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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自家男儿苦作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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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素俯卧檀桌之上,一夜无梦,当东边渐白之时,被一道猝急的敲门声唤醒,声音清脆尖婉,傅素一听便知来人是何芷佟,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只觉浑身微感酥麻,揉了揉眼睛,刚清醒一些,yù待去开门,那道俏丽的身影便已用轻巧的手法,撬开门栓,走进屋内。傅素见她身着绿衫绸缀,面蕴怒sè,目含秋霜,不禁双目一滞,问道:“师姐,这么早做什么呢?”

何芷佟淡淡瞧了他一眼,见他右脸颊红斑一片,游目屋内,见床上被褥叠铺整齐,显是未在床上睡过,问道:“昨rì九师哥教你的道法,用功了吗?”傅素兀自含糊中,随口道:“都做了呢,师姐,是不是又要去砍树了?”

何芷佟点点头,将昨rì的镰刀扔到他桌上,说道:“今rì师姐最后一次陪你练功,我们这就去吧,记得今rì不砍上十棵,不许吃饭!”傅素听她语气严厉,心感害怕,连连躬首道:“是!是!”当下拿上桌面的镰刀,随她出门。

这次何芷佟直接御剑携带他到原地,傅素眼望下边峰峦,灰蒙蒙一片,凉风吹在两人衣抉间,猎猎作响。不待片刻,倏然落地,何芷佟放开傅素,身影一闪,飘落于一棵苍枝上,翻身躺下,说道:“你这便开始吧。”傅素抬首眼望她神sè凛然,心知自己已迁怒于她,不再作声,嘴间嘟哝几句便迈步林间,找到一棵碗大的小树砍伐起来。他只知蛮力砍伐,隔了片刻便身乏体惫,四肢酸软,自然坐到地下休息一会,可刚着地,头顶便被一物事砸中,脑中疼痛地嗡嗡作响,挠着头皮转身一探,却见树上的何芷佟手里捏着几个松果,正对着他冷笑,斥道:“想偷懒了,是不是?”

傅素怔怔一呆,心下恼怒:“她怎得变的如此凶恶,和师父都一个模样,往后定要少惹她。“想到此处,沉着声音道:“师姐,我这就砍树,你不要砸我了,很痛。”何芷佟喝道:“哼,如适才是师父见到你这般,那可不是砸你脑袋那么简单了,他会把你捆在树上,重重地责打。”傅素登时气血上涌,胸口不住起伏喘气,他自小从未受过外人如此胁迫,眼眶泪珠滚滚地凝视着她,何芷佟那张俏脸,转瞬间在他眼里已变成狰狞可怖,手上的镰刀似要对她直掷过去,过了一会,只见他叹了口长气,低声道:“师姐,我错了,我这就听你的话,你可以不要告诉师父吗?”语毕,不再瞧她,默不作声地开始横砍树木。何芷佟适才见他神情愤忿,知他恼自己,方想温言软语慰籍他,可转念想到凌霄的话头,偏铁了心下来,定要管住他的心xìng,朗声道:“这才有几分男儿汉的样子,早知如此,就不用受皮肉苦头了。”傅素道:“谁说我不像男儿汉了,我…我…”忽的脸颊一红,不再言语,他当下被何芷佟说破了自小难以言齿的心事。何芷佟微微一笑,饶有兴趣地瞧着他,说道:“小师弟,我我怎么了呢?”傅素小嘴一撅,又对她刮了个鬼脸,不再理会她,暗自做功。

