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2/2）

几个大汉在老板的劝说下，回到位置上咕咕叽叽的讨论着什么，于笙也回到了位置上，本来心情就不好，再加上刚刚的事情，心情更是一团糟了。于笙重新拿起开口的酒品，抬起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到了晚上十点，窗外的雨依旧淅沥的下个不停，依旧没有要停的意思。

周围的几位大汉自从于笙进来之后就一直不停的喝着，那位喝的酩酊大醉的大汉依旧躺在地上，手里拽着空酒瓶，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几个不太雅观的动作，两桌人就像以此在过道中建立了三八线，互相怼着，但是只止于眼神，没有发生肢体上的碰撞。

隔壁桌上的几位光着膀子的大汉也时不时的谈论着于笙的衣着，装文明人，耍大牌，人家有钱，穿着西装的有钱人怎么会来这里和俺们待在一块吃饭呢！

此时的于笙脸色涨红，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着“狗东西，你们没一个好东西，等老子有钱了砸死你们“结账”将钱包从内兜里掏了出来，一边站立着，歪歪斜斜的身影映射到了三八线以外的敌方迎来了敌方的嘲笑。

“就这点酒量还敢出来显摆丢人丢到了姥姥家”

于笙已经彻底的无法稳稳的站立，扶着旁边的扶手走到三八线以外的地方阵营，将手机扔到了其中一个大汉的脸上，顷刻间那个大汉应声倒下。

其余大汉见状拿着酒瓶上前与于笙厮打着，于笙说到底还是一个秀气的书生，怎能敌得过眼前虎背熊腰的大汉呢，地上血迹到处都是，已经无法分辨是哪一方的了，大排档老板此时一脸茫然，生意没做成，反而损失了弄么多的东西。

“你们别打了，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很快就会来了”老板拿出手机做出正在报警的模样，其实老板也清楚警察真来的话，反而会更不好收场了，毕竟顾客是上帝得罪谁以后的生意都不会好做了，不如这样息事宁人。

不远处那个喝的酩酊大醉的人，听到警察这两个字眼立刻浑浑糊糊的站了起来撒腿就向外跑，而另外几个同行的人，看到同伴突然就跑了，不知道是因为听到警察要来的缘故还是同伴竟然以如此快的速度飞奔逃跑的原因，互相痴呆的看着，然后一溜烟的功夫也跑了出去。

大排档中的桌椅板凳杂七杂八的躺着分散在各个角落里，于笙头上被鲜红的血液所染红，因为酒精的缘故，于笙在地上蜷缩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就在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大排档老板，看到于笙浑身血迹，心中开始恐慌了起来，此时的店中早已经空无一人了，老板小步向前走着，突然一个不留神，被脚下的一个空的酒瓶子给绊倒了，身体向前倾倒，直接扑倒在了于笙面前。

他的呼吸开始慢慢的加速，周围只能听到屋檐下雨滴滴答滴答的滴落声。

望着于笙倒下的身躯，他一点点的向前爬着，此刻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果出事的话将和自己难逃干系，很快他移动到了于笙的跟前，伸出自己早已经麻木的双手，放到于笙鼻子下，又迅速缩了回来，反反复复的几个来回，最后他闭着眼睛，将手放到了于笙的鼻子下，他感受到了手指周围的空气微缓的移动着，慢慢的睁开眼睛，心里也就不再提心吊胆了。

“醒醒，小伙子，嗨，，醒醒”饭店老板从地上起来蹲在了于笙的前面。

于笙随后翻了一下身子，手里拿着空酒瓶子贴在地板的表面，来回的晃动，谩骂到“tmd来呀，打啊”

“他们走了，小伙子，你要不要打个电话，让家里人来接一下你啊”酒店老板又移动到了，于笙的正面跟前。

“家，哪还有家”于笙闭着眼睛苦笑着。

“那你也不能在地上躺着啊，会生病的”酒店老板似乎已经猜到了是这种情况了，他站起来将于笙拖到了一个座椅上，走进后面的厨房，去给他准备了一碗醒酒汤。

此时已经临近凌晨十二点了，雨滴似乎也已意思到滴滴答答的声音扰到了深夜熟睡的人们，自觉的收工了，雨后的空气异常清新，微微的凉风吹拂着这令于笙无语的世界，路上行人已基本全无，只有孤零零壁橱里霓虹灯倒映的光芒和零散忙碌几名环卫工人，在马路两旁清理着白天路人丢下的垃圾。

叮咚叮咚于笙的手机叽叽喳喳的响个不停，对于寂静黑夜中熟睡的人们，这无疑是嘈杂闹心的，可此时又有谁会在意呢？于笙，孤零的背影在杂乱的桌子上显得更加孤独。

正在后面厨房忙碌的大排档老板，放下了手中的食材，闻声匆忙赶来。

到了前厅环顾着这四周，声音从何处而来？

没过一会他走到于笙跟前，才发现是离于笙不远处一个酒箱下发出的声音，他走上前将箱子移开，原来是一部手机，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虎哥”一看这名字，他的背后突然冒出一股凉气，一看就是黑帮的大哥名字，一定是刚刚那几个大汉在打斗的过程中，手机不小心给遗忘掉的，突然脑子里画面都是关于前几年，风靡香港的影片《古惑仔》里面的打斗场面，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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