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熊孩子捕捉计划（没有任何关系的楔子）（1/2）

“说得挺有道理，要不要死死看？据说生死间有大恐怖，说不定会领悟到什么不得了的能力。”石毅半是调笑，半是认真说道，眼神坦荡的看向魔女，恍若在探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

“喂，我们忙到现在的计划这7么快就放弃了，翻脸如翻书啊！这磨还没卸就开始杀驴了。”魔女拍桌，一副愤愤不平，目如秋水的美瞳中满是对石扒皮的控诉。

“我说真的，这种死一死悟出的绝世之法也不少，比如说当年至尊殿堂的六道轮回诀，甚至还有一种来头颇大的功法是以被埋的次数修行，总之死一次后都是功力大增，绝无例外。反正又不会真死，试试也没什么吗？”石毅开口，也不气恼，很温和的解释道，十分详尽。像是对闹脾气的孩童，温和又无奈的顺毛。

“你这语气，总感觉在拿我做什么演习一样。”魔女眯起好看的眼睛，又突然瞪大，好像通过这步骤能显的眼睛大一些的样子，用一种名侦探讲述口吻的语调说话。

“不敢试就直说吗！非要扯开话题。所谓‘凝一具的功夫’，出现的还是你吗？或者说你的主身和次身，还是最初的你吗？”石毅单手扶额，一副头疼的放弃思考的颓废样子，苦恼道：“有些时候，灵身什么的我一概不感用，一样的记忆，一样的思维，除了比他们存在久点儿，都不知道怎么证明我才是正版。有时候也会好奇啊！你说如果有一天，我碰见不详，黑暗物质，嗯，你可以理解夺舍之流。总之了，我现在的意志离开了身体找了个新的身体，而我的身体在某种力量的影响下诞生了新的意识，那么哪个能代表‘石毅’本身呢？”

“什么啊，怎么可能有这种鬼东西？”魔女笑道，笑容有僵硬，显然心中不如面上镇定。

“哦？”石毅冷不防的凑近，把魔女一惊，用近乎跳起的方式，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石毅如影随行，尽乎脸贴脸，用讲鬼故事的阴森语调，幽幽开口道：“所以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一个夺舍的老怪物呢？呸，这个躯体看起来也不错了。”

“你……你你，少，少在那里装神弄鬼了。”魔女面不改色的模仿着恐怖片女主角的惊恐口吻。

“玩够了？”石毅收捡起那副面容，有些无趣：“我还以为你准备从头到尾的把我故事你的女主扮一遍了。”

“骗子。”魔女瞪了一眼，偏过头，不吭声。

“喂，你凭什么凭空污人清白，我从头到尾哪说过假话？不信你看小獬豸。”石毅指着小獬豸，不岔的辩解道。

小獬豸闻言，懒洋洋的抬头，学着魔女的样子，不屑的甩了个白眼，傲娇的转过头去，一幅羞于同此人为伍的表情，真是物似主人形。

……等等，石毅突然一愣，这不是他的宠物吗？火锅什么的果然还是该提上日程了呢？

“……嗯，好吧，所以说存在本身的界定，吵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结果，就像那艘神奇的船，话说它一路的经历足以成为大型升级流的史诗主角了都。想想，一艘破旧的木船，不甘被风浪摆布自己的命运，立下誓言，我命由我不由天。经历重重险阻，成为一艘纵横宇宙，畅游星海的战舰，这是多么伟大而励志的传奇故事。”石毅想了想，打破着段沉默，东拼西凑，把这件事盖棺定论，一副不服憋着的，若有异议，该不受理的强势模样。

这种哲学问题，谁喜欢探讨谁探讨吧！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何必在疯狂的边缘来会试探？

魔女暗摸摸的翻了个白眼，明明想扯来话题，所以故意扯一些别人听不懂东西是你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