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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剑芳心(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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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向山道:“真的有那么神吗?”

成大夫点头,道:“嗯。”

柳向山急道:“那什么办?”

成大夫道:“你们去的时候,一定要买好酒去,如果你们进洞不得,那么你们就在外面等着他出来,你们可别在洞外吵闹,不然他出来了,他也不愿意帮你们的。”

柳向山笑道:“谢谢成大夫。”

成大夫点头,挥手,道:“嗯!走吧,尽快回来,哦。”

柳向山和潘鸿聪就出房门,各自回房收拾行礼,准备出发了。

酒香楼。

酒香楼虽然不是柳家镇最有名的饭店,但是它的生意仍是那么的好。

这可能是它的历史比较悠久一些吧!

所以它的熟人很多,生意就兴隆。

舒旺和汐煌回到了酒香楼,一进门,舒旺就上楼了,汐煌也跟着上。

汐煌看着舒旺,道:“师父!你干嘛不听完就走了?我们不是去找柳向山小姐吗?干嘛没见到你就走了?”

舒旺眼珠盯着汐煌,道:“我们要离开这个地方了。”

汐煌不懂,道:“这里住得好好的,干嘛要走啊?”

舒旺道:“我们要去帮她请‘海白神医’。”

汐煌似懂非懂,道:“哦!我明白了,好,我们现在就动身。”

助人为乐,这是舒旺爱管闲事之一。

——舒旺帮过上官傲易,帮她打山贼。

——舒旺帮过乐找士,帮她打马一兵和牛一卒和江山。

这些人,这些事,原本跟他无关的,但是他就是爱打抱不平。

他最讨厌人欺负人了,特别是坏人欺负好人。

舒旺和汐煌已收拾完东西,向店小二告别,然后就出门了。

舒旺和汐煌在马市上买马,每人买了一匹快马,好马。

现在他们已来到了绿柳山,现在马在慢行。

汐煌和舒旺并排而行。

汐煌笑着,看着舒旺,道:“师父!你什么时候也会骑马了?”

舒旺看着前面的土路,道:“刚刚不久。”

汐煌又道:“是谁教你骑的?”

舒旺道:“是臭蒜头。”

汐煌追问道:“臭蒜头是谁呀?”

舒旺瞄了汐煌一眼,道:“臭蒜头就是柳向山,柳向山就是臭蒜头,明白?”

汐煌忽然笑道:“师父!你可真有福气哦,有了一个公主,又有了一个柳向山,现在天下两大美女好像都归于你了。”

舒旺道:“‘好像’并不代表‘是’。”

汐煌忽然又问道:“你为什么主动帮她去请‘海白神医’呢?”

舒旺道:“真正想帮人的人,并不需要人的同意。”

汐煌道:“师父!你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舒旺道:“默默地奉献是不需要让人家知道的,如果她知道了,那就不是‘默默’了。”

舒旺接着道:“况且她还要留在家里照顾她爹,所以她不能出来。”

舒旺看着汐煌,又接着道:“老牛,师父再告诉你一句话,助人为快乐之本。”

舒旺说完就快马加鞭,如箭般向前路飞奔过去了。

汐煌重复了一遍,慢慢道:“助人为快乐之本。”

汐煌回神,笑道:“哎!师父!等等我啊。”

汐煌也快马加鞭,像箭般飞奔走了。

柳向山和潘鸿聪也备了两匹千里马,带好了干粮,带好了衣服等行礼。

他们也快马加鞭走了。

有时候人会觉得度日如年,也有时候人会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

舒旺和汐煌觉得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好像才一眨眼的功夫,现在就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又一天到夜了。

