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猎狗(月末啦,没用完的月票投过来啊投过来!!!)(1/2)
第173章 猎狗(月末啦,没用完的月票投过来啊投过来!!!)
“求求你,饶了我吧!大人,我只是一个士兵,一个好士兵,我可以为你们战斗!”
一个衣著艷丽、打扮怪异的男子被粗麻绳绑在一株高大的岑树上。他的衣服色彩斑斕,却显得航脏破旧,头髮被染成了刺眼的红绿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扎眼。儘管装扮如同科霍尔人,但他操著一口纯正的河间方言,显然是一个土生土长的本地人。
男子的身边站著几名披坚执锐的战土,他们衣衫槛楼,脸上布满风霜痕跡,手中的武器寒光闪闪,轻蔑地注视著这个俘虏。
空气中瀰漫著血腥味和泥土的气息,远处传来几声鸟鸣。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废话。“领头的中年人冷声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用冷冽的目光盯著树上的俘虏,“告诉我你同伴们的下落,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树上的囚徒拼命挣扎著,粗麻绳勒得他的手腕发红,却无济於事。
他仰起头,声音沙哑地哀豪:“提蒙那个混蛋偷走了我的马,带著其他人跑了,把我一个人丟在这个破村子里。他走的时候根本就没叫我一声,我怎么可能知道他去了哪里?!“
话音未落,一个穿著重甲、身材高大的青年猛地挥起马鞭,重重地抽在囚徒的脸上。
“破村子?!”青年咬牙切齿地吼道,眼中燃烧著愤怒的火焰,“上个星期我来这里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和平寧静的地方!如果不是你们这群该死的土匪、杂种、败类..::::“他说到这里时,拳头得咯咯作响,“快点说!老老实实交代!否则我让你死不了也活不下来!”
俘虏的声音里带著遮掩不了的惊恐:“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听提蒙说过,要去布拉佛斯,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过去,又是打算怎么过去。啊,对了,前两天吃晚饭的时候,他提过补给品不够,撑不到君临城,在城里他们不敢放手劫掠,所以要在河间地再晃荡一圈,他们肯定还在附近!大人,老爷,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赎罪,我知道提蒙他们的习惯,给我一匹马,我带著你们去追他们?”
中年人闻言沉吟起来,眉头微微皱起。他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青年,询问他的意见:“凯文,你说呢?”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什么东西压在心底。
身材高大的青年撇了撇嘴,眼中闪过浓浓的不屑。他的目光落在被五大绑的俘虏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还想要马-我不认为他是真心投降。一个打扮成科霍尔人的河间人,他的每一个字都不值得信任。知道是提蒙的手下们干的就行了,我们自己去找吧。”
中年人点点头,心中拿定了主意。他转头看向站在旁边的其他战土,声音低沉而坚定:“把他吊起来吧。”
“是,兰德队长。”一名战士应声答道。
说罢,兰德队长和凯文两人毫不理会身后传来的哭豪声,大步走向不远处被焚毁的村庄。
这座没有名字的小村庄,曾经是无旗兄弟会兰德小队的重要补给点。
直到现在,一闭上眼晴,兰德的心里仍能勾勒出上一次来到这里时见到的景象:那时的村庄还充满生机与活力,孩子们在街道上追逐嬉戏,妇女们在並边浣洗衣物,老人们坐在树荫下閒聊。而现在·
血戏班的匪徒们如同一群无情的火焰使者,將这里化为了一片焦土与绝望废墟间,浓烟依旧畏裊升起,与灰濛濛的天空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焦糊味,混合著泥土与灰烬的沉重气息,几乎让人室息。
乌鸦在废墟上空盘旋,发出悽厉的叫声,它们黑色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醒目。
曾经坚固的木屋,如今只剩下扭曲变形的残骸。火焰的舔下,木材啪作响,化为乌有,只留下一片片漆黑的焦炭,以及偶尔闪烁的火星。
街道上,满是狼藉。被烧毁的农具散落一地。破碎的陶罐、衣物残片,以及烧焦的粮食,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远处,田野上的庄稼也未能倖免於难。原本鬱鬱葱葱的田地,如今变得一片枯黄。焦黑的土地上,偶尔可见几株顽强的小草在努力生长。
看著周围的破败景象,兰德嘆了口气,语气中带著几分忧虑:“赫伦堡被魔山重新夺了回去,没想到却反而让血戏班的傢伙们全都跑了出来我担心附近的村庄又要遭一次兵祸。”
“嗯。”凯文点了点头,目光依然冷峻,“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得多跑跑。”
他俩边走边说,刚走进村子里,一个战士便向他们匯报导:“兰德、凯文-我们在附近几里地都找过了,只有几具没能逃掉的村民尸体,没有倖存者。”
兰德沉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尸体都掩埋了么?”
