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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何夕,遇此良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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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逸亭像是猜到她要这么说,便把一早准备好的说辞拿出来,却依然小心翼翼:“你是我妹妹,若你不去,怕是不好圆。”

程慈不知是怎么了,心里好像有什么期待一瞬破灭似的空洞,顿时没有了胃口,她站起身说:“好。”说着就上楼梯回房间。

“阿慈,你不吃了?”

她回过身,看了霍逸亭一眼:“不想吃了,有些困。”

他怔怔的看了一会,最后的一句“好好休息”也隐没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今日本该是他最忙的一日,他昨晚整夜没有睡觉赶今天的工作才空出了这一晚的时间,他亲自去礼服店挑了一套淡粉色的礼服,还想着许久没有陪她吃过饭便早早回来,却不想……

他也放下手里的刀叉,站起身来,身旁的女佣问:“霍先生,您不吃了吗?”

他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温柔,语气冰冷的能淬出渣来:“没胃口,倒了吧。”

……

第二天晚上,一个女佣敲了敲程慈的房门进来,俯身道:“程小姐,这是先生给您送来的。”

她看了看女佣手里捧得淡粉色礼服,精致漂亮,却不显得俗气。

女佣帮她换上后又帮她画了个淡妆,一身粉色衬她更加白皙可爱,竟像个真正的世家小姐。

还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她在心里想着。

霍逸亭在楼下等她,程慈从楼梯上下来时,他愣了好久好久。他还未见过这样的阿慈,灵动可爱。阿慈总是对他冷言冷语,可现在的阿慈,整个人更加精致漂亮,脸上也有了些生机。

“霍先生。”一旁的女佣叫了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他打开手里拿着的首饰盒,拿出一条珍珠吊坠项链,高大的身影离程慈越来越近,双臂环住给她带上了项链。

他的呼吸离她那么近那么近,还能感受到温热,周遭一切都不真实起来,她只觉得周围开始虚幻,脸颊染上了一丝绯红。

一个女佣忍不住开口:“程小姐今天可真是漂亮,早该这么打扮了。”

霍逸亭也笑着,双眼弯弯的好像月亮,眼里好像跌入银河,道:“我的阿慈一直都很漂亮。”

程慈愣在原地,好像魔力一般他刚刚说话的样子和那句话一直在眼前耳边回放,乱人心魄。

直到她到了宴会,看到白安雅的那一刻,这一切才全都破灭。

白安雅向他们走来,一袭鹅黄色礼服,手中拿着一杯香槟:“逸亭,阿慈,你们来了。”

她对霍逸亭说:“爸爸叫我们过去一下。”

“好,”他侧过脑袋对程慈说:“阿慈,你先自己随便玩玩。”

程慈不再去看他的眸子,点点头。

程慈并未来过这样的场合,一直在角落待着,倒是有几个人听说她是霍逸亭的妹妹来搭讪,但看她言语冷淡也很快就走了,直到有人告诉她霍先生叫她过去。

霍逸亭和白安雅在一起,对面站了两个人。

霍逸亭看到她来了,笑着叫了一声:“阿慈。”他又对那两个人说:“沈会长,这是我表妹程慈。”

年纪大些的男人温和的笑着:“程小姐可真漂亮,不知道今年多大了?”

程慈心里奇怪,但也认真回答:“十九了。”

“那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啊,”他拍了拍身边的俊朗的年轻人:“这是我儿子沈策,今年二十一了,你们年轻人应该有话题聊,你们……”

“沈会长。”霍逸亭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也不似之前恭敬,脸色暗的可怕:“阿慈还小,恐怕同贵公子没什么可聊的。”

“啊……”

“我们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霍逸亭说完便拉着程慈离开了。

他拉着程慈走到宴会外,程慈的手腕被拉的生疼,她甩开他的手:“霍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程慈,你到底在生什么气,你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阿慈……对不起……我不知道……”

“霍先生想玩就自己玩吧,我先回去了。”

霍逸亭赶忙抓住她:“阿慈,我同你一起。”

“请便。”她一边挣开他一边向外走去。

第五章

几个月后。

程慈今天下了楼,看到霍逸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中拿着一份报纸。

她没有理他,向餐厅走去。

“阿慈。”他叫住她。

“霍先生什么事?”

他看着她,良久没有说话,终于开口:“阿慈,你去英国吧。”

程慈的眼睛微闪,看到他手中报纸的版面上用大字写着的标题:海城商会会长霍逸亭即将同督军白清风之女白安雅订婚。

霍逸亭,你同她终于要订婚了。也,终于要赶我走了。

那我呢,我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

程慈嘴唇张开,半天却只说出一个字:“好。”

……

程慈是要乘船去英国伦敦,那天,天气很不好,没有一点阳光,风也带着寒意。

她站在码头,身边只放着一个行李箱。

霍逸亭坐在不远处的车里,他看着那个在自己身边度过四年的女孩,那个不敢让他说出一句喜欢的清澈明朗的女孩。

要开船了,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在往轮船上走,只有程慈依旧站在原地。

她回过头,远远的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坐着的高大身影,她愣了一会儿,突然疯了似的向回跑,跑到霍逸亭车前,拉开了霍逸亭的车门。

霍逸亭眼中诧异的看着她。

因为跑的太快太远,她还在喘气,她死死盯着他,眼眶中却早已蓄满了眼泪。

她冲他大喊:“霍逸亭!”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喊他霍先生,而是他的名字。

她想说什么呢?她想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又感觉什么都想对他说,但所有的言语被更在嗓子里,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霍逸亭看到她的眼泪,狠了狠心,想起几天前同白安雅的对话:

霍逸亭坐在咖啡店里,白安雅一进门就看到他,坐到他对面。

她把自己的包重重摔在桌子上,霍逸亭却无动于衷。

她再也忍不下去:“你为什么让阿慈去英国?”