这晚已是第二晚,他们终于到了一座城镇了。

这座城镇名为“安乐镇”。

安乐镇并不大,也并不太小。

安乐镇并不富贵,也并不穷困。

它只不过是个安居安乐的城镇。

舒旺和汐煌找了一个客栈,住下了。

他们很累,身上带的干粮和水也已经吃、喝完了,所以今晚他们一定要在这里休息一晚。

马不是铁做的,所以马也很累。

再厉害的马,奔跑了一天一也又一天,它也会累的,如果再赶路的话,它肯定会倒下。

舒旺和汐煌也是一天一夜又一天都没得睡,他们太急着赶路了。

舒旺和汐煌到了客栈,客栈里还有三间空房,他们就选了其中两间,便住下了。

舒旺和汐煌刚刚吃饭完的时候,他们就见到了柳向山和潘鸿聪。

柳向山和潘鸿聪在途中,除了吃、喝外,也没有停下来休息过。

所以现在他们也需要休息养神。

店小二见到了他们,就笑嘻嘻地过去迎接了,道:“客官!这边请。”

这个店小二总是笑嘻嘻的,舒旺和汐煌来的时候他也这样待他们。

如果他不笑嘻嘻的,客人会满意他的服务态度吗?

如果他板着脸,像是人欠他三百万这种,那么他的生意会兴隆吗?

所以他必须得笑嘻嘻或者微笑地面对客人,因为客人是他的财神爷。

舒旺的旁边还有一个空位置,也就是空桌椅。

店小二指着舒旺旁边的空位,柳向山和潘鸿聪沿着他的手看过去,就看见了舒旺,舒旺和汐煌也看着他们。

柳向山和潘鸿聪走了过去,店小二在后面跟着。

潘鸿聪坐了下来,柳向山没有坐,她已在舒旺旁边,看着舒旺,舒旺也看着她。

店小二在擦桌子。

柳向山对舒旺,道:“你什么还没死?”

舒旺眼神没有离开过她,道:“我舍不得你,所以阎王爷不收我了。”

店小二和潘鸿聪看着他们,店小二好像都忘记自己正在干什么了。

柳向山眼神也没有离开过舒旺,又问道:“你什么会在这里?”

舒旺道:“这地方是公共场合,你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

柳向山恨恨道:“臭舒旺,你又骗了我,我再也不理你了。”

柳向山坐了下来,是跟潘鸿聪同桌的。

舒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道:“理我的人,多你一个,多了,少你一个,刚刚好够,那么我又何必不喜欢呢。”

舒旺说完,喝了一杯酒,和汐煌干了。

柳向山真的不再理舒旺,这不能令舒旺伤心或者忽然间缺少什么。

柳向山已为舒旺又再次骗她了。

舒旺骗她什么呢?如果舒旺不骗她什么,她为何又要这样生气?

其实她觉得舒旺的假死骗了她,也就是她以为舒旺装死骗了她。

中了那么深的一剑的人,都是必死无疑的,舒旺却没有死,所以她以为舒旺又是骗了她。

——上次她刺了舒旺一剑,一个时辰之后,舒旺不但没死,也没事,所以她一直认为舒旺就是一个大骗子。

少了她,舒旺真的没事吗?真的不觉得忽然间缺少了什么吗?

少了她,又能怎么样?觉得忽然间缺少了什么又能怎么样?

舒旺也知道她生气就是为了舒旺的不死,但是舒旺不会向她解释。

江湖险恶。

——舒旺一直认为,绝不能让别人了解自己太多。

——有时候别人了解自己太多反而对自己无利。

所以舒旺不会向她解释。

店小二忽然对潘鸿聪和柳向山,道:“两位要吃点什么?”

桌上有杯,也有茶壶,茶壶里有茶。

潘鸿聪在倒茶,倒两杯茶,一杯是他自己的,令一杯当然是柳向山的。

潘鸿聪没有回答店小二,因为他知道柳向山会回答。

他跟柳向山出来,他绝不会自动做主,因为他让柳向山做主。

柳向山爱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尽管他不觉得好吃的,他都要吃,而且还觉得很好吃。

能跟一个自己爱的人,她也爱自己的人,在一起吃饭,尽管是苦的,也都会变成甜的。

柳向山果然回复了店小二,下面是她的回复。

柳向山看着店小二,道:“随便来几样最好的菜,不过菜里千万不要放舒旺,也不要舒旺这样的菜,因为舒旺很臭,臭得要命。”

“舒旺”是菜,但是现在是指真正的舒旺,也就他旁桌的舒旺。

舒旺和汐煌一边喝酒一边在听。

店小二点头头,又道:“姑娘,你错了。”

柳向山拿着潘鸿聪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口,道:“什么错了?”

