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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天下第一人:玳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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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天下第一人:玳安

梁师成他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官家的袖子,仿佛攥着救命稻草,“官家万金之体,系着江山社稷……奴婢实在是一刻不敢远离,何不让老奴提着灯笼跟在身后。”

梁师成的冷汗,在灯笼微光下闪着油光,活像只受惊的老耗子。

官家回首一望笑骂道:“你这老货,忒也胆小!”

斜睨了他一眼:“左右不过百步能出什么事?便是千步万步,在这东京汴梁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区!朕的皇城司、开封府难道是摆设?满街的铺兵逻卒,都是吃干饭的?”

“莫非你这老狗在讽刺朕的太平盛世?”

这话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梁师成“嗷”一嗓子,三魂七魄险些离了窍!

那张老脸霎时褪尽血色,变得比新刷的粉墙还惨白,冷汗“滋儿”地就冒了出来,顺着褶子往下淌,把件簇新的湖绸直裰前襟洇得透湿,紧紧贴在皮肉上,活像刚从水里捞出的落水狗。

两条老腿“突突”乱颤,“咕咚”一声就栽跪在冷硬的地上,额头磕得“砰砰”响,哭嚎声都变了调:

“官家!官家饶命!老奴这张烂嘴该打!老奴是猪油蒙了心,放了个没味的狗臭屁!老奴是怕官家累着,忧心过了头,绝无半点旁的心思!官家圣明烛照,四海升平,老奴欢喜还来不及……”

他语无伦次,涕泪横流,只差没把心肝掏出来表忠。

官家嫌恶地皱了皱眉,懒得再看这滩烂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气死风灯,低喝道:“滚远些!休再聒噪!”自己提着那昏黄的灯笼,推开小角门,闪身进了夹道。

门后是条窄巷,紧贴着李师师院墙。官家今夜微服,穿的是富商模样的锦缎袍子,并非龙袍,头上也只戴了顶寻常的逍遥巾。

他对这幽径本就不熟,夜色又浓,灯笼光昏昏暗暗,深一脚浅一脚,如同没头苍蝇,在墙根下蹭来蹭去。

墙的另一边!

西门大官人的心腹小厮玳安,正憋着一肚子邪火沿墙溜达。

他刚追那丢石头绸缎的“登徒子”未果,反被支使去拿包裹,心头正窝囊。

忽见墙这边影影绰绰,有个身影提着灯笼,鬼鬼祟祟贴着墙根晃悠,那探头探脑的模样,活脱脱就是那些想翻墙偷香、或是学酸丁吟诗勾搭李师师的浪荡子!

“直娘贼!”玳安心中大骂,“又是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腌臜货!好叫爷爷撞见!”

他撸袖子就想上前教训,转念一想:“不行,万一打了几拳这厮认得我,日后给大爹惹麻烦就糟了!”

他眼珠一转,弯腰摸起一块棱角分明的硬石头,掂了掂分量,想起西门大官人教他的暗器手法,这手法,可是西门大官人吃酒无聊时,亲手点拨过的!

讲究的就是个“稳、准、狠”,三指扣石,腕子一抖,力从腰发,专打人要害!

心中冷笑:“嘿嘿,好叫你尝尝爷爷这‘裂瓜锤’,尝尝‘开瓢’的滋味!直娘贼的腌臜泼才!癞蛤蟆也想闻天鹅屁?爷爷今日就给你这狗头开个天窗,透透你那满肚子的龌龊气!”

他运足力气,瞄准那鬼祟背影,扯开破锣嗓子,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吼一声:

“呔!墙根底下钻洞的野狐禅!吃老子一记‘定魂石’!”

话音未落,那石头带着风声,“嗖”地一声,如同离弦之箭,直扑那背影的后脑勺!

官家正皱眉摸索,忽听背后一声炸雷般的叫骂,惊得他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就扭回头。

这一回头,只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在昏黄灯笼光下急速放大,直冲面门而来!

“啊——!”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刚冲出喉咙!

“噗嗤!”一声闷响!那石头不偏不倚,正正砸在官家眉心稍上处!力道又沉又准!

官家只觉得眼前一黑,金星乱迸,剧痛瞬间淹没神智,连哼都没哼完整,身子一软,像根煮烂的面条,“咕咚”一声栽倒在地,手里那盏气死风灯也“啪嚓”摔在地上。

火苗跳动几下,灭了。

额头上一个血窟窿,汩汩地往外冒血,人已是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墙内的梁师成和那几个侍卫,正竖着耳朵听动静,忽闻官家那声戛然而止、透着不祥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登时吓得魂飞魄散!

