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一九四二”(1/2)
再看《温故一九二》,已是四年后的今天。
同开始看到时的感觉不同,现在除了震撼,已有些余味,大概是船要开动时的感觉――咣荡咣荡的摇摆,起伏,不能压抑的慌乱。
在重温灾难现场之后,我来到作者欲挥的思想之中,探询那层掩盖的事实。
历史上能装孙子的人不少,李世民,赵匡胤,朱元璋,他们都能装,也装的挺像那么回事――李世民在玄武门之后装了一回,让世人都知道他的无奈;赵匡殷在喝酒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装了,免得人走茶凉被人骂“过河拆桥”;朱元璋装的最彻底,也是最可恨,装的让人恨不得挖出尸体来鞭尸枪毙一百次都不解气。当然,这些都是历史人物,历史政治家,已经oVeR了,起码在一九四二oVeR了,不能祸害到这个时候的中国,但我们可以总结到,能成为历史“人物”,历史政治家,不但要有手腕,必然也要会做人,那么装孙子的技术也势将高人一等,那么,我们要找哪个统治者呢?
史料记载,这个时期执政的国家最高元是蒋介石。
老蒋的生平,充满着惊涛骇浪。政治家的生涯使他狡诈似狐狸,老辣如油条。面对这么一个人,换成是谁,也要小心谨慎,即便如此,也要作好随时被推出午门斩的心理准备――老头心理想什么,一般人不知道。
说远了,一九四二年,蒋在重庆黄山官邸遥控中国,作为中国为时最高统治者,蒋为中国所作出的一切,有功有过,我书读的不多,却也略知一二,也不细说,到此打住,我们转过头去,看看老蒋是如何救灾的。
如同历史上大多执政者的性格一般,老蒋也心思细密,善猜多疑。抗战的艰苦(也许是抗共,也许是抗日,这里不谈),民生的苦难,他身为国家最高元,比一般人知道的并不少,但正如作者所言,“同样作为摆在他文件餐桌上的,还有:宋美龄访美、甘地绝食、斯大林格勒大血战等等。这些事件中的任何一桩,放到一九四二年的世界环境中,都比三百万要重要。五十年之后,我们知道当年有邱吉尔、甘地、仪态万方的宋美龄、斯大林格勒大血战,有谁知道我的故乡还因为旱灾死过三百万人呢?”
这些话,令我“浮想联翩”难以抑制。
归根结底,三千万灾民在中国,只是当时中国总人口的1/1o多一点,而在老蒋看来,上报的官员因河南地区乃抗战最前线而谎报实情,故意夸大,加上死人的年代多的很,天灾**势不可免,相比之下,这又算得了什么呢?所以老蒋当时的想法――可能有灾情,但不会这么严重――确实比较正常,后来关于此事的研究作者们认为老蒋不体恤民生,不爱民如子,确是冤枉。
但是,当老蒋并未作出救灾的指示时,他的想法是什么呢?在我看来,也许是宋美龄访美,也许是甘地绝食,也许是斯大林格勒大血战,因为这在世界历史上,都是有着绝对重要地位的事件,也是可以瞬间改变一个时代的事件,他错过,或者一个错误,就会成为历史罪人,同样,相反地,处理得好,就是民族伟人,就是英雄。所以,当老蒋听到河南有灾祸,祸及三千万黎民百姓时,他不甚了了地说了句“可能有灾情,但不会这么严重”,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些所谓的作家们的指责,似乎欠妥。
后来生的一些事,成了灾祸后的必然,也是老蒋“大意”后的结果。
史料记载,“一九四二年夏到一九四三年春,河南生大旱灾,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全省夏秋两季大部绝收。大旱之后,又遇蝗灾。‘水旱蝗汤’,袭击全省一百一十个县。”。而在这之后呢?那些灾民又如何呢?
前面已经提到灾祸中的辛酸,我已不忍再次猝读,但字里行间的辛酸处,我无意中现了如下一段话:“关东比陕西富庶,易于人活命。但我(作者)考察历史,我故乡(河南)没有向关东逃荒的习惯:闯关东是山东、河北人的事。我故乡遇灾遇难,流民路线皆是向西而不是往北。虽然西边也像他的故乡一样贫瘠。当然,一九四二、一九四三年还有一个特殊情况,就是东北三省已被日本人占了,去了是去当亡国奴。”当我再次读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中国人的骨气是如何之硬,中国人的尊严,是如何的不可挑战!面对如此残酷的饥荒,死亡在逼迫着每个人,意志力走到了最边缘,人性早已不复存在,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仍没有人会为了生存而当亡国奴,仍没有人为了那一口残饭出卖国家,因为他们仍存在希望,因为他们仍有他们的军队,他们仍有守卫中国的,守卫他们自己的士兵!
看到这里,我不禁为我的先人暗自喝彩:他们失去了生命,却得到了尊重;他们纵然死的很惨,死的很苦,甚至死的没有了人的样子,但他们的灵魂仍是光亮的,仍是高大的,仍是值得敬仰的!所以我羞愧,我羞愧着为同为中国人看到这些字眼而耻于承认自己是灾民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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