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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独臂怪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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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秀铃怔了一怔冷笑道:“我祖婆手段厉害.姑娘我也未见是面软心慈之人你若不说出实话我自也有手段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慕容飞似是吃了一惊颤声道:“在下但求死实也不敢说出公子的……的疗伤之地。”

田秀铃只觉耳衅轰然一声亦不知是惊是喜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颤声道:“什……什么?你竟知道他的藏身之地?”

慕容飞苦着脸道:“太夫人知道江湖中若得知公子未死之事必将造成极大的动乱是以便将公子送至一处极为隐秘之地疗养伤势.此事连在下在内也不过只有三五人知道但凡是参与此事之人均曾下重誓若是泄露机密便当受千刀剐肉盐水浸骨之苦在下纵有天胆也不敢说出来的。”

田秀铃越听越是激动身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嘶声道:“你若不说我此刻便要你受那千刀剐肉盐水浸骨之苦你若说出来还有逃生之望如何抉择你不妨仔细考虑考虑。”

幕容飞知道她已将自己之言深信不疑心头不禁狂喜但面上却更是做出愁苦之色颤声道:“在下此刻纵然说出夫人也未见能相信的。”

田秀铃道:“不错我还要你将我带至他藏身之处等我见着他后必定不再难为于你。”

慕容飞道:“在下又怎能信得过夫人?”

田秀铃道:“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但只要你此言非虚我也必不相欺于你。”

慕容飞垂下了头心中似是十分痛苦矛盾过了良久方自长叹一声道:“在下纵能冒死带领夫人前去但任无心……唉!若有任无心同行在下宁可此刻受苦也不愿来日去受再大的活罪了!”

田秀铃心房怦怦跳动心中更是充满痛苦矛盾。

她此刻反出南宫世家本就是为了要去见她那名义上的夫婿一面了却自己心事。

但此刻若是要她抛下任无心而去却更是万万不能。

只听慕容飞道:“夫人若是不能抛下任无心独行此刻刀剑俱在地下但请夫人动手便是。”

田秀铃柔肠百折转望去只见任无心鼻息沉沉睡得仍极香甜。

她知道这正是重伤方愈之人必有的现象任无心此刻正要借此安甜的睡眠恢复体力生机。

那独臂异人疗治了任无心的伤势之后想必也已点了他的睡穴让他能安心大睡。

心念数转忽然沉声道:“你不能带任相公同行可是为了不愿让他得知其中隐秘?”

慕容飞本就想不出什么充足的理由.拒绝任无心同行只是生怕任无心窥玻他的破绽而已此刻闻言立刻应声道:“不错此事其中之隐秘是万万不能让任无心知道的。”

田秀铃道:“既是如此一路上我都可点住任相公睡穴.让他好生睡着那么无论什么隐秘他也不会听到见到了。”

慕容飞微一沉吟长叹道:“在下生死俱已操在夫人手中还有什么话说。”

田秀铃忽然松开手掌转向棺木旁眼角却在留意着慕容飞的动静只要他稍生逃生之意便无论如何也要将之先毙在掌下。

哪知慕容飞早有成竹在胸更知道以自己此刻体力绝对无法逃生是以垂手木立动也不动。

田秀铃心念一转突又忖道:“他若是要我出山而行此中便必有奸谋说不定乃是故意要将我诱至南宫世家七十二地煞的手中………”

一念至此故意淡淡问道:“你我该从哪里走?”

慕容飞道:“这个……”

心念一闪.亦自暗暗忖道:“我若要她出山东行她必定要想到我乃是要将她诱至南宫世家的罗网之中……”

当下沉吟道:“大夫人已在四面道路伏下眼线你我出山必被现。”

田秀铃冷冷道:“若是被她现于你岂非大大有利?”

慕容飞暗骂道:“好个刁滑的丫头。”

口中却长叹道:“你我若是被他人觉只怕不等别人前来援救在下便要死在夫人掌下了。”

田秀铃冷笑道:“你倒聪明的很既是如此.为了你自己的性命你也该小心些。”

慕容飞苦笑道:“幸好公子疗伤之地乃是在甘肃境内乱山之中由此西去小路极为荒僻夫人只要小心些想必便不致被人觉了。”

他胡乱说了个地方哪知却恰巧与任无心所去的目的之地同一方向。

田秀铃暗喜忖道:“这倒巧得很我也不必绕路了。”

