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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被抽光丝的蚕茧裸露着,只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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蚕蛾是从茧里面出来的,弄不明白里面的幼虫怎么的就在茧壳上开了个窗户破茧而出了,而且还变成了美丽的蛾子。

蛾子出壳后就那么懒惰地伏在桑叶上,不怎么飞动,所以我们总是很轻易地就捕到它了。蚕蛾白色的翅膀上间或分布着黑色的斑点,让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有钱人家饲养的宠物斑点狗。周围的孩子们都喜欢将蚕蛾子当宠物一样饲养在自己的文具盒里,看着文具盒里满是斑驳的蚕蛾子,大家都会有一番喜悦的滋味。

最后应该是蛾子变成了蚕子的吧?肥硕的春蚕安静地贴在春天里新生的桑叶上,贪婪地啃食着嫩得几乎流油的叶子。要是别的什么虫子也使用着同样贪婪的动作啃食着那么美丽的叶子的话,人看见会厌烦的,可是蚕子却不会惹来这样的歧视,要不人们也就不会夸它有“春蚕到死丝方尽”的品质了!

蚕子啃食桑叶似乎很有规律,它总是沿着桑叶的边缘慢吞吞地啃着。要是蚕子很多,环境很静,你还可以听见它们辛勤地啃桑叶时发出的卡擦卡擦的声音。我们是很喜欢将蚕子从树上连同桑叶一起摘下来,集中放进文具盒里,适时将摘来的新鲜桑叶喂给它吃,然后将文具盒的铁皮盖给盖上,在上课的时候就隔着盒子耐心地倾听着它们啃食的声音,“卡擦,咔嚓……”惬意极了。

最后蚕子是要死在文具盒里的,倒是很符合蚕子生命的生长过程,可是不知道我们这样饲养它究竟是不是符合它一生的生长规律,总之它们就是无缘无故的死了,也没有吐出多少的蚕丝,弄得我们心里难受极了。

至于蠰蛾,我不知道方言里为什么会这么叫它,大概是由于它的力气比较大,像是甲虫里的“铁牛”,而且方言里的牛的发音就是“e”(蛾),所以人们才会叫它“蠰蛾”的吧。

蠰蛾的种类也有多种,小时候常见的就有黑色盔甲上夹杂着白色斑点的,也有浑身是黄灰色的。桑树上的蠰蛾就是黄灰色的居多,它喜欢爬在桑树上的任何部位,一个劲儿地*着树杆和桑树叶里的汁水,比起蚕子来说,这种虫子要算讨厌多了。而且还会有一声没一声叫唤出类似蝉鸣的声音,只是声响不如蝉的叫声大而已,不过这样足以给炎热的夏天多添一份烦躁的气氛了。所以孩子们不喜欢让它呆在树上,只要听见哪里有它残喘的叫声发出,那发出声音的那个声源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孩子们会把捉来的蠰蛾用绳子牵着,任它在地上爬行或是在空中勉强地飞着。

蠰蛾的头顶两侧各有一根长长的须子,须子有些像龙虾的须,一节一节的。节数的多少就代表着蠰蛾年龄的大小,这也是同伴们攀比谁的蠰蛾更厉害些的依据。

当然,桑树上最吸引人的还要算桑椹子了。桑椹熟透的时候颜色红得发紫,极像蜜枣的颜色,所以在我们那叫它桑枣。

青色桑枣还没熟,但是树上一小串一小串的悬挂着,那诱惑力早已惹得孩子们无法抵挡了。但是我认为,为了这还没什么滋味的桑枣就拼死拼活的爬上树去,是不值得的。我不喜欢吃没熟的桑枣,总以为它太酸,吃了揪心。

熟透的桑枣会在一阵大风后迫不及待地落到地上,落到地上的基本上都会砸烂,但是看着地上满是渗出红汁水的桑枣,孩子们更是控制不了自己,有时蹦蹦跳跳地往地上的桑枣又是几脚,连自己的裤脚上被汁液污染了也不管,仿佛要把桑枣踩得粉碎才罢休。看着地上汁水渗得淋漓尽致的烂桑枣,小孩子们巴不得它们都在自己的嘴里就好了。

我家的桑树上的枣子掉到了麦田里,没有像别处的一样烂了,所以我总喜欢进麦田里找掉下来的桑枣,在家人不阻拦的情况下我倒是收获颇多。

很多时候家人都怕我踩伤了麦田里的庄稼,所以是坚决不让我去田里瞎踩的。这样一来我只得爬上树去摘。不过我可没那么傻,反正树上的桑枣多的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还不如叫来邻家的玩伴一起来摘,借着“共享”的名义往往我是不用出力的,况且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口福,他连谢我还来不及呢,怎么能不卖力地爬上爬下的摘呢?

想到桑枣熟透的样子,就连这么大的人都难以自抑了,再说还有其他那么多的乐趣呢!不知道现在老家的桑枣还有没有孩子们去问径,说不定它们也开拓出了与当年的我们不一样的趣味了呢,但愿桑树也能给他们带去无限的乐趣!