店小二道:“我们这里最好的菜都是有舒旺这种配料,舒旺不但不臭,而且还很香,香得要命。”

店小二笑着,接着道:“如果没有舒旺这非常好的配料,我们这里最好的菜,也会变得最不好的菜了。”

柳向山和潘鸿聪一边喝茶,一边在听。

店小二指着周围正在在吃饭喝酒的顾客,又道:“姑娘,你看,这些人都是吃最好的菜,而且菜里都有舒旺,有的甚至要一盘舒旺。”

柳向山和潘鸿聪一扫视周围,事情果然如店小二所说的那样。

她的旁桌坐有几个人,都是在大口大口的吃舒旺,而且有一个道:“哇!舒旺的味道还真不错。”

柳向山看着店小二,道:“我叫你别放舒旺你就别放,没有舒旺,即使不好吃,也会变得更好吃。”

店小二点点头,笑道:“好……”

潘鸿聪重重地放下杯子,忽然大声道:“那还不快去?”

店小二苦笑着点点头,就走了。

舒旺看着汐煌,道:“老……牛!”

舒旺故意拉长音,好让柳向山听清楚。

汐煌像读书一样,摇头道:“到……”

汐煌也拉长音,也好让柳向山听到。

汐煌知道舒旺的意思,他一向不用舒旺说明清楚,都会配合得很好。

以下他们都是高声拉长音。

舒旺高声道:“你……觉……得……葱……花……好……不……好……吃……呀?”

“舒旺”当然是指他自己。

众人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看着舒旺他们。

柳向山和潘鸿聪没有看,不过他们在听。

汐煌看着舒旺,道:“好……吃,非……常……好……吃。”

舒旺笑道:“它……很……臭,你……为……什……么……觉……得……它……那……么……好……吃……呀?”

汐煌道:“它……不……但……不……臭,而……且……还……很……香,香……得……要……命。”

汐煌又道:“它……很……好……吃,因……为……它……不……会……骗……人,骗……人……的……东……西……通……常……都……是……不……好……吃……的。”

舒旺眼珠转向柳向山,又转向汐煌,道:“那……为……什……么……有……人……说……它……爱……骗……人,它……很……臭……呢?”

汐煌也瞄了柳向山一眼,道:“因……为……狗……咬……了……吕……洞……宾。”

舒旺又道:“葱……花……配……什……么……更……好……吃……呀?”

汐煌道:“当……然……是……配……蒜……头……了,可……是……蒜……头……不……知……好……人……心。”

舒旺得意地瞄了潘鸿聪一眼,道:“你……觉……得……那……块……废……铁……什……么……样?”

汐煌道:“废……铁……可……以……变……菜……刀,变……成……菜……刀……后……就……会……切……了……蒜……头,割……了……蒜……头……的……心,但……是……它……切……不……了……葱……花。”

舒旺道:“为……什……么……它……切……不……了……葱……花……呀?”

汐煌道:“因……为……它……只……不……过……是……一……块……废……铁。”

柳向山明白他们的意思,生气极了。

潘鸿聪不知道蒜头是谁,但是他知道那块“废铁”一定是指他,但是他忍住气了。

柳向山一向是个很*的人,脾气特坏的人,她怎么能忍得住气?

