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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寒风里的废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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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 寒风里的废墟

艰难屯,坐落於斯托德之角半岛探入颤抖海的最尖。

它怀抱的海湾深邃异常,幽暗的水体足以容纳维斯特洛最大的舰船龙骨。

环绕海湾的,是取之不尽的原始森林,粗壮的松木和鱼梁木耸立如沉默的哨兵。

海岸边,裸露的黑色岩层鳞起伏,提供了上好的石料。冰冷的海水之下,生命涌动,伸手可及的丰富鱼类是睡手可得的食粮。

海豹和海象的群落棲息在更远处的礁石与冰缘,它们低沉的吼叫是这片海岸常有的背景音。

海湾的另一侧,巨大的悬崖拔地而起,直面著灰绿色的无尽汪洋,崖壁之上,无数洞穴如同被巨兽啃噬出的伤口,幽暗深邃,深不可测。

然而,纵有如此得天独厚的天然优势一一深水良港、丰沛资源一一漫长岁月里,这里从未吸引过长期定居者。

那些悬崖上的洞穴,被守夜人的游骑兵们冠以一个充满不祥意味的名字:尖啸穴。

无人愿意在它们的阴影下安家。但时光回溯数百年,情形截然不同。

那时的艰难屯,是长城以北冰封荒野中唯一接近形成真正市镇的所在,是自由民在永冬之地边缘建立家园的希望象徵。

一切的终结髮生在伊耿登陆维斯特洛前三百多年的一个寒夜,

一场神秘莫测的灾难突降艰难屯。烈焰吞噬了整个聚落,无一居民倖免。

关於灾难的源头,眾说纷。有人低语是来自斯卡格斯岛的恐怖食人族越海而来,发动了血腥袭击;也有人坚称是狭海彼岸贪婪的奴隶贩子趁夜劫掠,杀人焚村。

真相,如同被那场大火彻底焚毁的证据一样,湮没在歷史尘埃中。当时的守夜人军团派出了调查船,返回的船员报告称,聚落已成死地,找不到任何活口。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从那俯瞰废墟的悬崖洞穴深处,日夜不息地传出令人血液凝固的尖啸声,仿佛无数亡魂在黑暗中哀豪。

途径此地的商船水手们则描述了一幅地狱般的景象:海湾水面上漂浮著密密麻麻的苍白户体,

废墟中堆积著烧焦发黑的骨头和扭曲的木头残骸。

传说那场大火的光芒之盛、热度之烈,以至於长城上的守夜人哨兵在深夜里惊骇地看到,北方地平线亮如白昼,宛如太阳诡异地从冰原之下升起。

燃烧產生的灰如同永不停止的黑色雪片,在鬼影森林的参天古木间飘落,覆盖颤抖海翻涌的波涛,持续了整整半年之久。

自那以后,自由民们再未尝试回到这片焦土重建家园。深入塞外的游骑兵们带回的故事里,总少不了在废墟间游荡的焦黑鬼影,它们对生者的血肉有著无尽的饥渴。

於是,“受了诅咒”成为了艰难屯无可辩驳的代名词,它的名字本身便诉说著绝望与终结。

此刻,冰冷刺骨的海风捲起咸腥的浪沫,抽打在“铁锁號”厚重的船帆和甲板上。

弗雷恩·瓦格斯塔夫爵士,这位来自风暴地、依然效忠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国王的骑土,站在湿滑的船头甲板边缘。

他用力拢紧身上厚重的羊毛披风,试图將无孔不入的寒意隔绝在外。披风下的锁子甲紧贴肌肤,带来金属的冰凉触感。

他望著前方被薄雾笼罩的曲折海岸线,望著那片传说中受诅咒的土地一一艰难屯,轮廓在灰暗的天光下逐渐清晰。

岸边影影绰绰,似乎聚集著大量人影。弗雷恩眉头微,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嘆息,声音被海风撕扯得有些模糊:“真是可惜。这样吃水深良的天然良港,若是在风暴地,不出十年,必定能建成一座媲美旧镇的繁华港口,成为王冠领上的明珠。”

“可它在塞外。”一个沙哑、直接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带著铁群岛人特有的粗感。说话的是东海望守备官卡特·派克。

他身材敦实,一双靠得很近的小眼睛锐利地扫视著海岸,断裂的鼻樑和布满坑洼、被稀疏凌乱鬍鬚勉强遮掩的脸庞,记录著生活的严酷与战斗的痕跡。

“要靠岸么?”他问,语气平淡得像在討论天气,手指无意识地摩著腰间的短刀柄,

弗雷恩没有立刻回答。他转过身,目光投向身后那位穿著褪色红袍的身影一一索罗斯。

这位曾经以嗜酒好色闻名君临、令光之王信仰在都城声名受损的红袍僧,如今已判若两人。

艰苦的无旗兄弟会生活和北境的严寒洗去了他过去的浮华,只留下风霜刻画的线条和眼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洞察。