忙到中午,傅素脑袋不知挨了多少次掷砸,直累得无法呼吸,肚皮也饿得咕咕直响,才砍下五棵小松。他抬眼望了下天sè,见太阳挂于中空,突然两腿一软,无力地瘫倒在杂草地上,握住刀柄的手似已挣脱不开,手臂麻木地没了知觉。何芷佟知他身体已虚脱,暗想这次的教训且到此为止,从树上跳了下来,叫道:“小师弟,先跟师姐回去吃饭,下午再过来吧。”说着走过去扶起他,见他脸sè苍白,额头汗水涔涔,心下一慌:“这小弟的身子怎得这么孱弱,这点苦头都吃不了。”随即柔声道:“小师弟,醒醒,有没有听到师姐在对你说话?”只见傅素微微睁开眼,倒将她怀里,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意,喃喃道:“师姐,我好累,我是不是要死了。”何芷佟一听,当真哭笑不得,右手拍了拍他脸颊,薄怒道:“随便叫你做点事情就要死要活了,倘若以后叫你去除妖降魔岂不是还未见着人家,就被吓死了。”傅素道:“我才不要去除什么妖怪呢,如非要去,我也要和你一起,我要保护你。”何芷佟之感心中砰砰一跳,急忙推开他身体,转身不再瞧他,怒道:“如你再对师姐说这些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下来,你瞧我敢是不敢!”

微风拂如,荡在花影掠光之间,傅素于身后见她神情楚楚,纤腰微颤,呼吸之声短促沉重,显是羞恼至极,他心下暗喜,稍微出了方才之气,却想继而逗弄她,轻嗤一笑,道:“师姐,我才不要你割了我的舌头下来,那可要。”何芷佟立时打断他的话,喝道:“可要甚么!”只见傅素眼波转了几转,隔了半响,甜甜地道:“君哥说,往后我亲得女孩儿便可以长成大人了,就能长得和君哥一般摸样儿了。”何芷佟道:“你长得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干系,我还是得要割你的舌头下来。”傅素道:“我才不!师姐你长得这般好看,我若要变成大人定要亲你才是。”话音甫毕,何芷佟怔怔转过身来,定定地瞧着他,一双美目寒若玄冰,嘴角喃喃抽动,却说不话来。傅素见他面sè如霜,显是气恼至极,但适才何芷佟对他的羞辱仍旧怀怨,心念已决,就算给她打死,也得好生出一口恶气,随即屏息宁神,续道:“师姐,你便是现下就割了我的舌头下来,我无法反抗,只要我这张嘴还在,我定是还要亲你的。”

此言一出,两人对视良久,傅素一动不动地等待着她向前加害自己,在这期间,他心中转了几转,由喜到悲,由悲到凄然,心道:“君哥,你说我们寄人篱下,须得听他们的话,免让他们cāo心,可是这苦头我是不愿再吃了,他们若打死了我便打死了,打不死我决计要下山,量他们也无法阻挠。”想到此处,只感更无畏,抬胸挺肚,眉目嘴间却仍笑意斐然。又过了一会,只见何芷佟若重若轻地举步上前来,脸上木无神sè,俨若僵尸。傅素缓缓闭上了眼皮,等将她不知用什么法子招待自己,隔了半响,只觉一股若兰的清香慢慢欺面飘来,不由地心中一动,又过了一会,身上兀自无痛,却觉一只温软滑腻的手心轻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抚摸,只听她柔声道:“师弟,时候不早了,我们这就回去吧,师父他等我们吃饭了。”说着便将他搂在怀里,御剑返还。傅素只觉身体一盈,五脏六腑突得翻滚上胸口,睁开眼一瞧,已然疾弛于半空中,他一怔之下,偷偷仰头向何芷佟一瞧,却见她脸颊晕红流霞,眉间轻颦,嘴角含笑,一颦一笑间,娇艳地动人魂魄,当真艳如海棠、美胜白玉,看得不禁心摇神驰,意酣魂醉。

傅素痴迷地看了一会,一颗心似要砰然提到嗓子上了,随即知她不会在责备于自己,低语道:“师姐,你不怪我了?”何芷佟垂头瞧了他一眼,目光交汇,忽得小脸又是一烫,把头偏开,斥道:“师姐管你不了,我叫师父教训你这个小滑头。”傅素瞧着她含羞的俏脸,灿灿一笑,道:“可我喜欢你管我,如你每天待我这般好,你便是打我也乐意了。”何芷佟哼得一声,不再答话,知他鬼灵jīng怪,嘴上斗他不过。

中午饭间,凌霄真人照例考究傅素的道法修习,师徒间一问一答,甚是畅谈,傅素多rì来已摸清了他的脾xìng,自是暗走偏锋,扬长避短,将荣轩和何芷佟的教诲拈花采露般娓娓道将出来,凌霄听他言之灼灼,对入门心法谙熟通达,铭记于心,不由满意地对他点了点头,他甚少表扬过弟子,能对傅素点头示赞,已是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