等舒旺再想说时,柳向山用力的拍了桌子,站起来。

很多人都在看着。

他们这时才注意到店里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们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盯着她看。

柳向山转身向舒旺,狠声道:“舒旺,这里不是唱戏的地方,要说唱,你们到别的地方去。”

“舒旺”这个字一出口,众人忽然回神了,他们纷纷道:“原来这就是消灭熊泰哲的舒旺大侠。”

“我终于看到‘剑魂’舒旺了。”

他们听说过舒旺的大名,有的甚至被熊泰哲的人抢过老婆、财产,亲戚被熊泰哲的人杀过等。

舒旺帮他们除了大害,所以他们很感激舒旺。

可是在这里除了舒旺和汐煌外,其他人都不知道熊泰哲没死,熊泰哲已弃暗投明。

是谁把舒旺消灭熊泰哲的事传遍江湖,没有人知道。

这也许是熊泰哲自己传的。

熊泰哲改了名字后,为了报答舒旺才传的。

我说的这些话很矛盾,不过确实是如此。

舒旺不杀熊泰哲,让熊泰哲有一个自己改过的机会,所以他当然很感激舒旺。

也许这就是他能为舒旺做的。

舒旺忽然笑了起来,站起来,向众人,道:“各位觉得我说唱得好不好?”

众人忽然鼓掌,异口同声笑道:“好,非常好。”

柳向山是美女,是个很美的女人。

可是美女又怎么样?美女能抵挡得过消灭江湖祸害的人吗?

美女能让人动心,但是她不能让人感激。

受人感激的人,往往比美女更有魅力,更重要。

柳向山扫视周围,无可奈何,“哼!”了一声,只好坐下了。

柳向山快速的喝了一口茶,重重地放下了杯子。

她对舒旺的恨又增加了几层。

众人又纷纷地在吃他们的饭了。

舒旺看着柳向山,道:“你最好快走,快回家。”

柳向山不理他。

潘鸿聪看着柳向山,冷冷道:“她回不回家,关你什么事?”

舒旺拿着一杯酒,走到了潘鸿聪旁边坐下了,坐在他们两个人的中间。

桌子是方的,潘鸿聪和柳向山是对面而坐,舒旺是坐中间。

汐煌在吃他自己的饭。

舒旺看着柳向山,慢慢道:“当然关我的事,若是没有她,我的眼睛就没有看不顺的人了。”

潘鸿聪仍冷冷道:“你既然看她不顺眼,那你现在为什么看着她?”

舒旺看着潘鸿聪,道:“我也看你不顺眼,所以你们最好还是要回家呆着。”

潘鸿聪看着舒旺,眼睛里出现看不起的神情,道:“只要是你看不顺眼的人,都得滚回家?”

舒旺道:“知道那你还不快回去照顾你师父……”

舒旺说露嘴了,他说到“父”字就忽然停了,他喝了一口酒。

江湖险恶,像柳向山这样的美女出来,舒旺怕他有危险,所以故意打击他们回家。

只要他们回家就可以好好的照顾柳皆泰。

舒旺愿意帮他们去请“海白神医”,如果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他甚至可以牺牲他的生命,反正他也死不了。

别人不是他,所以他害怕别人死,特别是他的朋友。

潘鸿聪似乎懂了舒旺的心思,柳向山也一样,但是她还是静静的坐着,喝她的茶。

潘鸿聪看着舒旺,道:“你什么知道我师父的事?”

舒旺道:“是你告诉我的。”

潘鸿聪道:“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舒旺道:“我什么知道你什么时候告诉我。”

潘鸿聪生气了,拍桌子,道:“哼!你明明知道我师父有事,你还让我们回家。”

舒旺笑道:“我就是要你们回家,只要你们一回家就可以照顾他老人家。”

舒旺又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是来帮你们去请‘海白神医’的。”

柳向山道:“用不着你安好心,我们家的事,你管不着。”

潘鸿聪道:“你最好还是给我滚得远远的。”

舒旺叹了口气,站起来道:“好!我滚,这一路上会很艰难,会很危险,你们不听老人言,那就等着吃亏在眼前吧。”

柳向山和潘鸿聪不理舒旺。

舒旺看着他们,道:“不管你们什么说,我都要替你们去请‘海白神医’。”

舒旺又接着道:“我是一个无父无母的人,我绝不能让我的朋友也变成我一样。”