当下再无怀疑举掌又拍了任无心之睡穴。

要知她若带着任无心西行而去一路上仍难免要被敌人现踪迹。

但此番有了慕容飞带路他为了自己生命安全便必定不敢让田秀铃行踪被人觉便必定要加意躲避南宫世家之眼线。

只因田秀铃若是被人觉便必定先取他之性命。

此事如此演变只可云巧中之巧似是冥冥中早有安排只是此刻田秀铃与慕容飞.谁也不知道此中的巧妙之处。

只见田秀铃俯身抱起了任无心缓步走到慕容飞面前手掌突然飞起一连拍了慕容飞将台、期门、章门、白海四穴。

她出掌虽然迅快但力道拿捏极是轻微虽连点了慕容飞四处穴道仅是使他真力尽失脚下却仍可走动。

慕容飞苦笑一声道:“在下已受夫人掌伤夫人纵不下手点我穴道在下也是无法逃走的。”

田秀铃冷冷道:“废话少说只管在前带路。”

言语之中慕容飞果已当先向外走出。

他真力委实已大为受损再加以穴道被点此刻体力已与常人无异。

只见他脚步踉跄勉力前行走了一个时辰也不过只走出了四五里地。

田秀铃见他汗透重衫气喘渐剧知道他并非装假倒也不便催促于他走到山路艰险之处还不时伸出手来助他一臂之力。

其实田秀铃自身又何尝不是疲乏巳极只是仗着心头一股热血勉力前行。

又走了段路途突见慕容飞向左疾行数步俯下身子在地上不住挖掘起来。

田秀铃皱眉道:“你若是要玩什么花样便是自寻死路。”

话末说完只见慕容飞微微一笑巳自地下掘出了七八个龟蛋此人毕竟久走江湖竟能在此等荒僻寒山.冰天雪地中寻得食物田秀铃只有自叹不如暗道:“若是没有此人同行只怕我便得挨饿了。”

思忖之间慕容飞已取出火折燃起一堆野火将那龟蛋煨熟。

两人吃了些龟蛋嚼了些岩石间的积雪顿觉体力大增。

田秀铃微微一笑道:“谢谢你了。”

慕容飞道:“不必不必!”

又自向前走去。

此番走得虽然轻快但走到黄昏时也不过多走了十二三里路。

但见四山苍茫寒意又重前面却现出了一条窄路。

田秀铃暗中叹了口气.忖道:“幸好荒山有路否则黑夜中如何前行?”

哪知她思念还未转完.慕容飞凝目在道旁的草丛间望了半晌竟绕开这条道路走向荒山。

田秀铃沉声道:“你要到哪里去?”

慕容飞干笑一声道:“那草丛之中正有南宫世家留下的暗记你我若是走上那条窄路只怕不出一里便要被他们觉了。”

田秀铃心头一凛暗暗忖道:“幸好此人未死幸好有他带路否则我怎走出去?”

当下对慕容飞不禁又减去几分怀疑之心。

她却不知道慕容飞这样自私之人将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若是要他牺牲自己无论有什么代价他都是万万不肯的。

此刻他一心只想自己逃生别的事都已不放在他心上南宫世家之成败他早已完全不管了。

只走到夜色弥漫天地田秀铃寻了个山坳避风之处.先点了慕容飞穴道再将任无心好生安置下自己才胡乱打了个盹。

第二日清晨便启程西行。

一路上全靠慕容飞寻找食物躲避追踪。

这样走了三日田秀铃纵是铁打的心肠也不禁软下了对幕容飞的防范也渐渐疏忽。

这一日走出大散关.已至甘肃边境当晚便在城郊寻了个荒祠歇下。

这时慕容飞已是瘦骨支离不成*人形。

田秀铃亦自憔悴不堪。

只有任无心终日沉睡落得安静。

田秀铃见了慕容飞神情不禁生出恻隐之心叹道:“今夜我暂不点你穴道你好生睡一觉吧!”

要知穴道被点虽能沉睡但全身肌肉不能放松只能恢复神智却不能恢复肌肉疲劳.是以像任无心此等情形被点睡穴极是有用。而慕容飞奔行多日体力上的劳累却非穴道被点后的睡眠可以恢复。

只见慕容飞面色微变似是心中十分感激口中却苦笑道:“在下若是睡了夫人岂非无法成眠?”

田秀铃叹了口气道:“你只管好生睡吧莫要管我。”

慕容飞沉吟半响目中忽然流下泪来。

田秀铃大奇道:“你哭什么?”

哪知慕容飞竟又翻身拜倒流泪道:“在下该死在下欺骗了夫人。”

田秀铃大惊道:“什么?莫非你……你并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地?”

慕容飞摇头道:“这个在下怎敢相欺只是……只是……”

忽然探手入怀取出了一只碧绿的玉瓶接道:“在下一见夫人之面本该便将解药取出只是在下存有私心是以将它一直藏了起来.但……但夫人对在下如此宽厚在下实在再也不忍隐瞒夫人了。”

田秀铃动容道:“这是什么解药?”

慕容飞叹道:“太夫人早已算定夫人你的毒之期便在这三五日间是以令我等把解药带在身边见着夫人时便立刻送上。”

田秀铃目光一转冷笑道:“我既已背叛了她她只恨不得见我受尽苦楚而死才甘心又怎会令人将解药送来救我?”

