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问你一生有多长(2/2)
而你的弱点…;…;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们都只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手中一把锋利的刀而已。主上极为神秘,却不知其姓名,甚至性别也不知,有了命令一般由主使下达命令,见了他本尊也是带着面具,声音莫辨。我们统一唤他主上,主上是我们的神,一生不可背叛,背叛的后果据说是每个人的弱点。
所以一开始,我救下你,就是将你从地狱里拉入另一个地狱,你开始了残酷的训练,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也可以是你最该恨的人。但你却说,我救了你,就是你的救命恩人,是另一个神。你所敬仰的神,不可诋毁的神。
但是若是神伤害了你最爱的人,你又该如何呢?
你终是对我说出了脱离组织,你说,只有脱离组织才能给她一个安稳的未来,才能娶你心爱的姑娘。我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应下,应的有些无奈,轻勾起的唇泛起苦涩,我还能怎样呢?我除了应下还能怎样呢?你明知道,我从不会拒绝你的。我只提了一个要求,我要和你一起离开,你去哪,我就去哪。
你听后似乎有些错愕,也是,做为一个备受主上看重的我,在组织混得风生水起,根本不用担心着性命不保的问题。但你又曾问过我,何处可安家?其实啊,有你就够了,有你就是家。我留下封书信,按着组织来寻我的日子来算,七日后组织便是会知晓我叛逃组织的事。对,我没有写上你的名,你只是我绑架的一个囚犯罢了。组织的庞大岂是我们可抵挡的?你要和她成婚我选择成全,可要幸福一生我却无能为力。主上是我的神,叛逃后,我心依旧。逃离的路一路向南,路上处处花开,开出了少女的颜色,也开出了鲜血的颜色。
她当真羸弱,吹丝轻风也能生病,咳成撕心裂肺的模样,你心疼极了。便把快马换成了马车,本就不快的路程也因换成了马车缓了下来。我皱了皱眉,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尽管路程缓慢,但路上的却出人意料的平静,路上并未出现组织的人前来追杀。你笑说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垂眸,扯出分浅笑。笑的惨淡。
在那一场像大火的颜色的婚礼上,在众目睽睽中我刺了你要娶的女子。你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不及挽回的一切,随后抱着女子大声叫唤着她的名。哦,那时我才知道这女子还有个好听的名,叫。画眉。
我知道你再怎么唤她的名都是没用的,她再也不会听你话再把眼给睁开,也不会再含情脉脉的看着你了。你就一直抱着她,一开始的大吵大闹到后来的平静沉默,你也没质问我,也没出言怪我,不,应该说,你在她死后,再没对我说过一句话。就那样痴痴念念的看着你怀中的女子,眼中的柔情我从没看到。有水的柔,风的绵,还有残阳里的悲凉。这样的你我从未看到,忽地就有些害怕着就你当真离我而去,我扔下了冰冷的刀剑,就要走向你。
你终于对我说话了,我心欢喜,虽然只有一个字,虽然…;…;只是一个滚字。我万分满足,忙不迭的应声,“好,我滚,我现在就滚。”但泪就止不住的淌落,谁说杀手无心,只是都给了一个人而已。
我心里在想着,滚吧滚吧,滚到一个不让你心烦的地方去,可忽地又想到,我又该何去呢?近了你会烦,远了我会担心,我没忘了,我和你只是一个不久之前逃亡天涯的叛徒。迟早要迎来属于我们的因果报应。主上,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叛徒的。
最后我选择离你不远不近,你去哪我都跟着你,但又很好的不让你发现。
其实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在主上把那女子和你的性命相提并论时,你该知道的,我只会救你。所以我杀了她。
九念,九念…;…;我拭去不小心掉下来的泪,不知何时开始,念着你的名竟也会哭了。也许是知道,我将离你而去了吧。你果然提剑来寻我,问我当初为何要灭你门,我笑的没心没肺,好不洒脱,“不过是一个任务罢了,若再让我选择,我依旧会出手灭你之门。”
你气的红了眼,拔剑便直直指向了我,你还未说些什么,便错愕的看着我主动撞上你的剑,直接穿透了我的内脏素色衣裙大朵大朵的血花绽放,我却笑的依然洒脱,“九念,以后天下之大,任你横行,九念,你自由了。”
说着,我缓缓倒下身子。模糊的意识便是你疯狂地晃着我的身子,叫着我的名。
我知道你自不是真的来找我寻仇,而是主上派来任务,我们两个人,最后只能活一个。别问我是如何知道的,这任务是我自己向主上求来的。如果我死了,就答应放你自由。
若我没猜错你一开始定是要让我活在这世上,你是我救的,看着你成长的我怎会不知你做何打算,就像你和画眉之间我绝对会选你那样,你会让我活着,自尽死去。我怎会如你所愿,只是以后的你,没了我而已。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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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闭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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