“最后一件事我帮你办完了,以后你的事自己看着办吧。”

白安雅拍了拍桌子:“霍逸亭你别岔开话题,”她冷笑一声:“我真的不明白你是为什么,你明明喜欢她却让她离开?你喜欢阿慈就该告诉她……”

“你以为我不想吗?”霍逸亭打断她:“你应该知道她父亲的事,你不知道她有多恨我。”

他看了看窗外各色的高大建筑:“现在中国已经不太平了,到处都是战争,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打仗。”他顿了顿,叹了声气:“阿慈去英国,我能保她一生无忧。安雅,我比你想的要更多,我希望她能顺利平安的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在我身边,每一刻还要担心自己的安全。”

……

三年后。

太阳本就快落下去,现在又被乌云遮挡的严实,最后一丝光亮被隐没在下起的小雨中,已昏暗的天空更加深沉,仿佛连空气都镀上了一层暗色。

程慈蜷缩在宿舍里,她靠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小雨,眼前好像又浮现起那个人。

三年过去,他们好像失去了联系一般,只有一笔一笔的钱打到她的账户里。

她对他最后的念想被她藏在了曾经居住过得出租屋,她在临走前把那个灰色笔记本锁在一个木盒子里,放在了脏兮兮的衣柜顶,推向最深处。

她总是在想,还恨他吗?直到离开的那天她才意识到,她原来没有真正的恨过他,她也明白是父亲自愿救他,而她对他的喜欢,从未终结。

那天她到底想对他说什么呢,她想了好久好久,终于想到,她想说:“霍逸亭,我不想走,我不想离开,离开你。”

她又忽然想起她被绑架的那个夜晚,他对她说过:“阿慈,你在我身边,本该万事如意。”

霍逸亭,你又怎会知道,可惜遇你,我一生不如意。

突然有人敲了敲程慈宿舍的门,一个金发碧眼的女生探进头来:“程,有人找你,在库德教授办公室。”

“好。”

她收拾好走出宿舍,看着窗外已不在陌生的欧式建筑,可她总觉得自己同这里格格不入。

????大概,是因为他不在这里吧……

一阵寒风袭来,她轻拢了拢身上的呢子大衣,迎面走来两个中国女学生。

“我听说海城商会会长霍逸亭要结婚了!”

“是二十岁就当上商会会长的霍逸亭霍先生吗?”

……

程慈愣在原地。她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场景,但她没想到,原来意料之中的事发生时依旧会这么猝不及防。

三年了,他终于要同她结婚了……

寒风一阵一阵打在她的身上,似乎要穿透她的皮肤。程慈又拢了拢身上的大衣,然后将微微发红的双手插在口袋里,就这么向前走去。

今天怎的这样冷呢?伦敦好像从来没这么冷过,哪怕是在她的北方老家,也不曾有这么一个冬季的这么一天如今天一般,寒冷的要把心剖出来献祭……

她终于走到教授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

库德教授说:“请进。”

程慈推开门,一个熟悉的欣长的背影出现在眼前,她愣住,满脸的不可置信,那是她每天都想起的人,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你来了,霍先生说是你的亲人,你们先聊,我先不打扰了。”说罢,库德教授就关上门出去了。

“阿慈,好久不见。”霍逸亭看着愈发成熟的女孩,三年不见却恍如隔世。这三年他从未给她写过一封信,不是不想写,而是每次想写信给她,却都不知道要写些什么,于是只能作罢。

“霍先生找我什么事呢?”她总是这样说,一副把什么都置身事外的样子:“如果是您同白小姐的婚礼,我就不去了,学业繁重,没时间。”程慈撒了谎,她每天都几乎没什么事。她想,她还是没有勇气去看这个自己爱了九年的男人去娶另一个女人。

霍逸亭不明所以的怔了怔,意识到程慈话里的别的意味,他很快反应后心底蔓延出一丝笑意:“谁说我要同白安雅结婚了?其实,我们之前都是在演戏,她早已有喜欢的人,家世却不怎么好,白伯父身体不好,她怕他受刺激生病,这才叫我陪她演戏。安雅现在已经告诉白伯父,他也同意了。另外,安雅在两个月前已经同那个医生结婚了。”

程慈睁大眼睛,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竟是这样……

霍逸亭看着她的诧异,心中温暖,笑意再也掩饰不住:“不过,我也早已有喜欢的人了,也确实要同她结婚了,只是我们错过太久了,我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

程慈再次愣住,他果然还是要同别人结婚了。

霍逸亭想起两天前来,他派去收拾程慈曾住过的出租屋的人拿来一个木箱子给他,说是在衣柜顶处找到的。

出租屋太过于破旧,屋顶总是漏水,木箱子已经有些发霉,连箱子上的锁也生锈了,他轻轻一碰便碎了。

里面放着一个笔记本,也被潮湿霉了些,他认真的一页一页看过去。

每一页,都是他的照片。只在最后一页写了一句话,虽然被雨水打湿了,可内容依稀可见,上面写着: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

他再也顾不得其它,立刻订了票便来了伦敦。

阿慈,是我太过迟钝,太自以为是,我以为给你了所有,却没有问你究竟想要什么。

你走过的路太艰难,哪怕你真的忘了我,那这一次的路,就由我来走,只要你还站在原处等我。

“阿慈,”他轻轻唤她的名字,一如从前一般温柔,十年过去,岁月并未在他俊朗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我来接我的新娘回家,那么你,愿意跟我走吗?”

窗外的雨慢慢停了,太阳再次拨开云雾照耀大地,撒在他们的身上。

程慈看他半晌,终于也笑了起来,良久才开口:“好。”

我爱你,从每一个日出到日落,到最后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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