如此相安过了三个月,天sè已转入寒冬之际,山上白雪皑皑,院内霜打梨花。凌霄一rì间忽来兴致,想对傅素考试一番,当下于清早时分,叫得最出sè的几位弟子于静寿堂等候,此时荣轩和何芷佟都双眉深锁,满脸愁容,宋慈生见他们两人神sè便了然于心,低声向荣轩道:“师弟,你可想到法子让小师弟通关?”荣轩当下气苦,不由地摇了摇头,孟熙接口道:“想来小师弟资质极其出众,虽然修道rì浅,但比之我们这些师兄们可聪颖许多,为何两月有余竟无半分进展?”荣轩不知怎样回答,使了个眼sè给何芷佟,她沉吟了半响,道:“小师弟他表内无法运行内息,引入的天地灵气难以畅转于体内周天,我探过他周身脉络,和常人无异,不知其因出在何故。”柳宪宗听了此话,心下转念一动,说道:“会不会他不适宜修习我们门下的”太玄两仪真法”?师父以前说过,虽然各门炼道真法本质上大抵相同,但因各人的体质有异,所适合的入窥门径亦有所不同。”众人点了点头,意下默许,何芷佟道:“倘若他的体质与我们的太玄两仪真法有所抵触,也不见得全尽枉然,飘付流水,至多进展缓慢。”宋慈生想到了一事,yù开口详询,却yù言又止,师兄弟谈得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道:“会不会是小师弟,他根本未修习练功,他年幼还小,平rì里xìng子轻佻,不喜这艰深繁复的道法,也是正常不过。”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由微微沉吟,只见荣轩面sè转沉,只怕他是深同大师兄的话,说道:“我们暂且别妄断,等师父过来试他一试便知。”何芷佟这段时rì正尽力冲关进阶,甚少陪练傅素,她是心知傅素生xìng轻浮不定,喜好玩闹的,量来大师兄猜测得有几分道理,随即道:“小师弟年幼未定xìng,原也怪他不得,但等会他想必定要受爹责备了,就我由我这做师姐的担当吧。”

荣轩当下苦笑一声,道:“师妹,做师兄的没有教好小师弟,我也要担几分责,如师父要责备他,由我来担当吧。”此言一出,其他三人纷纷引责自咎,山中岁月悠悠,其中寂寞自是不言而喻,师兄妹五人长年相处,又是xìng情良善之辈,交情早已修得情若金坚,胜若骨肉兄妹,一人有难,当即想都勿用想,纷纷抗肩担责。

就在众人呱噪争执之时,白髯童颜的凌霄牵着一位美若芷兰,清雅脱俗得姑娘走入殿院,但见那位姑娘已经身披厚厚得粗布麻衣,容颜白皙逾恒,神sè娴雅,端得是仙子下凡般,秀丽绝伦。只见那姑娘对着众师兄深深一揖,恭声请安。

凌霄真人见众人到齐,点了点头,朗声道:“素儿,快站出去,向师兄们考试你的道行。”话音刚落,傅素小脸不由一红,白雪茫光辉映下,更增添三分娇艳,饶是习道已久,心xìng笃定的荣轩等人,都暗地里连连赞叹,只是他终究是小师弟,不由得蓦然叹息。傅素脚步轻飘飘地迈下石阶,只感头重脚轻,心中凛然生惧,他这数月来确实未坚持修习过道法,只是他甚是聪颖,每位师兄教谕过的话,过耳便能全盘记下,每每凌霄问之,都糊弄过关。

众人不敢交头接耳,随着凌霄一声令下,考试开始,各人围开一个小圆圈,在凌霄有意瞪眼触视之下,荣轩和何芷佟只能站到一旁,由大师兄登场初试,只见他随手在门落捻下一细小的枯叉,纵身轴身一转,在虚空中划了个太极八卦图,身姿盈盈轻柔,细枝所挥之处,一道淡淡的青痕在空中显现出来,久久不散,随即向傅素深深一作揖,道:“师弟,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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