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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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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进了正房,绕过地屏,抬头一瞧,见钱昭靠坐炕上,很吃了一惊。

“她这两日脸色不好,你给她瞧瞧。”太监打起帘子,豫王多铎便从梢间踱出来。

被召至此处,原以为豫王身子不适,不料竟是为如此年轻的女眷看诊,连纱帘也不曾设。太医有些局促,应了一声,低头上前,未敢直视。

钱昭却无避忌,卷了衣袖将手搁在炕桌上。牧槿移来脉枕,垫于她腕下。

太医见豫王内眷并没那些讲究,便也不急于诊脉,抬头看了看她面色,问几句症候,才道:“容下官请脉。”

多铎性急,见他切脉良久也没有定论,忍不住问:“到底什么病?”

太医撤回手,转身面向他拱手行礼,道:“恭喜王爷,这位夫人无病,是有孕了。”

多铎喜道:“当真?”

太医回道:“千真万确。夫人的身子不足两月,也不曾害喜,故而不易察觉。”

多铎听了这话不禁狐疑,面上丝毫不露,却屏退了所有太监婢女,笑问道:“太医可是瞧仔细了,这身子究竟多少时日?”

太医听出他话里郑重,躬身答道:“回王爷话,夫人的身孕近约两月。”

他又问:“你有几成把握?”

太医疑惑,不过在太医院多年,如今虽改朝换代,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道理却是一样的,只是回道:“下官不敢信口开河,行医二十余年,这般推算不说十成也有九成。”

多铎也不再问,神色如常地叫冯千拿了赏的银子给他,送至廊下。回转来对着她,面色阴沉下来,眯眼问:“你有没有话说?”

钱昭并不答他,轻轻吁出口气,转开脸去。结束了呢,虽然早知有那么一日,却不知竟会是这样。

他瞧她反应便知无望,又是恨又是怒,胸口憋得快炸了。其实女人的身子,日子掐不准是常事,只要她说,他就信。

“这野种是谁的?”他双眼发昏几乎站不住,咬牙切齿地问。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无非是把他捧到天上,再一脚踩下来。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把头抬起来,他要仔细看看这张漂亮的脸,后面竟然藏着这么恶毒的心思!得不到她的回答,他的怨怒升到顶点,再也克制不住,就那么一掌甩过去。

“啪”地一响之后,他手心发麻,怒气忽而消散,心头渐渐酸楚。她竟这般恨他,不惜作践自己……他不敢再看她,扶额站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额尔德克靠着廊柱打了个哈欠,四顾无事,朝当值的下属打了个手势,便慢悠悠地踱进西侧耳房。

这是当班的太监婢女休憩的屋子,地儿不大,里外两间,里边就一张大炕,外面则摆了张四方桌子几条长凳,靠墙有两个黑漆亮格柜。牧槿原是坐在炕上,手里拿着绷子,却没什么做活的心思,蹙眉盯着窗户发怔。

“喂,我讨点水喝。”额尔德克敲了敲槅门道。

牧槿抬头瞧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起身下炕,拎起桌上的瓷壶,倒了一杯茶水给他。

额尔德克接过杯子,没立刻就喝,却问:“这谁的杯?”

牧槿挑眉,没好气地回道:“我们用的杯子。您要嫌脏就往前头茶房去吧。”

额尔德克不吱声了,捧着杯子啜饮起来。

牧槿心事重重,没精神搭理,只希望他喝完快走。不料他搁了杯子仍不挪步,反而一屁股坐在桌旁,问道:“你们在摄政王府几个月,住得惯吗?”

牧槿心惊肉跳,瞪着他道:“你打听这做什么!”

额尔德克愣了愣,道:“不过随便问问,口气这么冲做甚。”

牧槿又给他斟了杯茶,扯出点笑容赔不是:“天热了人容易躁,您多包涵。”

“你怎么得空了,里边不用服侍?”额尔德克有意与她闲扯,指着对面凳子道,“你坐下行不,我仰着头说话脖子疼。”

牧槿在一边凳子坐了,道:“王爷在屋里,刚撵了人出来,大约过一会儿才会叫呢。”

额尔德克道:“哦,那估计得好一会儿。太医怎么说来着?”