“你说呢?索罗斯。”

索罗斯抬起手,用宽大的红袖口擦了擦被海风吹得发红的鼻子。他凝视著岸边聚集的人影,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带著某种穿透力:“掉进水里快要溺死的人,会下意识地抓住每一根可能拯救自己的稻草,哪怕那根稻草最终会被他一起拖入水底,他也绝不会鬆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弗雷恩和卡特,“岸上的人,现在就是那些溺水者。贸然靠近,可能会激起他们不顾一切的求生本能,那对我们,对他们,都可能是灾难。我想,就我们俩,再带几个人,

先上去谈谈比较好。”

索罗斯的改变是显著的。

当他在黑城堡战役后,带著几名年轻的侍僧出现在杰奥·莫尔蒙总司令面前时,那些曾在劳勃国王奢靡宴会上见过他放纵模样的贵族骑士们,几乎无人能认出眼前这个形容消瘦、眼神沉静的红袍僧就是当年那个醉的胖子。

梅丽珊卓女士,那位侍奉史坦尼斯的光之王女祭司,虽然对他的到来表示了礼节性的欢迎,却微妙地暗示国王身边只需一位红神的代言人便已足够。

因此,当史坦尼斯国王与莫尔蒙总司令达成共识,决定吸纳被击败的塞外部落自由民作为对抗异鬼的潜在力量后,传达国土盲意、协调东海望守军出船接人的任务,便落在了处事相对稳重且熟悉守夜人情况的弗雷恩爵土和索罗斯身上。

他们带著盖有史坦尼斯宝冠雄鹿印章的命令,来到了长城最东端的堡垒一一东海望。

这座城堡孤零零地聂立在海豹湾边缘一片饱受狂风躁的卵石海滩上,咸湿的海风永无休止地呼啸著,刮过冰冷的塔楼和围墙。

守夜人军团残存的舰队都停泊於此,其中包括几艘能穿越狭海风暴的大型运输船,以及更多船身细长、用於在寒冷海面上追捕向野人走私武器的船只的快速战舰。

附近零星散落著几户以捕猎海豹为生的渔民简陋棚屋。史坦尼斯国王在黑城堡之战后,將他仅存的航队主力也移泊到了东海望。

卡特·派克是铁群岛一个酒馆女侍的私生子,大海和战斗塑造了他。

当弗雷恩爵士在东海望守备官那间堆满海图、绳索和咸鱼乾的狭小房间里找到他时,卡特正与学士哈慕恩围坐在壁炉旁,就著一杯劣质麦酒驱散深入骨髓的寒气。

炉火在他坑洼不平的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弗雷恩將国王的捲轴递过去。

卡特用粗壮、指节变形的手指捏住捲轴一角,隨意地抖了抖,並未立刻打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盯著弗雷恩,嘴角扯出一个近乎嘲讽的弧度:“国王的命令?”

他灌了一口酒,麦酒顺著杂乱的鬍鬚滴下,“现在七大国顶著王冠的傢伙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真他妈不知道哪个国王的屁话该听。”

“愿意率领土兵北上长城,在野人的威胁下帮助守夜人军团,並且此刻真正付诸行动的国王,

只有史坦尼斯·拜拉席恩陛下一位。”

弗雷恩的语气保持著克制。他已年近四十,经歷过风暴地的政治倾轧和战爭的洗礼,比史坦尼斯魔下许多年轻气盛、动輒拔剑的骑士要沉稳得多。

卡特粗鲁的態度並未让他动怒,他理解这些常年成守苦寒之地、资源匱乏的守夜人的怨气。

卡特不识字。哈慕恩学士,一位面容和善但眼神精明的老人,接过了捲轴。

他仔细检查了封口的雄鹿火漆印泥,然后小心翼翼地展开羊皮纸,自光快速扫过字跡,最后停留在落款处,向卡特点点头:“是莫尔蒙总司令的联合签署。国王命令我们:前往艰难屯,將那里聚集的自由民接回长城以南安置。提供船只和必要护送。”

卡特的眉头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放下酒杯,杯底在粗糙的木桌上磕出轻响。

“要几条船?”他问,声音低沉下来。

“你们能动用的全部船只。龙石岛舰队会提供五艘最大的运输舰作为补充。”弗雷恩回答。

卡特与哈慕恩迅速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

卡特用他粗短的手指敲击著桌面:“东海望只有十一条船能动,“利爪號』和『暴鸦號』的船板老旧得像老奶妈的牙齿,根本扛不住海豹湾现在越来越频繁的风暴。”

隨著季节变换,来自极北的寒风日益凛冽,海豹湾的怒涛和风暴正成为越来越致命的威胁。

他哼了一声,抓起酒杯將残余的酒液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让他眯起了眼睛,“野人哼,自由民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点老子清楚。但好岁,”他重重放下空杯,“是能喘气儿的东西,总比那些冰里的死鬼强。什么时候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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