墓容飞黯然道:“是了太夫人正是要眼见夫人受尽折磨苦痛而死才甘心夫人若是死了她老人家岂非见不着夫人的死时之痛苦。”

田秀铃呆了一呆垂叹道;“想不到她真的如此恨我。”

慕容飞道:“这解药能将毒性延迟作一年在这一年之中大夫人必定要将夫人生擒活捉只因太夫人深知我等之力.绝难生擒夫人.是以才有此举但夫人能延长一年寿命也可了却了心事.总比此刻就毒身死要好的多了。”

田秀铃凝目瞧了他两眼夜色之中只见他面上泪痕未干似是一片真诚话也说得合情合理当下暗暗忖道:“看他近日来的举动倒不似十分奸恶之人何况他若要骗我也不该用此等愚蠢之策。”

一念至此接过翠瓶启开瓶塞嗅了嗅只觉一股异香扑鼻。

要知她生长南宫世之中对天下毒药大半已有认识此刻一嗅之下便知此翠瓶之中装的绝非毒药。

但是她仍未泯怀疑之心又自暗忖道:“是了.我不如令他先将瓶中之药物.吃下一半瓶中装的若是毒药、迷药他便要先中毒而倒。”

一念至此冷冷道:“此瓶中装的若是解药.便是万万无毒的了。”

慕容飞道:“想来自当如此。”

田秀铃冷笑道:“既是如此你不妨先将瓶中药物吃下一半试试。”

慕容飞微一沉吟慨然道:“在下为了取信夫人瓶中纵是毒药也要吃下去的。”

当下接过玉瓶倒出了一半药物.仰吞下了。

田秀铃目光瞬也不瞬凝注着他.见他果然将药物吞下.并无一丝作为。

心下又信了几成但仍然忖道:“普通毒药.毒性作最慢也不过是两三个时辰的事我不如等他三个时辰再说。”

当下沉声道:“你先睡吧!过三个时辰我再唤你。”

慕容飞躬身道:“多谢夫人!”

果然翻身卧倒过不片刻便呼呼入睡了。

田秀铃目不交睫等了约摸三个时辰将他唤醒见他神采奕奕毫无中毒的征状不禁想道:“看来瓶中装的纵非解药也绝非毒药何况我此刻纵然服下毒药作也在他之后此人将性命看得这般重要绝不肯身冒此险的。”

她小心谨慎想了又想.当真是步步为营不敢有丝毫大意。

但此刻想来想去.都觉此中绝无蹊跷于是打开瓶塞将瓶中所剩药物尽都服下。

夜色更是沉重夜风也更寒冷。

慕容飞缩在角落中似在闭目假寐其实却在留意田秀铃的动静。

田秀铃服下瓶中药物后只觉四脚渐渐暖和疲劳亦似刚刚恢复通体上下舒畅已极不禁暗暗忖道:“看来这解药之功倒颇有灵效。”

她本待稍觉体中有异使立下毒手去点慕容飞之死穴此刻见这解药如此灵效非但不再下手.反而笑道:“这解药看来似乎还有醒神解倦之力你若还觉疲乏不妨再睡一觉。”

慕容飞微微一笑也不开口。

田秀铃也不再说话盘膝端坐正是要这解药效力运行之际运功调息。

一时之间她只觉全身血脉运行越来越快功力竟似也突然加深了两分.心头方自大喜忽觉小腹中一股气血直向胸喉冲上。

她心头微微一惊.只见慕容飞笑嘻嘻地望着自己那笑容竟似十分奇异心中更觉不对方待长身而起哪知四肢竟已软绵绵地无从着力了。

这毒性来得无声无息不但毫无迹象可寻而且还令中毒之人舒服已极最令人奇怪的是慕容飞也曾服了瓶中药物为何却无中毒之征兆。

田秀铃惊怒交集嘶声喝道:“你……你敢……”

虽然全力挣扎也难长身而起。

慕容飞已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夫人此刻虽然责怪在下但等会儿舒服起来时.只怕又要感激在下了。”

笑声之中.充满猥亵之意。

田秀铃心头一寒只觉心神渐渐荡漾绮念渐生双颊宛如火烧体中血液奔腾那种奇异的感觉竟是她生平未有不禁大骇道:“你……你用的是什么……”

此刻她虽然全力大喝但所之声音却已是轻微细弱.宛如呻吟一般。

她只望任无心能突然醒转但任无心睡穴被点天亮前还是无法回醒的。

慕容飞哈哈笑道:“平常的毒药怎能瞒得过南宫世家的五夫人在下此番用的乃是以千年鹿茸为主配合南海麝香之精再加上些海南异兽春情动时所遗下的圣水调制而成功效灵著妙用有方有的女子想吃还吃不到哩!”