牧槿摇了摇头,他们的话她不懂,不过想起刚才王爷毫无波澜的眼神,不知怎的就不安起来。

他见她面带忧色,笑道:“放心吧,你瞧王爷什么时候紧着过谁?你那主子不是寻常人,保不齐往后得称福晋。”

牧槿瞥了他一眼,心道,还什么以后啊,早就唤上了。

忽地听见正房“吱嘎”开了门,院里响起一串急促的脚步声,额尔德克也来不及跟她说什么,立刻放下杯子,掀帘子就追了出去。

亲卫们跟着多铎,见他头也不回只管沿着甬路往前走,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额尔德克一边小跑一边看向其他两人,他俩一个摇头一个摊手,表示一无所知,他朝天翻了个白眼,心想别是跟钱小姐拌了嘴跑出来撒气吧。

多铎气急败坏地冲到正殿,在大殿里踱来踱去,额尔德克轻咳了声,明知故问:“王爷可是要理事?”

“咣当”多铎从架上取了佩刀,将一堆笔洗镇纸扫落在地,斥道:“理个屁!”

额尔德克暗骂冯千那老鬼不晓得死到哪去了,却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王爷要是心烦,不如去外头逛逛。”兴许看到几个漂亮女人,火头就下去了。

多铎把刀挂在腰间,道:“备马。”

多铎见到多尔衮的时候,他正在批几道满文折子,一个小太监在旁磨着朱砂。多铎把服侍的人都赶跑了,敲着桌子问:“哥,你内院用的哪几个侍卫?”

多尔衮眼见砚台几乎被他碰翻,漾出的朱墨溅到纸上,血污似的一片,忙拎了折子起来,摊开搁到一边,怒道:“混闹什么!”

多铎沉声道:“她肚子里的野种两个月了。”他焦躁地拍着椅子的扶手,目光狠厉,得把那个胆大包天的混账揪出来,不剁个三五段没法解气。

多尔衮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好半天,等终于嚼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面皮也僵了,良久才问:“你……想怎么办?”

多铎没觉出异样,盯着自己握拳的手道:“怎么办?先把野种做了。”然后,然后把她纳了,管她要死要活……

多尔衮慌忙按住他的胳膊,脱口而出:“不行!”

多铎愕然望向他,半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他说了什么?不是自己听错吧。多铎瞧了瞧自己被他紧紧箍着的手腕,抬头看到他眼里的急切狂喜和尴尬,顿时就明白过来。

多尔衮在他近乎狂乱的逼视中捱不下去,狼狈地转开眼,抓着他胳膊的手却一直不肯松开。

“好,好!你可真是干得好事!”多铎怒极反笑,那笑容在话音落地后瞬间狰狞,一拳朝他那身为摄政王的兄长脸上挥过去。

多尔衮猝不及防,生受了他一拳,倒跌两步撞着书案才站稳,用手背在受伤的颧骨上揩了揩,便又追上去抓住他的肩膀,道:“十五,你把她给我吧!”

多铎听到这话哪还忍得住,低头就要拔刀,手下落空才想起进内殿时便交给了正白旗的亲卫,于是顺手抄起几上的茶具就朝他掼过去:“你做梦!”

不知自己逃过一劫的多尔衮抬起上臂挡住脸,那些细瓷杯盏撞在他胳膊上才“呯啷”落地,茶末水渍溅了满头满脸。眼见多铎踹翻了桌椅疾奔而去,他也急忙跟上,就怕多铎盛怒中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几十骑在燕京寂静的夜幕下狂奔,戌时一到京城便起栅宵禁,很快便有八旗步军上前呼喝阻拦。多铎一行人跑在前面,人多势众,夜巡步军阻拦不及,被他强行闯了过去。多尔衮出门太急,只带了三四个亲卫,又跟在多铎之后。那些步军见还有一拨硬闯的,哪还会放过,数十人一围而上,将他们拦了下来。

“你们什么人?可有夜行令牌?”步军小校迎上去喝问。

多尔衮的亲卫策马上前,道:“摄政王在此,不得无礼。”

步军小校将信将疑,命人提着灯笼照亮,见多尔衮着亲王蟒袍,气势迫人,已信了八分,只是军令在身,不得不慎,单膝跪了行了军礼,道:“王爷恕罪,奴才奉步军统领命巡夜,所有往来官民,必须查验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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