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2/2)
所以在她从小的时候,就给她报了各种琴棋书画的辅导班,毫不夸张的可以说眼前这个女生,绝对是万里挑一的艺术家,但那只是来自她母亲的寄予,父亲希望她能够继承自己这么庞大的家业,认为那些艺术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挣钱的艺术才是真理。
小姐也因此很少与其他的小孩子来往,更别说童年时期与其他的小朋友一起做游戏了,外面的小伙伴羡慕她有这么一个完整的家庭,可是文茵却羡慕他们拥有那么多得自由。
她有时长想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无拘无束的自由玩耍一天,仅仅是一天而已,可是父母的出现,用命令式的语言告诉她,目前那只能是一种不切实际奢侈的幻想,因而童年时期是极度灰色的,这种消极的童年也给她后来的成人世界带来了一定程度上的影响,一个人长期生活在以自我为中心的世界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小姐刚刚走到客厅的小门前,就隐约的听到了爸妈在争吵小姐的住宿问题。
妈妈说到:“文茵,还小不能单独住在学校,况且在学校里受人欺负了,该怎么办,我不能同意让她一个人住在那里!”
都说母亲的心是水做的,容不得半点污渍进去,因为那水就是为儿女准备的清泉,只能供着自己的心肝用着。
而父亲则强烈的反对女儿回到家里住:“文茵,已经开始上高中了,她应该能够自己独立了,我像她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就已经出门打工挣钱了,为了让她上这个全县最好的高中,我费了多大的力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还不能独立,以后怎么继承我这么庞大的家业两人喋喋不休的争吵着。
文茵对于这种小规模的争吵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就像家常便饭一样,对于怎样安排,她并不是很不关心,因为她知道,父母作为集权者对于文茵自己的想法,根本不会有太多在乎的,在他们的眼中,父母的决定用于是天底下最为正确的确定的,她看了一眼此刻正在激烈争吵的父母,反感至极。
她将客厅中的小门狠狠地关上,“啪”的一声巨响,客厅里刚刚争吵的声音邹然间变得宁静起来,他们知道自己女儿————文茵回来了。当着自己亲生女儿的面再发生争吵,怎么说都是做父母的失败,他们假装着和好如初,恩恩爱爱起来。
文茵顺着客厅的楼梯去了二楼那个充满少女色彩的粉色房间,在这个家庭她唯一能够作得了主的就是自己的这个私人空间了。
打开了房门,整个人疲倦不堪的一下扑在了粉色的小床上,浑身不想动弹。
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说真的是她长这么大唯一的一次特例,能够运用自己手中的权利给周围的人解围,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她把这件事情记在了自己的小日记本上,或许在那一刻才是她真正长大的时刻,懂得为人着想,排忧解难,为个别官富子弟树立了一个榜样模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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