要知鹿茸一物最是奇异男子服下于身体大有益助但女子吃了却立即便要春情动难以自制。

田秀铃虽然生长在**各种毒药的南宫世家之中但南宫世家五代守寡家中自然绝无此等催淫之剂自也未想到世上还有男子吃了无事女子吃了却要**蚀骨的药物。

此刻她体内虽然春潮泛滥不能自已但心头却仍有一点灵智未泯。

只因她终究还是处子之身对此等男女间之大情大欲感受自不及妇人强烈。

慕容飞心中自已充满得意与兴奋之情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瞬也不瞬地耵在田秀铃起伏的胸膛嫣红的双颊之上口中嘻嘻笑道:“夫人此刻只怕已觉得舒服的很了吧再过半响……嘿嘿……”

他眯起眼睛嘿嘿一笑接道:“自从在下配制此药以来已不知有多少三贞九烈的女子被此药制得欲仙欲死当真有如到了极乐世界一般何况……夫人守寡已有许久了对此中的滋味想必也怀念的很是吗?只要再过半响在下……在下便可使夫人……”

他生性阴沉凶狡此刻虽然已有成竹在胸但仍不肯轻举妄动只是远远站在一边不断以淫词艳语去挑动田秀铃的春情。

只见田秀铃双颊更红气喘更急一双水淋淋的眼睛.飘来飘去突然嘤咛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卧下去口中不断出令人**的呻吟。

慕容飞大喜之下暗中推算果然是时候到了!

望着田秀铃蜷曲在地上的身子是那么柔弱而诱人。

他只觉喉头干心头怦怦跳动全身都燃烧起**之火大喝—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他只道此刻必定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

哪知田秀铃突然银牙一咬仰身一掌向慕容飞胸膛拍了出去。

慕容飞正值**大动之际哪里还闪避得开砰的一掌被打得滚开数尺。

要知田秀铃虽已力弱但慕容飞亦是伤重未愈再加以长途跋涉此荆只被这一掌打得血气翻涌痛入骨髓半晌爬不起身来。

只见田秀铃一掌拍出身子已借势翻起面靥之上虽仍春意荡然但唇间却已被自己咬出了鲜血.挣扎着退了几步踉跄拔出一柄长剑。

这柄剑她随身携带寸步不离但本来却属慕容飞所有。

慕容飞自然深知此剑的锋芒与锐利.此刻不禁大骇忖道:“那……那药莫非已失去了灵效不成?”

他自然再也不会想到这位南宫世家的寡妇竟仍是黄花处子是以便将药力作的时间估错。

此刻见到田秀铃手持长剑正待削来刹那间他哪会有力量闪避大骇呼道:“夫人……你……”

目光转处却见田秀铃掌中之剑剑光低垂原来姑方才拼尽全力.出一掌此刻手持长剑竟举之不起.只觉身上又痒又热似是不知有多少虫蚁在遍身爬行突然又听当地一响.长剑已跌落到地上。

慕容飞喘了口气挣扎着爬了起来但仍不敢再次妄动只是呆呆地望着田秀铃。

两人面面相对过了盏茶时分只听田秀铃梦呓般轻叹了一声娇躯又自倒下。

慕容飞如惊弓之鸟.色念已消但求逃生只当田秀铃又是诱敌之计哪里还敢去细瞧。

缓缓后退了几步霍然转过身子挣扎着向门外逃了过去。

只见他身形狂奔到门外突然停住脚步有如见到鬼魅一般再也动弹不得。

夜风凄凄吹得他头衣袂不住猎猎做舞但他左足在前右足在后.双肩前后弯曲看来却似是一具石塑的奔跑人像。

过了半响才见他嘴唇启动、张开数次却骇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脚下渐渐开始后退一步步又退入门里扑地跌倒。

夜色之中.只见两个遍体黑衣、黑巾蒙面之人缓缓走了过来。

慕容飞退一步黑衣人便进一步慕容飞跌倒黑衣人亦自迈入门里。

两人露在黑巾外的四道眼神一扫目中既是得意.又是兴奋左面一人嘻嘻笑道:“想不到……”

右面一人接道:“真想不到这大功竟然落到我兄弟身上。”

两人语声粗豪绝无内家高手那般连绵细长之力。

慕容飞精神一震壮胆挺胸道:“你两人是谁?职属何人手下?”

两条黑衣大汉对望一眼冷冷道:“自是南宫世家门下。”

慕容飞此刻已断定这两人必是自己之下心胆更壮.沉声道:“既是南宫世家门下见了本座还不道名报职?”

黑衣大汉又自对望了一眼突然齐地伸手抹下了蒙面黑巾。

只见左面一人浓眉大眼年纪果然甚轻缓缓道:“地罡属下张风。”

右面一人年龄较长但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微微笑道:“地灵门下王永豪。”

慕容飞哈哈一笑翻身而起他先前只当是七十二地煞中人已知道自己有不忠之行.追随来了是以心怀恐惧。

此刻听这两人不过是南宫世家中最低层的部属不禁心怀大放.笑道:“你两人此来.可是为了迎接本座的吗?”

