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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来自多恩的风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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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来自多恩的风沙

淡粉色的晨曦爬上了弥林大金字塔的最高层,光线穿透稀薄的晨雾,落在那片俯瞰著奴隶湾的私人露台上。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风暴降生,龙之母,被发现蜷缩在露台边缘的柔软草地上,沉睡著。

一层冰冷的露珠覆盖在她单薄的丝袍和她散开的银色长髮上,在晨光中闪烁著细小的光芒。

草地湿漉漉的,带著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冰冷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她的肌肤。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衣料摩擦声靠近,

“陛下,”一个柔和但清晰的声音响起,是弥桑黛。接著是伊丽和姬琪,她们的女僕,也小心翼翼地围拢过来。

丹妮莉丝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紫色的眼眸起初有些迷濛,映照著初升的太阳,隨即变得清醒而锐利。

她感受到身下草地的湿冷和晨风的微寒,身体轻微地瑟缩了一下。

“陛下,你该醒了。”

弥桑黛的语气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她蹲下身,將一件更厚实的羊毛披风轻轻盖在丹妮莉丝肩上,试图驱散她身上的寒气。姬琪立刻递上一块温热湿润的毛巾。

丹妮莉丝坐起身,接过毛巾擦拭著脸颊和脖颈,冰凉的触感让她彻底清醒,

“我对达里奥保证过我今天会开庭,”她的声音带著刚睡醒的低哑,但很快恢復了力量感,清晰地对女僕们宣布。

“帮我找到我的王冠。哦,还有清凉轻质的衣服,今天会很热。然后通知我所有的廷臣,让他们在大厅做好准备,一个小时后开始朝会。”

“包括伊蒙爷爷和『没鼻子』?”弥桑黛一边伸手扶起她的女王,一边確认道。姬琪和伊丽迅速而安静地开始为丹妮莉丝整理凌乱的头髮和衣袍。

“没鼻子”是女王身边的侍女们为提利昂·兰尼斯特起的外號,侏儒本人很不喜欢这个称呼,

所以女孩们只会在背后这样叫他。

女王感受著室內温暖的空气包裹住她,“当然要包括他们。在今天的公开会议上,我会正式公布对他们的任命。”

在过去的几天里,丹妮莉丝和她的曾伯祖父伊蒙学士,以及提利昂·兰尼斯特进行了多次深入的交谈。

那些对话像一扇扇窗户,向她这个从未踏足维斯特洛的流亡者,展现了那片遥远大陆的碎片。

从伊蒙学士低沉而充满回忆的声音里,她尝到了长城上那足以冻结灵魂的风雪,感受到了守夜人堡垒的孤寂与坚韧。

提利昂则用他特有的、混合著讽刺与洞察力的语调,描绘了河间地被战火躁的焦土,鹰巢城高耸入云、冰冷孤傲的白色城堡,以及君临城那令人室息的繁华、航脏与权力漩涡一一七大王国的首都,她父亲曾统治的地方,如今却被篡夺者占据。

提利昂带来的信息尤为关键。他告诉她,她哥哥雷加王子的孩子,被称为“小狮鷲”的伊耿·

坦格利安,已经在琼恩·柯林顿伯爵和强大的黄金团佣兵的护卫下,向西进军,目標直指维斯特洛的核心。

提利昂那双异色的眼睛紧紧盯著她,分析道:“现在,陛下,如果你愿意放弃弥林,立刻挥师西归,將是你夺取铁王座最容易的时机。维斯特洛的诸侯將被这个『新王”的进军搅动,你的龙將是决定性的力量,他们从未见过的力量。”

但是,丹妮莉丝依旧坚定地拒绝了他的提议。她站在露台边缘,望著下方逐渐甦醒的城市一一她的城市,至少目前还是。

“提利昂,”她当时的声音清晰而冷静,“我现在还没有真正学会怎么统治。弥林每天都在教导我。”

她转过身,目光扫过伊蒙学士苍老睿智的脸,最后回到提利昂身上,“而学会这项技能,要支付的学费是生命,是鲜血,是无数人的痛苦,而非黄金。”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拂过冰冷的石栏杆,“至於我哥哥的那个可疑的儿子既然他们不愿意带兵渡海来帮助我,反而急不可耐地先去维斯特洛抢夺土地,那就让他们去吧。铁王座不是靠抢先一步就能坐稳的。”

