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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水门事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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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水门事件

奔流城矗立在腾石河与红叉河的交匯处,坚固的三角形轮廓在午后的阳光下投下深沉的影子。

它並非巨城,却因地利而享有盛名。两道高耸的城墙直接嵌入奔腾的河水中,天然的屏障在阳光下反射著粼光。

在西侧,一条深阔的人造壕沟横亘,沟壁由巨大条石砌成,底部乾燥,裸露著泥沙。一旦战事爆发,水闸开启,汹涌的河水便会瞬间灌满这道深壑,將城堡彻底化为三面环水的孤岛,坚不可摧。

这座雄城始建於安达尔人入侵时期,由传奇的亚赛尔·徒利奠基,歷经数千载风雨,古老的石墙上布满了青苔和岁月侵蚀的痕跡,

只是如今,城头飘扬的旗帜,已不再是跃出水面的银色鱼,而是佛雷家族那对阴沉的李河城塔楼。

看来艾蒙·佛雷大人,还没来得及选定属於自己的家徽。

“可耻的暴发户!”霍兰·赛克爵士粗声骂道,一口浓痰狠狠嘧在脚下的草丛里,草叶被压弯又弹起。他的络腮鬍子隨著下巴的抖动而颤动,脸颊因怒气染上暗红。

卡列尔·凡斯伯爵警惕地扫视四周。河风吹拂著岸边稀疏的芦苇,几个船工在远处的码头上忙碌,不见佛雷家卫兵的踪影。

他这才转向霍兰,声音压得很低,提醒道:“小声一点,霍兰。这是在別人的地盘,每一块石头都可能长著耳朵。”

霍兰爵士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嘧,勉强收敛了声音,但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依旧绷得紧紧的,眉头深锁,嘴角向下撇著,如同凝固的怒容。

“佛雷家的狗东西,”他咬著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他们家还在红叉河砍木头、挖地基的时候,我们凡斯家族就已经是河间地最强大的家族,统治著广的土地和忠诚的臣民。现在倒好,竟敢让你,一位尊贵的伯爵,在这里乾等!这是明目张胆的怠慢!”

卡列尔的神色却很平静,似乎並未感到被冒犯。他抬手,用指节轻轻拂去沾在深蓝色天鹅绒外套上的一粒草籽,目光投向浑浊宽阔的河面,

“也许是船只调度不开吧。急什么呢?我们从旅息城赶了几天的路才来到这里,难道连一刻钟都等不得?”

霍兰爵士盯著自己的主君,眼中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肩膀微微垮塌下来,

自从在蓝波堡外那片染血的草地上,被刘易·光明使者率领的军队彻底击溃后,卡列尔似乎就被打掉了所有的锋芒和锐气。

返回旅息城后,他立刻下令:凡神眼联盟的商队,只需缴纳一成半的商税,即可畅通无阻地穿越凡斯家族的领地,不得再以任何名目徵收额外税金。

这道命令让霍兰的心在滴血。谁都知道,从富庶的神眼联盟涌来的,儘是上好的货物:打造精良的铁器,纹饰华美的瓷器,晶莹如雪的块它们源源不断地穿过凡斯家的峡谷与桥樑,匯入西境的財富洪流。

这不仅仅是一条新的財源,在可预见的黯淡未来里,它几乎是整个河间地最丰厚、最稳定的利益来源。

作为白松厅的领主,霍兰·赛克爵士渴望分一杯羹,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那些商队护卫精良,刀剑锋利,纪律严明,绝非普通佣兵可比,霍兰不敢轻易动武。

他曾多次试图鼓动自己的封君卡列尔,哪怕是在关卡上稍加刁难,也能从中榨取些油水,但每次提议都遭到断然拒绝一一蓝波堡外那场惨败,仿佛真的打断了这位年轻伯爵的脊梁骨,让他变得过分谨慎,甚至对盘踞奔流城的佛雷家族也唯唯诺诺,不敢开罪。

一个念头在霍兰心底冰冷地滋生:也许,是时候考虑换个更有胆魄的主人了“

就在这时,几艘平底小船的影子出现在下游的河湾处,逆著水流,艰难地向他们所在的岸边码头划来。

船桨击打著水面,发出单调而有力的“哗啦”声。领头的船熟练地靠岸,船头轻轻撞在码头的木桩上。

一个穿著深棕色羊毛外套、长著一张佛雷家族標誌性瘦长脸的青年敏捷地跳下船舷,踏上泥泞的河岸。

他的眼睛细小,眼距很宽,脸上掛著一种程式化的笑容。“卡列尔·凡斯伯爵?”他开口问道,声音略显尖细。

卡列尔向前一步,微微頜首,深褐色的斗篷在河风中轻轻摆动。“是我。”

“我是莱昂诺·佛雷,艾蒙·佛雷大人的次子,也是他的继承人。很高兴见到你。”