王永豪嘻的一笑道:“正是要来迎接阁下然后再送阁下归天的。”

慕容飞变色道:“你说什么?”

王永豪道:“上面已交代下来无论在哪里见着阁下就送阁下归天。”

慕容飞道:“混帐!本座为南宫世家效忠至今上面岂会有如此交代只怕你两人必是听错了。”

他口中虽如此说话其实心里自然有数是以语声也已不禁颤抖起来。

王永豪咧嘴一笑.道:“阁下的事上面早已知道了若不是阁下引路那两人怎能逃到这里。”

慕容飞突然狂笑道:“纵然如此就凭你两人也敢向我慕容飞出手?”

他此刻更是色厉内荏这狂笑之声听来当真有如哭嚎一般。

王永豪大笑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我王永豪名气比起南海慕容飞来实在差的太远了但一双眼睛却仍是雪亮的今日若非看出你这位南海剑客早巳垮了此刻还敢走进来吗?”

慕容飞身子一震只听那张风亦自笑道:“这真教我兄弟成名露脸若不是南面有了急事上面有急令将好手全部调回这件大功也轮不到咱们方才你若不是做贼心虚怕得太厉害让咱们看出你已不行了咱们也只有赶紧回去报讯还是不敢进来。”

语声中他两人身子已走向慕容飞那魁壮的人影.已将慕容飞淹没。

慕容飞方自站起又复跌倒。

只见这两人一齐拔出了长刀。

王永豪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吧!堂堂的南海剑客竟死在咱们这两个无名小卒手中。”

语声未落双刀齐下!

只听一声惨呼血溅五步之外那柄慕容飞仗以成名的碧剑之上.也溅满了他自己的鲜血。

惨呼之声瞬即消寂王永豪、张风两人在鞋底一抹刀上血迹这才听到一阵阵梦呓般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传了过来。

两人齐地转目望去只见一个书童打扮的少年蜷曲着倒卧在地上双目紧闭双腿互绞一双白生生的手掌不住在胸腹间揉动喉间更不住出一阵令人**的呻吟声.方才那一切事的生这少年竟似是全都没有看到。

她身上穿的虽是男装但此刻身子在地上揉动衣衫俱已紧裹在身上使得她那诱人的**再也无法掩饰。

再加上那一阵阵**荡魄的呻吟声任何人已都可看出她是个思春的女子。

王永豪看得目瞪口呆。

张风更是全身紧张连膝盖都微徽颤抖了起来。

突见她手掌一扯将夜襟扯开了一半两人看得心头更是一跳。

王永豪喘着气道:“那……那边的人若是任无心这……这个只……只怕就是咱们的五夫人了。”

张风含胡地答了一声目光仍然死盯在那一片莹白的肌肤上喉结上下移动呼吸更是粗重。

王永豪吃惊地拉住他的手掌沉声道:“不行的若是被上面知道……”

张风茫然点了点头只见田秀铃手掌揉动间衣襟又褪落了数寸那种**的模样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见了都无法忍受!

刹那间张风突然大喝一声道:“不要管我我死了也要!”反手挣脱了王永豪的掌握.和身扑了上去粗壮的双臂将下面扭动的身躯抱了个结实。

田秀铃仍然紧闭着双目似已准备将世上所有事俱都放弃喉间呻吟一声双臂蛇一般缠住张风的脖子张风喘着气腾出—只手来……

王永豪只见两条人体在自己眼前扭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颤抖的呻吟声……

张风全身似乎已将爆裂反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衫。

忽然间王永豪暴喝一声飞起一脚踢开了张风的身子。

田秀铃伸手抱了个空.呻吟一声全身蜷曲起来。

张风正值神迷意痴**荡魄之时被这一足踢开了数尺呆了一呆方自怒吼着跃起。

王水豪道:“要死大家一齐死你想独占那可不成!”

张风怒骂道:“直娘贼老子先上的你……”

王永豪嘻嘻笑道:“你凭什么占先?”

张风道:“就凭这个!”

提起碗大的拳头呼地—拳击去。

王永豪身影一低避开了这一拳秋风扫落叶右腿盘旋横扫张风下盘。

哪知张风竟然不避不闪铁牛耕地双拳打将下去砰的捶在王永豪肩头之上自己却也被王永豪一扫踢中两人一齐翻身跌倒地上。

他两人本就是庄稼把式此刻情急拼命哪里还讲什么招式。

只听砰砰一阵乱打你找我一举.我踢你一足亏得两人俱是皮粗肉厚谁也没有受伤。

打了一阵两人俱已气喘如牛王永豪突然喝道:“住手!”