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原以为会有告别四年有期徒刑的如释重负,却反倒是陷在更加空虚、无所适从的荆棘中惶惶不可终日。生活的年轮依然不知疲惫缓缓碾过,犹如巨石碾压在心,原本波澜不惊的心境顿时变得湍流不息!时不时,传来班上同学求职“卖身”成功的喜讯,让人艳羡不已,似乎寒窗十载的我们就为毕业后的这一刻尘埃落定。年轻不怕去闯,怕的是缺乏理想。在“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的驱使下,我也不得不加入到求职的漫漫征程中,为了一份工作,我寻寻觅觅;为了一份工作,我卸去了年少轻狂;为了一份工作,我一去兮差点不复返。

经过多日的守株待兔,终于在求职网站上看到广东江门一家电子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正招聘一名行政专员,要求本科以上学历,沟通表达能力强,擅写作,工作经验不限,待遇从优。我一看就象是给自己量身订做的一般,于是毫不犹豫拨通了他们公司人事部的电话,毛遂自荐的紧张感还是让我在摁动号码时手指颤动不已。“喂,你好!请问有什么事?”电话那头传来对方不急不慢略带深沉的声音。“您好!我叫王风,有幸在网站上看到贵公司正在招聘一名行政专员,自觉条件合适,所以冒昧打电话向您咨询一下,另外本人简历已通过电子邮件发送,请查阅!”我尽量控制自己的胆怯,礼貌地向对方表达自己的求职意愿。对方不置可否,突然让我在电话中先作个自我介绍,说是作为一个简单的面试。这磅重量级炸弹来势汹涌太过突然顿时将我炸得思维涣散、粉身碎骨。但正所谓“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英名在人间”,在稍稍整顿思绪后,还是将他的问题回答得滴水不漏,把自己吹嘘的天花乱坠。通过电波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巧舌如簧已博得了对方阵阵好感。初次的面试便在这样一种毫无准备而又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氛围中结束,我自信满满地迎接他们接下来的轮轮考核,直至若干天后得到他们通知我应聘成功,要求我三月底前去江门报到上班的消息,情理之中,意料之内。我总是这么肆无忌惮自信着。

接下来的日子,我怀着一颗高人一等的优越之心,凭借这一份不费吹灰之力,着实在大学校园里欣喜若狂了好一阵子,庆幸自己终于也找了个好东家,尘埃落定。只是若非当初自己的涉世未深,若非自己的一意孤行,也许当初就不会悬崖跳马、苦海无涯偏荡舟!后悔着、后悔着,只是当时已惘然。

才子南辞象牙塔,烟花三月下广州。背着行囊、乘着火车、哼着小曲、带着梦想一路高歌向广东江门挺进。结果,种下的是希望的种子,收获的是恶梦的果子……

嘈杂的江门市汽车站门口,我左顾右盼,盼着公司开着一辆大奔至少也是奥迪系列前来迎接,可数小时的煎熬等待等来的却是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款步而来的女孩,虽然这女子举止优雅不失得体,却总和我想象中的公司气派体面相去甚远。女孩声称姓张,毕业于山东某一高校,国际经济贸易专业,现在该公司从事销售助理职位,在学历高、资历深、长相好的女孩面前,我把信任全部奉献给了她,将家人从小灌输的“逢人只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的至理箴言全都抛诸脑后,大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慷慨豪迈。可是真差点就成了鬼!

因接近傍晚时分,她先将我带到一家小旅店安排住宿,说是公司宿舍尚在清理整顿,需在这先安顿一日,之后便自行离开,说次日将有其他同事来接待。说是安排,最后住宿到底还是我自己掏的钱,幸好初来乍到腰缠万贯,不差钱!对她的言行当时也没想太多,既来之,则安之吧!一天一夜的舟车劳顿把骨头都折腾得几近散架,躺在异地他乡陈旧不堪的陌生床上,却也舒坦不少,电视各频道说的大抵是广东白话,听起来格外刺耳,索性关掉电视看着窗外不断闪烁的霓虹灯,很快在对幸福生活的憧憬中酣然入睡。

次日上午,一位长相帅气自称是公司销售部经理的年轻人如约而至,听口音是东北人,带着一口的卷舌,而且特能侃,恨不能在我面前将稻草说成是金条,明明自己没有代步工具徒步而来,却硬指着周边的名车说拥有个车易如反掌。说着说着领我走了好一段路才把我带到一居民楼层,三月的广东已是炎热难耐,等两人爬上八楼宿舍早已是大汗淋漓了。简单的一套两室一厅一厨一卫愣是住着十来个年轻男女,这些年轻人倒是很热情,一边帮我拎行李,一边招呼着一起用午餐,午饭其实很简单,一盘素萝卜、一盘素白菜、一盘素茄子,一素概之。吃饭的同时,他们还时不时给我夹菜添饭,热情到让我边吃着饭边掉下一地的鸡皮疙瘩,一顿如此简单的饭菜却在极不简单的氛围中结束。过后,他们把我安排在已经住了四人的男子房间,另一间住了五个单身女子,都是打着地铺,房间虽然宽敞,但人均空间始终有限。事已至此,我也开始疑窦丛生,旁敲侧引着想方设法询问他们公司地址何在,上班何时?往往这时,他们也就顾左右而言它、敷衍了事,说是公司还需要对我进行三天的考核,考核成功后方带我去公司报到,明摆着是在给我施加压力而采用的缓兵之计嘛!无奈人在屋檐下,再因他们确实热情周到,我也不便穷追猛打,也就抱着静观其变的想法伺机而动。

整个下午,他们也没去上班,大家坐在一起相互攀谈,同是年轻人的缘故,彼此很快熟悉起来,聊东聊西,侃天侃地。也知道了他们大多是科班出身,历史、经济、财务专业不一而论,没想到如此简陋的一个屋子里竟是人才济济,而且个个口才了得,往往能引经据典、旁征博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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