“都掩埋了,就等著凯文帮他们安抚灵魂。”
凯文回答道:“好,我这就过去。”
等他们走到新掘的墓地时,夕阳的余暉洒在焦黑的土地上,给这片废墟增添了几分淒凉的色彩。
凯文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把白色野,轻轻地放在土堆前,一道灿烂的光芒落在瓣上。
“愿安舍庇佑你们,让你们的灵魂得到安寧,在永夜中找到归宿。”他低声说道,声音平静而庄重。
战士们站在一旁,神情肃穆。没有人说话,只有微风拂过废墟的声音,以及远处乌鸦偶尔发出的几声蹄叫。
凯文站起身来,目光扫过这片焦土。他知道,这些村民生前或许並不富裕,但他们也曾在这片土地上耕种、生活、欢笑。如今,一切都被战火与贪婪摧毁。
“我们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他轻声说道,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战士们默默点头。虽然他们並不完全理解凯文为什么要坚持为这些陌生的村民举行葬礼,但他们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坚定的信念,对生命的尊重一一这是光明之道。
葬礼结束后,兰德带领眾人骑上马,继续沿著匪徒们的踪跡追踪过去。
夕阳渐渐西沉,天际染上了一层暗红色的晚霞。凯文回头望了一眼这片被毁的村庄,
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只要还有人在黑暗中挣扎,他们就永远不会停下脚步。
在之前审讯中,无旗兄弟会已经知道了在赫伦堡发生的变故。
就在前些日子,占据赫伦堡的北境人跟著他们的主子卢斯·波顿公爵前往滦河城参加奔流城徒利家族和佛雷家族联姻的婚礼。
作为效忠的报酬,河间地最大的城堡一一赫伦堡被作为奖励留给了瓦格·赫特和他的勇士团。
可是瓦特·赫格在试图强姦一个贵族女人的时候,被对方扯下了耳朵,感染、高烧到不省人事。
头领不能视事,赫伦堡里的一百多血戏班匪徒没了主心骨。
加上詹姆·兰尼斯特又被“水蛭伯爵”卢斯·波顿以重兵护送去了君临城,血戏班里有点脑子的都知道这是他向泰温公爵示好的表现。
为了不成为泰温公爵报復的对象,血戏班的士兵们收拾行李,拋弃了自己的首领,纷纷逃离赫伦堡。
作为由一个天生坏种们组成的佣兵团,血戏班里也有好几个山头,没有了瓦格·赫特的压制,乌斯威克、佐罗、提蒙、托格·蕎斯和“三趾”、新加入的“罗尔杰”很快翻脸,等人各自带著自己的小团伙逃向了不同的方向。
但是没了统一的指挥,少则四五个,多则十几个人的血戏班匪徒很快就陷入了本地领主的围攻中。他们的败亡是迟早的事,但是这个过程必然伴隨著本地人的死亡和灰。
所以最近活跃在三叉戟河周围的无旗兄弟会各支小队都以这群人为目標开始了追击。
兰德队的小队里,有两个曾经是河安家族的猎人,非常善於追踪。他们熟悉三叉戟河支流覆盖的每一寸土地,甚至能从一片枯叶的翻动中看出动物的踪跡。
两天后,兰德站在一片烧焦的草地上,眯起眼晴观察看熄灭的营火和地面上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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