张风喘着气道:“住什么手再打谁怕你!”

他其实也想乘机喘息果然停住了手。

王永豪道:“你我两人打来打去纵然打得累倦而死反倒令两人都占不了便宜不如猜拳为博看是谁先谁后?”

张风想了一想也是道理道:“哼猜拳也不怕你。”

王永豪道:“我说一、二、三咱们一齐出手。”

张风道:“我来说一、二、三……”

手掌方自伸出王永豪突然伸足一勾将他勾得仰天跌倒张风大怒道:“直娘……”

骂声还未喝出王永豪已骑上他的身子叉住他的咽喉狞笑道:“不怨老子手狠.只怨你要和老子抢先。”

双手渐渐加紧张风挣扎也渐渐乏力但手掌仍不住在地上摸索。

王永豪满面狞笑满头汗珠。

一线晨曦破窗而入映在他脸上使得他铁青的面容望之当真有如恶魔野兽一般。

张风只觉手指突然一凉竟已触及了地上的剑柄他心头一阵狂喜但眼前已渐渐黑暗.连手指都无法再动.连王永豪的狞笑之声也渐渐不复可闻。

王永豪反手一抹额上汗珠长长叹一口气狞笑着瞧了手下的尸身一眼目光立刻转向田秀铃蜷曲着的娇躯。

他此刻虽已倦极乏力但双目在田秀铃胸膛上一睹之后全身瞬即充满火一般的热力仰天狂笑道:“王永豪呀王永豪慕容飞已在你刀下丧生任无心也成你囊中之物就连南宫世家的五夫人也……嘿嘿……哈哈你一日前还只是个江湖中无名小卒但此刻你却已是武林中从来未有的幸运儿了。”

狂笑声中扑上了田秀铃的胸膛。

辗转扭动喘息更粗重。

忽然间只听一声惊叱一声惨呼王永豪的身子竟被抛飞一丈开外撞上了墙角。

本已颓败的土墙被撞得尘土飞扬.王永豪更是血光迸现立时尸横就地。

曦微的晨光中只见任无心满面惊怒木立在几已呈裸的田秀铃身前胸膛犹在不住起伏。

他虽是天纵奇才但也弄不清情况怎会演变至此。

只觉自己一梦醒来不但时地皆迁而且武功竟也神奇地恢复。

望着面前的田秀铃及满地的尸身他几乎要以为自己此刻犹在梦中。

这一个突然的变化使得田秀铃也惊的呆了半晌但那不可抑止的欲火瞬又将她淹没忽然娇呼一声扑入了任无心的怀中。

任无心已来不及思忖这所有变化的微妙之处身躯侧转.双手齐出握住了田秀铃双腕触手之处只觉田秀铃身躯有如火烧一般再瞧她面如丹霞眼波荡漾口中不住呻吟呓语似是要将心中已将爆裂的欲火借着这一声声呻吟泄一些。

刹那之间任无心便已恍然暗惊忖道:“她怎会服下这般猛烈的媚药?”

心念闪电般一闪手下已连点了田秀铃三处穴道横身抱起了她轻轻放在他自身方才所卧的神案上。

只见田秀铃全身虽已被制但那晶莹的肌肤.却仍微微颤抖那一双充满媚荡之意的眼波更犹在乞怜地凝视着任无心似是忍不住心中被欲火焚烧的熬煎与痛苦。

任无心深深了解她此刻的痛苦深知她宁可牺牲一切来获得片刻的解脱与满足。

他眼望着这丰满的**诱人的媚态又何尝未为之心旌摇荡难以自主不知不觉伸出了手掌。

但一触之下.便又如触闪电般缩回。

只因他心头已存有一个神秘而绝美的面容这面容已深深存在他心底深处世间再无别人能够代替得了。

这是他心头最大的隐秘甚至连他自身都不愿时常想起但—经想起便难抛开。

一时间他只觉悲思如缕不绝而起几乎忘却了眼前还有田秀铃存在。

只因他深知自己心事几乎永难实现。

过了良久他方自迷梦中醒来。

田秀铃如痴如醉的目光仍未离开过他。

他心念一转暗暗忖道:“这媚药必定是地上这三具尸体其中之一诱他服下的想必定还有解药留在这三人身上。”

