好喝?能品出高品质的生活吗?
更有甚者,我面试那天看到主编在办公室端着一杯不知名的茶水,主编身体比较肥实,主要是肚子大得惊人,好象任何一个公司的大官都是这个样子。我见他右手端着茶碗,左手拿着茶碗盖。茶碗盖在茶碗上淌了几下,同时还发出“嘭,嘭”的声音,然后用嘴在碗边小口吹着冷气,最后才轻轻的“滋溜”一声,我看见比碗粗的脖子上像喉结的东西上下抖动了一下,然后才悠然自得的向我提问。我突然想起一句话叫“死猪不怕开水烫”。
为了不让同事笑话我,我尽力的将自己溶入他们,我也学起了他们的样子,我不想他们取笑我不懂品味生活。可怎么也喝不出水准,刚开始泡的时候,那会儿水又烫,汁不浓。根本进不得口。但又不能让其冷却。那样就失去了品茶的本意,我学了几天无功而返。往往是口渴了才开始泡,没等茶叶泡散,我便喝足了办公室的桶装纯净水。等茶能喝了,我已经饱得打着水嗝。没弄明白怎么享受生活。
学不到品茶这种高级境界,得找点事做,游手好闲不习惯了,关键是找点混时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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