雷加·坦格利安死在篡夺者手上,而他的妻子,来自多恩的伊莉雅公主和她怀中的婴儿都被作为兰尼斯特家族的功绩敬呈在铁王座前。这是韦赛里斯和巴利斯坦都告诉过她的事实。

现在突然冒出一个被琼恩·柯林顿抚养了十六年少年,自称是她的侄子,而且不仅没来帮忙,

甚至独自带兵去了维斯特洛,实在是不能不让她怀疑这是否又是另一个阴谋。

伊蒙学士布满皱纹的脸上流露出深切的遗憾。他经歷过太多王朝更叠,理解维斯特洛此刻的混乱对坦格利安家族意味著什么,那是他们重返家园的绝佳窗口。

然而,他浑浊的眼睛望著年轻的丹妮莉丝,也清晰地看到了她肩头沉甸甸的责任一一对弥林,

对她解放的奴隶,对她的龙,以及她所代表的希望。

他没有像提利昂那样极力劝说,只是缓慢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充满智慧:“责任如迦锁,

陛下,有时比王冠更沉重。但唯有背负它,方为真王。”

提利昂耸了耸肩,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似乎对这个答案並不意外,甚至带著点欣赏。

“明智的决定,或者令人费解的固执。时间会证明。”

他话锋一转,开始分析弥林內部各派系的复杂关係和潜在危机,其见解之犀利,让丹妮莉丝不得不认真倾听。

正是这些交谈,最终让丹妮莉丝確信了这两人的价值。

伊蒙学士的沧桑智慧和对维斯特洛歷史、政治的深刻理解是无价的;

提利昂·兰尼斯特,儘管出身敌对家族且名声狼藉,但他展现出的政治敏锐度、对人性的洞察力以及不择手段的实用主义策略,恰恰是她这个过於理想化的年轻女王所急需的补充。

他们的到来,不仅带来了情报,更促使她终於下定决心,將这两个宝贵的维斯特洛人正式纳入自己的权力核心。

一小时后,弥林大金字塔的王座大厅已经准备就绪。

空气混合著焚香、汗水和尘埃的味道,光线透过高窗斜射进来,在彩色大理石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丹妮莉丝端坐在巨大的石雕王座上一一那並非她所愿,但弥林人坚持如此。

她换上了一身浅蓝色、绣有银色龙纹的轻纱长裙,银金色的长髮被精心梳理盘起,戴上了那顶由三只交织咆哮的龙首构成的白金王冠,象徵著她的身份与力量。

她的表情平静,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但紫色的眼眸扫视全场时,依然锐利如鹰。

“所有人为丹妮莉丝风暴降生,不焚者,弥林的女王,安达尔、洛依拿和『先民”的女王,大草海的卡利熙,碎繚者,龙之母而跪!”

弥桑黛清脆的声音迴荡在宽阔的大厅中,压下了所有窃窃私语。

廷臣们依照各自的身份和礼仪,纷纷躬身或下跪。

总管雷兹纳克·莫·雷兹纳克的动作最为夸张,他深深地弯下腰,几乎要把头碰到膝盖,抬起头时,脸上堆满了諂媚的笑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仿佛见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至高无上的陛下啊,”雷兹纳克的声音甜得发腻,“每一天,你的光辉都让太阳失色,你的美丽都让玫瑰羞愧!我想,你即將到来的婚姻前景,一定让你的心中燃烧著最幸福的火焰。哦,我璀璨夺目、无与伦比的女王啊!”

他搓著手,身体微微前倾,姿態卑微到尘埃里。

丹妮莉丝几不可闻地轻轻嘆了一口气,下巴微微点了一下,算是接受了这个马屁精的奉承。

她將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投向肃立两旁的臣属们,提高了声音,確保每个人都能听清:“在今日的大朝会正式开始之前,我要向你们介绍两位新的成员,他们將加入我的宫廷,成为我的顾问。”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大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乔拉·莫尔蒙爵士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像一块沉默的礁石。

他直直的迎著她的目光。丹妮莉丝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决定暂时忽略他的存在,將视线投向站在另一侧、靠近王座台阶的两位维斯特洛人。

“这位尊贵的老人,”她伸出手指向伊蒙学士,“是我的曾祖父伊耿五世陛下的兄长,伊蒙·

坦格利安王子。”

大厅里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和吸气声。伊蒙学士坐在一张铺著柔软垫子的椅子上,身上穿著一身朴素的亚麻灰袍,链环垂在胸前,他微微頜首,脸上带著温和而疏离的平静,那双失明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人心。

“他作为一名学士,在维斯特洛最北端、最寒冷的绝境长城,为守夜人奉献了一生。在生命的暮年,他选择远渡重洋,歷经艰险来到这里,为我一一他最后的血脉,带来了坦格利安先祖的智慧与指引。”

接著,她的手指向伊蒙身边那个矮小却站得笔直的身影。

“这个小个子男人,是提利昂·兰尼斯特。”这个名字立刻引起了一阵更大的骚动,混杂著惊疑、鄙夷和好奇的目光聚焦在侏儒身上。提利昂坦然承受著这些目光,甚至微微扬起下巴,嘴角掛著一丝若有若无的、略带挑的笑意。