梁师成老脸煞白,手脚并用地撞开角门,尖利哭嚎:“官家!官家您怎么了?!”侍卫们也如同火烧屁股,“噌噌噌”拔出腰刀,蜂拥而出!

只见地上躺着一人,正是他们微服的官家!

额头上老大一个血口子,鲜血糊了半边脸,人已昏死,气息微弱。哪还有什么刺客踪影?

只有地上一块沾血的石头和摔碎的灯笼。

“我的天爷啊!你不如降雷直接劈死我吧!”梁师成吓得魂都飞了,扑上去抱着官家,手指哆嗦着去探鼻息,感觉还有一丝游气,这才稍微回了点魂,扯着变了调的嗓子哭喊:

“快!快来人!官家……官家遇袭了!快!抬回去!抬回去!!”

他心胆俱裂,哪还顾得上什么体统、什么寻芳?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官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梁师成九族都不够填的!

那几个侍卫也吓得面无人色,七手八脚地抬起昏迷的官家。

一人背起,两人左右搀扶,一人捡起那摔碎的灯笼残骸,也顾不上追查凶手了——凶手?

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只当是哪个暗处飞来的横祸。

梁师成连滚带爬地在前面引路,一行人如同丧家之犬,慌不择路地又钻回了那个腌臜的暗道,只想赶紧把这烫手山芋、这要命的祖宗弄回那森严的皇宫里去!

一进皇宫角门,梁师成的尖嗓子就划破了宫禁的寂静,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声嘶力竭地嚎叫起来:

“传太医!快传太医!所有太医都给咱家滚过来!!快啊!官家……官家不好了!!!”

这凄厉的喊声在深宫高墙内回荡,惊起一片宿鸟,也彻底搅碎了这东京汴梁城又一个本该风流的月夜。

却说玳安那边眼瞧着那石头划出一道黑影,“噗嗤!”一声闷响,结结实实砸在那“浪荡子”的脑门上!

力道之猛,竟砸得那人一个趔趄,连哼都没哼全乎,“咕咚”一声就软倒在地,手里的灯笼也“啪嚓”摔了个稀烂,火光瞬间熄灭。

“嘿!中了!”玳安心头一喜,几乎要叫出声来,仿佛连日来的憋闷都随着这一石头砸了出去,浑身毛孔都透着舒坦,“叫你鬼祟!叫你撩骚!爷爷给你开个瓢儿醒醒脑!”

他正想探头看看那泼才的狼狈相,说不定还能上去补两脚解解恨。

可就在这当口!

只听“哐当”一声巨响!旁边那扇不起眼的小角门被猛地撞开!如同炸了马蜂窝一般,呼啦啦涌出一大群人来!

当先一个老货,穿着绸缎却满脸惊惶,声音尖得像被掐住了脖子的老母鸡:“官……官家!官家您怎么了?!”

后面跟着几个精悍汉子,虽穿着便服,但那眼神、那动作、腰间鼓鼓囊囊的硬物,分明是带着家伙的护卫!

他们如同饿虎扑食,瞬间就围住了地上那个头破血流、生死不知的身影,刀虽未出鞘,但那股子煞气,隔着老远都让黑影中的玳安头皮发麻!

玳安那点得意劲儿,“嗖”地一下,被这阵仗吓得无影无踪!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提到嗓子眼儿,“怦!怦!怦!”擂鼓似的狂跳,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

“我的亲娘祖宗!这……这他娘的是什么来头?!”玳安脑子里“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地上那穿锦袍的“浪荡子”……莫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豪强?或是哪个衙门里微服私访的大老爷?

看这护卫的架势,比县太爷出门还威风!自己这一石头,哪里是砸了个泼皮,简直是捅了马蜂窝,不,是捅了阎王殿!

冷汗“唰”地就下来了,顺着脊梁沟往下淌,裤裆里都感觉一阵发紧。

他手脚冰凉,连大气都不敢喘,哪里还敢看热闹?

趁着那群人乱哄哄围着伤者,还没人注意到墙根阴影里的他,玳安像只受惊的狸猫,猛地缩回脖子,把身子死死贴在冰冷的墙角阴影里,恨不得能嵌进墙缝里去!

“跑!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这个念头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浑身一激灵。

他哪还敢停留?猫着腰,顺着墙根最深的暗处,踮着脚尖,使出吃奶的力气,像一道贴着地皮滚动的黑烟,“哧溜”一下就往反方向猛窜!

他专挑犄角旮旯、树影丛钻,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只恨爹娘没给他多生几条腿,鞋底抹了油也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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