莱昂诺向卡列尔微微鞠躬,动作標准但缺乏真诚的热忱,仿佛在完成一项既定程序。

卡列尔也躬身回礼,动作流畅自然。作为奔流城未来的主人,由莱昂诺亲自来迎接,在礼数上確实无可指摘。

“之前我好像从未在河间地见过你,莱昂诺爵士。”卡列尔语气平和,带著一丝恰到好处的探询。

“是的,伯爵大人,”莱昂诺解释道,细小的眼睛飞快地扫过卡列尔和他身后的霍兰,“在我父亲—获得诸神眷顾,成为奔流城的主人之前,我们一家人一直生活在凯岩城,託庇於兰尼斯特家族。我也是不久前,才带著我的妻子和孩子们,响应父亲的召唤,来到他身边。”

他顿了顿,脸上那干硬的笑容加深了些,“老实说,我的父亲,艾蒙大人,他原本——-並没有抱太大期望。毕竟徒利家族统治奔流城数千年。但命运无常,诸神终究还是眷顾了我们佛雷家,让我们有幸成为这座伟大城堡的新主人。”

他的语气里带著一种刻意强调的谦逊,却掩饰不住那份得志的意味。

诸神眷顾?卡列尔心中无声地冷笑了一下。

血色婚礼那天的景象瞬间掠过脑海:混乱的厅堂,倒下的旗帜,冰冷的刀锋,背叛的狂笑·

他亲眼见证了佛雷家族是用何等“丰盛”的晚宴来“款待”他们的宾客。

那场“眷顾”浸透了史塔克、徒利以及无数北境和河间地贵族的鲜血。

不过,正是那场惨剧教会了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永远不要低估这种卑鄙者的手段,更不要轻易得罪他们。

於是,他只是再次点了点头,脸上维持著平静无波的表情,顺著对方的话说道:“的確如此,

莱昂诺爵士。我们都是蒙受七神恩宠的人,否则也无法从这场残酷的战爭中存活下来,站在这里呼吸奔流城的空气。”

他的话语里隱含著一丝只有经歷过那场屠杀的人才能听懂的沉重。

“当然,当然。”莱昂诺似乎没听出弦外之音,或者並不在意。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语速加快了些,“快上船吧,卡列尔大人。时间不早了,其他诸位领主大人已经在城堡大厅里等候著您的到来了。”

卡列尔不再多言,与面色依旧阴沉的霍兰·赛克爵士一同踏上了莱昂诺所在的那艘稍大些的平底船。

木质的船板在他们脚下发出轻微的哎呀声。其他几名贴身隨从则登上了后面的小船。最后实在无法登船的少数人,只得牵著主人的坐骑,沿著河岸向奔流城外的双港镇走去。

那座小镇在围城战期间被摧毁殆尽,残垣断壁间野草丛生,但它扼守交通要道的位置无可替代。

战爭结束后,失去家园的平民、寻求机会的商贩、无主的佣兵如同逐水的浮萍般迅速匯聚於此。

如今,简陋的木屋和棚户重新搭建起来,歪歪斜斜的烟卤里冒出稀薄的炊烟,狭窄的街道上人影晃动,虽然破败,却也顽强地恢復了些许生气。

小船解缆离岸。船夫们吆喝著號子,长桨深深插入浑浊的河水中,小船顺著急促的水流向下游漂去。

强劲的腾石河水流载著他们,经过岸边那座巨大的水车塔楼。塔身由厚重的灰色岩石砌成,顶部的巨大木製水轮在河水的衝击下沉重地、一圈接一圈地轮转,发出“”的巨大轰鸣声,水四溅,哗啦啦地不断倾泻回河中。

卡列尔仰头望著这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嘴角不自觉地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短暂而苦涩的弧度上一次乘船进入奔流城时,他还是徒利家族的封臣,心中满怀忠诚与荣誉。

而现在,他连自己的封君身在何方都不知道一一无论是那个曾经效忠的艾德慕·徒利,还是现在这个不得不承认的培提尔·贝里席。

冰冷的河水气息混合著水车木轮散发的潮湿木屑味,钻进他的鼻腔。

小船在水车塔下被湍急的水流裹挟著,猛地转了一个大弯,船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船夫们绷紧肌肉,齐声呼喝,奋力划桨,对抗著水流的拉扯,让船头直直地对准了前方。一座巨大的拱形水门在视野中迅速放大,黑的入口像巨兽的咽喉。

卡列尔听见绞盘沉重转动的“嘎吱嘎吱”声,粗大的铁链一节节收紧。伴隨著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布满尖刺的巨大铁闸门缓缓升起,“门底悬掛的褐色烂泥块不断滴落浑浊的水滴。

当小船穿过水门时,卡列尔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那锈跡斑斑、带著湿滑泥浆的尖刺铁条,距离他的头顶不过几寸之遥。他抬头紧盯著那些锈蚀严重的铁柵,深褐色的锈覆盖了大半,心中不禁揣测:这铁闸究竟被腐蚀到了何种地步?如果遭遇攻城撞锤的衝击,它又能支撑多久?

无论它在西境人的攻击下能坚持多久,卡列尔都確信,它绝无可能在金色黎明那摧枯拉朽的攻势下,撑过预期时间的十分之一。

自从在蓝波堡外被邓肯·贝克俘虏又释放后,这些关於城防、关於力量对比的冰冷计算,便日日夜夜蒙绕在他的脑中。

他们穿过了阴冷的拱门和厚重的城墙,瞬间从河面明亮的阳光中坠入阴影,隨即又驶入城堡內港相对温和的日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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