“他背弃了自己的家族一一那个曾参与篡夺我父亲王位的家族一一选择跟隨伊蒙学土,歷经波折来到我的魔下。他为我带来了维斯特洛最新的消息,更重要的是,”丹妮莉丝停顿了一下,强调道,“他拥有著不同寻常的智慧,这份智慧,我將用於弥林,用於我的子民。”

“还有一位琼恩·雪诺,”她继续宣布,“他是一名虔诚的光之王拉赫洛的祭司。他此刻正受我的指派,在大竞技场负责管理安置在那里的难民,因此今天未能到场。但是,伊蒙学士、提利昂·兰尼斯特、琼恩·雪诺三人,从今日起,都將正式成为我的宫廷顾问。”她的目光变得严肃,缓缓扫过每一位重臣的脸,“我希望你们所有人,未来能与他们精诚团结,共同为弥林的和平、稳定与繁荣而努力。”

“遵命,陛下!”大厅里响起一片参差不齐但足够响亮的回应。廷臣们再次依照各自的礼节一一鞠躬、抚胸、单膝跪地一一向女王表达了臣服。

虽然,表面上没有人提出任何反对意见,但空气中瀰漫著一种微妙的、表面平静下的审视与计算。

不过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女王的宫廷里,现有的重臣们,哪一个不是根基深厚,手握权柄?

斯卡拉茨·莫·坎塔克,这位被称为“剃顶之人”的圆颅党领袖,剃光的头皮在灯光下泛著油光。他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身后站著几名佩戴黄铜野兽面具的兽面军军官。

他代表著弥林城里那些倒向女王、渴望变革的低级贵族和市民力量,以及他一手掌控的、令人生畏的兽面军。

巴利斯坦·赛尔弥爵土,白袍虽然换下,但挺拔的身姿依旧如出鞘的利剑。

他站在丹妮莉丝王座旁稍下的位置,代表著那些最忠诚的核心一一从阿斯塔波就追隨她至今的血盟卫、自由民战士,以及所有视她为解放者的旧部。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力量。

灰虫子,无垢者的指挥官,站姿如雕像般纹丝不动,光滑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代表著八千名沉默而致命的无垢者战土。他们的纪律就是他的话语,他们的长矛就是他的意志。

即使是最不起眼的绿圣女,格拉茨旦·卡拉勒,她今天穿著一身深绿色的华丽长袍,脸上覆盖著镶嵌绿宝石的闪光面纱,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难以捉摸的眼睛。

她代表著弥林根深蒂固的宗教势力一一鹰身女妖的祭司阶层。她的影响力渗透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雷兹纳克·莫·雷兹纳克,这个油滑的高阶贵族,脸上永远掛著职业性的笑容,他是女王的总管,更是弥林所有伟主大奴隶主们的代言人。他是西茨达拉·佐·洛拉克一一丹妮莉丝明日即將下嫁的弥林贵族一一的盟友和使者,在女王与旧贵族之间充当著润滑剂,或者说,是双面间谋。

而暂时不在场的达里奥·纳哈里斯,那位哨而危险的佣兵团长,则统帅著所有受僱於女王的佣兵武装,他们是女王手中一把锋利但难以控制的刀。

他们每一位,都代表著弥林城內一股不容忽视的势力,拥有自己的支持者、军队或影响力,並依靠这些力量在宫廷中推行自己的政见,相互制衡,也相互提防。

这两个漂洋过海、从西陆赶来的维斯特洛人,一个失明衰老的学土,一个被家族放逐的侏儒,

就算他们与女王有著血缘或故土的联繫,显得再亲近,终究是势单力孤,无兵无卒,在弥林这潭深水中,又能翻起多大的浪?

暂时看来,確实无需过多顾虑。廷臣们的目光很快从新顾问身上移开,恢復了常態。

在宣布了最新的人事任命之后,丹妮莉丝转向侍立在她王座旁的弥桑黛,轻轻点了点头。弥桑黛立刻会意,向前一步,用清晰的声音宣布:

“召集第一个请愿人!”

距离女王上次亲自主持公开朝会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时间。积压的案件如同夏日暴雨前堆积的乌云,顷刻间涌向王座大厅。

大厅的后部很快被形形色色的请愿者挤得水泄不通,空气变得更加浑浊闷热。

为了爭夺优先申诉的顺序,人群里爆发了激烈的爭吵,甚至有小规模的推揉和拳脚相加,守卫们不得不介入,用长矛柄维持秩序,呵斥声、哭喊声和爭辩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嘈杂的喻喻声。

在一片混乱中,意料之中的身影出现了。

绿圣女格拉茨旦·卡拉勒,脸上覆盖著那层象徵著神秘与权威的绿色闪光面纱,昂首阔步,分开人群,径直走到王座台阶前。她深绿色的长袍拖曳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陛下,”绿圣女的声音透过面纱传来,低沉而平静,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我们最好私下交谈。”

丹妮莉丝端坐在王座上,身体微微前倾。她与这位绿圣女上一次的会面並不愉快,她也没有忘记那些指责。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脸上努力维持著平静,但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淡:“如果我有时间的话,会的,格拉茨旦。但我提醒你,我明早就要结婚了。”她刻意强调了婚礼,暗示现在並非討论复杂问题的时机。“你此刻为我带来了什么?”