这少年确有乎常人之处.在如此情况下.犹能有着如此明确之判断。

判断既下他再不迟疑果然不出片刻他便已在慕容飞的尸身中寻出了一只碧色玉瓶一试之下瓶中果然便是装的解药。

等他掩起田秀铃之衣襟.束起她腰带时.田秀铃亦自痴迷中醒来目光四转亦如置身梦中一般。

幡冢山位于甘肃境西穷山恶石.山势狰狞自古便少游人行踪。

黄昏过后幡冢山穷险之处突然掠来两条人影此刻虽然已近暮春但这两人却仍然皮衣重裘头戴护耳貂帽.几乎将面目一齐遮住。

这两人行色匆匆互不言语正是任无心与田秀铃显见这幡冢山境便是死谷所在之地。

任无心已自田秀铃口中获知了此行的经过心中不禁又是惊叹又是侥幸。

若无慕容飞闯来他两人自无惊险;但若无慕容飞引路他两人也万万到不了此地。

最令他惊疑不解的便是那独臂独足之人的来历。

此人不但行迹诡异武功高绝竟还似得知南宫世家的武功路数.却又对田秀铃绝无恶心.而且还不惜耗损真气出手解救了自己。

他知道这怪人的身世必是隐藏着一份绝大的隐秘而且和田秀铃有着极大的关系。

他虽然已多少猜着一些怎奈此中千头万绪一时间也难探出究竟。

最令田秀铃惊疑不解的却是在这暮春三月中任无心却去选择了这一身皮衣。

但是她心事重重微带羞愧也未问出口来只是默然追随着任无心到了这里。

她本已复杂的心事更加了几分紧张与激动。

两人沿山直奔走了约摸两里路途只觉寒气越来越重两旁山壁上已有霜迹雪花道路也越来越是险峻。

突见一道峭壁挡住了去路峰巅隐隐没入阴冥的天色中极目难望。

任无心身影骤顿沉声道:“死谷入口便在这峭壁之上离地五六丈处.你可准备好了?”

田秀铃无言地点了点头紧了紧身上的皮裘貂帽。

只见任无心调息做势后退了三步肩头微一耸动腾身而起。

他显然对此间地形甚是熟悉在这满布霜迹滑不留足的峭壁上竟也找得到落足之处。

身形起落间.便已猿猴般攀援上去。

片刻间峭壁上便已垂下一道长索。

只听任无心低沉的语声遥遥唤道:“上来!”

田秀铃深深吸了口气飞身援索而上。

虽有长索相助但田秀铃攀上峭壁后心犹自跳动不已。

只见当地景物更是阴森奇特。

峭壁至此凹入一片宽广丈余的平崖那入口之处亦有方丈大小外面坚冰密布日久年深已成暗蓝色身子稍为逼近便觉冷气袭人。

若非有人接引或是识得道路当真谁也无法寻得着这入口之处。

任无心已收回长索当先跃入随手晃起了火折。

阴冥的冷雾中这火光看来竟是惨碧颜色碧荧荧地有如鬼火一般。

田秀铃忍不住打了个寒噤.随之而入。

里面乃是一道深谷外宽内窄深不见底。

两旁崖岩看去石质坚硬如铁与别处山石.迥然不同又因常年风潮侵袭剥蚀之痕密如鳞片映着口外积雪口内碧火只觉光华闪动竟不似人间。

抬头望去两边冰崖环抱其高天际上面灰蒙蒙地笼罩着一片寒雾。

使人置身其中宛如到了九幽之下的寒冰鬼狱一般。

寒风呼啸而来四山回应更宛如鬼哭。

田秀铃暗中叹了口气.忖道:“此地以死谷为名当真再也恰当不过。”

心念转动间入谷已有十余丈。

四面风声渐息但寒雾却更重只有火光到处才将这暗沉沉的寒云冷雾划破一线但乍分便合迅快已极。

田秀铃若是稍走远些便难以望见火光。

谷内地势虽甚平坦但满布霜迹仍是难行已极。

那积年的冰雪化做刺骨的寒意透过了足底—阵阵刺入心头。

田秀铃暗惊忖道:“若无先前的准备纵能寻得入口到了此地只怕也要被活活地冻死了。”

一念尚未转完突见前面阴森森立着一条人影.但任无心却有如未见一般大步自人影旁绕了过去。

田秀铃更是惊奇暗暗忖道:“此人莫非和他认识不成但……但两人对面而过却又为何不打个招呼?”

忍不住近前一看只见这人影竟是个锦衣少年满身锦缎衣衫花团锦簇鲜艳夺目掌中长剑也宛如—泓秋水精光四射。

但仔细望去才现他衣衫虽新人却早已僵死了不知多久面容五官俱已收缩鼻孔、嘴角.挂下一截寸许长的冰柱被四下碧火蓝光一映更是说不出的狰狞可怖。

田秀铃胆量虽大却也不禁为之惊呼一声。

只听任无心低声道:“此人早已身死多时.只是因为此地极阴极寒.是以尸身绝不腐朽。”

田秀铃苦笑暗忖道:“难怪他看了这尸身犹自行若无事犹如未见想必他以前行走此地时早已看过许多次了。”

心念转动间口中道:“既已僵死多时为保不将尸身收葬?”