绿圣女似乎並未被女王的推脱所动,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我要对你说的,是事关某位受僱於你的佣兵团长的推论。”

她竟敢在公开的朝会中说出来?丹妮莉丝感到一股灼热的暴怒瞬间从心底窜起,直衝头顶,让她握著王座扶手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丹妮莉丝深吸一口气,压下翻腾的怒火,声音刻意放得平缓,却带著冰冷的锋芒,如同淬火的钢铁:“布朗·本·普棱和他的次子团背叛了我们,这確实震惊了所有人,格拉茨旦。但是一一”她加重了语气,紫色的眼眸紧紧盯著面纱后的那双眼睛,“你的警告来得太迟了。现在,我想你该回到你的庙宇去,为弥林的和平,为明日我的婚礼,虔诚地祈祷。”

绿圣女的身体似乎微微僵了一下,沉默了几秒钟。面纱掩盖了她的表情,但她垂在身侧的手指不易察觉地蜷缩了一下。

最终,她缓缓地、极其庄重地鞠了一躬。“遵命,陛下。我也会为你和你的婚姻祈祷。”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又是一次当眾的拒绝和折辱。丹妮莉丝看著绿圣女转身离去的背影,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早晚有一天,她咬著牙想,我要推倒奴隶湾每一座该死的鹰身女妖像!我要让这些躲在神像背后的祭司和贵族们,再次重温坦格利安巨龙的火焰是什么温度!那火焰能融化青铜,更能焚尽一切腐朽的伽锁和虚偽的虔诚。

也许她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许可以利用琼恩·雪诺所信仰的光明之主?

一个新的信仰,一个宣扬解放与光明的神,来取代那象徵奴役与压迫的鹰身女妖。

得找个时间跟琼恩·雪诺好好谈一谈。

绿圣女的离开並未给朝会带来多少平静。剩下的时间漫长而乏味,充斥著各种丹妮莉丝早已熟知的纠纷:关於財產边界的爭执,被解放奴隶与原主人之间遗留的债务纠纷,市场摊位归属的爭夺,小规模的斗殴伤害索赔-女王知道得很清楚,处理这些琐碎事务是统治的一部分,是“打破”后必须面对的、不那么光辉的日常。

她靠在坚硬的石雕王座靠背上,努力维持著专注,倾听著一个又一个请愿者的陈述。

一只穿著凉鞋的脚却在不耐烦地轻轻晃动,脚尖无意识地拍打著地面。疲惫感开始侵袭她。姬琪在正午时分端来了一大盘新鲜的无果和切得薄薄的火腿片,放在王座旁的小几上。

食物的香气短暂地吸引了丹妮莉丝的注意,她拿起一片火腿,小口吃著,试图提振精神。

请愿者的队伍看起来无穷无尽。她强迫自己每听完两三个人的申诉,就对其中一个露出鼓励或同情的微笑。被女王注视到的请愿者,有的会激动得眼圈发红,有的则会紧张地低下头,轻声低语著感谢。

在这个漫长而枯燥的过程中,新上任的顾问表现各异。

伊蒙学士一直沉默地站在王座台阶下方稍后的位置,微微侧著头,那双失明的眼睛仿佛在专注地“倾听”著大厅里的一切声音一一请愿者的陈述、廷臣的低语、守卫的脚步声。

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一尊饱经风霜的石雕,只是偶尔会因某个熟悉的地名或事件,嘴角牵动一下。

而提利昂·兰尼斯特则要主动得多。他矮小的身影在廷臣中並不起眼,但他显然在仔细观察著每一个请愿者,分析著他们的诉求和潜在的动机。

当某个商贩因货物被无垢者巡逻队临时徵用而申诉时,提利昂会凑近巴利斯坦爵土,低声提出关於完善徵用凭证和补偿机制的建议。

当两个家族为一块灌溉水源的归属吵得不可昨交时,他会向丹妮莉丝投去一个眼神,然后用清晰灵洁的语言,点出他们陈述中的矛盾之处,甚至提议变一个折中的分配方案。

他的建议往往直指亏害,带著一种务实的狡猾,这让疲惫不堪的女王感到一丝难得的满意和轻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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