任无心叹道:“死谷中二位前辈行事之奇岂是你我所能猜测他留下这些尸身为的只是要替死谷更添加几分阴森恐怖之意……”

田秀铃惶声道:“这些尸身……难道这尸身还不止一具吗?”

任无心长叹一声道:“正是不止一具。”

高举火折当先向前走去。

火焰闪动间地势越来越见倾斜任无心脚步也越来越见缓慢凝重。

走了段路途又越过了几具尸身田秀铃虽然合起眼帘不敢再看。

但眼角有意无意间却又忍不住去瞥上两眼。

只见这些尸身俱都保持着死时情况并未弯曲衣衫色泽.也俱都保持鲜艳。

但却都已被谷中这逼人的寒气凝缩望之都有如童子尸身一般。

但面容有的却是满面虬髯长达颔下相形之下更觉形状怪异恐怖令人寒生心底。

田秀铃暗惊忖道:“难怪谷中老人要将这些尸身保持原状若是胆量稍弱之人到了这里早已心惊胆裂哪里还敢进去?”

忽觉额上奇寒有如刀割伸手拭去方知额上冷汗俱已凝成米粒般大小的冰珠。

抬头望去任无心掌中的火折光焰也越来越是微弱似是已将熄灭—般。

田秀铃不禁失色道:“这火折……”

话一出口才觉语声竟已变得模糊细弱已极三尺之外便难分辨纵然放声而呼仍有如平日细言细语一般。

原来话声出口便为寒气冻凝身上的皮衣貂帽也被冻得冰冷坚硬满身肌肤也似被冻得完全麻木.纵待提气飞跃.亦已力不从心若是脚步稍一不慎滑倒在地只怕也难以爬得起来。

世上竟有此等奇寒彻骨之地田秀铃若非身历其境.实是难以相信。

寒雾飞浮雪崩狂涛。

田秀铃目力能及之处所见俱是灰蒙蒙的寒云冷雾以及云雾中那一点若隐若现的火光甚至连任无心的身形都已渐渐消失不见。

她心头虽然充满恐惧但为了要见一见谷中之奇人探索出南宫世家的隐秘她只有冒着严寒咬紧牙关一步步向前走去。

又走了盏茶时分耳侧方自响起任无心凝重缓慢的语声道:“长谷已尽下面一道风穴便是死谷第二重入口此穴深达五丈开外以你此刻情况绝难一跃而入只有紧闭双目沿着冰壁滑下但你此刻全身俱都冻僵稍一不慎.便有骨折腿断之危是以最好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切切要小心了。”

他中间停歇数次才将这段话断续说了出来显见亦是吃力已极。

田秀铃听他言语间充满关切维护之情心头只觉一阵温暖.四下之严寒前路之凶险似已俱都不再放在心上。

目光转处近在眼前的火光突然一闪而灭。

无比的寂静与黑暗中田秀铃之手腕已被任无心紧紧握住。

她只觉一股热流自腕间直达心头但闻任无心沉声又道:“你只要仰面提气稳住身形将肩背完全贴在冰壁之上便无妨了好走吧!”

语声落处田秀铃只觉手腕一紧身形不由自主斜斜滑落下去。

任无心虽说这风穴其深仅有五丈左右但却只是为了要令田秀铃安心之言。

此穴其深竟达二十丈由上而下、势甚陡斜正面满布玄色坚冰滑不留足。

田秀铃只觉身子飞降心房似也随着沉落一面尽力稳住身形却又忍不住张开眼帘一看。

此时她身子方自滑落一半但就在这瞬息之间眼前浓雾忽淡四下景物历历可辨。

目光一瞥间身形已落地。

田秀铃踉跄冲出数步方被任无心拉得站稳。

只见当地乃是—片方广数十丈之深穴对面一座危崖高矗天际但却斜斜前倾将这穴顶遮去了大半怪石狰狞犬牙错列.望之有如洪荒恶兽箕踞当前正待择人而噬一般又似即将随风崩塌。

地势之险恶绝非未曾身历其境之人所能描述。

两旁冰峰合抱而起与危峰会合于数百丈高处只留下一张乍窄山隙。

仰上望但见一线天光破隙而入星河耿耿明月在天但却距离得分外遥远。

田秀铃到了这里顿觉天地之神奇.自身之渺小心头感慨丛生亦不知究竟是悲是喜。

寒气已稍减但两旁冰峰仍有不知多少冰柱纵横错落布满壁间迎面危峰之上却布了六角形的孔穴形势奇异大小不一望去黯黑无光深不见底更使此地平添许多阴森恐怖之感。

地面霜粒如雪颇为平坦。

那一线天光照射之处却是一块磨盘般的圆石方圆丈余形式奇异。

沿着四边还围着—道七寸高矮的石栏立着十八根石柱仔细瞧去柱上所雕竟是十八层地狱之中诸般苦难虽因光线黯淡但朦胧中却更显得刀法灵活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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