柳向山狠狠道:“我们不是你的朋友,我们是你的敌人。”

柳向山又道:“如果我爹不见你的血,他也不会病成这样。”

舒旺看着她,道:“如果你爹不见我的血,他照样会病成那样,因为之前,他看见了黄隐皓的血。”

舒旺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

现在他不用杯喝酒,他是用坛喝酒。

他一直在想,他是一个孤儿,就连最疼爱他的师父都去世了。

朋友,是他多么想要的人。

可是有的朋友只能伤害他,对他误会,语言的伤害。

他很孤独,很悲伤。

——“我们不是你的朋友,我们是你的敌人。”

但是舒旺并没有生气或者恨他们。

他不曾怪过谁。

他付出的真心、苦心,他的苦衷,别人都不知道,但是他还会继续坚持着,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感激他,和他交朋友。

舒旺就猛着喝酒。

很久,吃完饭后。

柳向山走到柜台,有一个掌柜在那里打算盘,店小二也在那里。

柳向山问店小二,道:“小二,还有没有空房。”

店小二笑嘻嘻道:“还有一间。”

忽然后面有一个人道:“还有两间。”

说话的是舒旺。

舒旺醉了。

但是他喝酒脸上不红,说话也像个醒人一样,走路也像醒人一样,所以没有人知道他喝醉了。

店小二不懂,道:“明明有一间,你什么说还有两间呢?”

舒旺道:“我不住了,你让她住。”

舒旺说完就走出外面去了,汐煌也跟后。

柳向山也不拒绝,她直接给钱给了店小二,但是店小二不收。

店小二道:“舒旺大侠付过了,所以这钱我们不能收。”

柳向山道:“他付是他付,我付是我付,既然他退了出来,那就相当于他已经住完了,那些钱就是你的了。”

店小二听她那么一说,就把钱给收了。

店小二笑道:“谢谢哦。”

店小二带他们上了楼。

柳向山住的是舒旺那间。

房里空荡荡的,里面只有一张床,床上有舒旺的包袱。

柳向山把舒旺的包袱递给了店小二,道:“把包袱还给他。”

店小二拿了包袱,来到汐煌的房间放了,放在床上,然后就出来了。

客栈外面。

黑夜真的很黑,张开五指都看不见。

可是有灯光,是客栈里面照出来的灯光。

灯光并不是很亮,但却可以照得清楚人的脸。

舒旺的脸上显得很惆怅,很悲痛,很凄凉。

这夜很静,舒旺本就是喜欢安静。

他平常开朗只不过是个伪装,这个伪装能让他忘记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悲伤。

一个没有父母、没有亲人的人,他还会快乐吗?

一个想多交朋友,但是别人不认他做朋友,他还会快乐吗?

其实他很烦恼,只是别人看不到而已。

汐煌看得到,因为现在汐煌是他最亲近的人,是最了解他的人。

有马棚。

舒旺和汐煌就在马棚旁边。

舒旺睡在马槽上。

舒旺闭上眼,道:“老牛!你回去睡吧,明天天一亮你就起来,拿好我和你的包袱上马赶路。”

师父的话,就是命令,所以汐煌服从。

汐煌看到舒旺的行为,很感动,道:“师父!夜冷,你要注意身体。”

舒旺道:“放心吧,我连死都死不了,我还能有什么事?”

汐煌道:“师父!你真伟大。”

汐煌走回客栈了。

舒旺一睡就睡着了,因为他太累了,加上他又喝醉了酒。

很累的人加上喝醉了酒,他肯定会很快就会睡得着。

柳向山躺在床上,她一直在想着舒旺。

想着舒旺跟她最初的相遇时候,想着舒旺和她在一起起又气又笑的时候,想着舒旺为她挡那一剑的时候,又想着舒旺刚才的时候。

她好像觉得自己有一点对不起舒旺。

但是说到底她还是很气很恨舒旺。

莫名其妙的气,莫名其妙的恨。

现在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好好的睡上一觉。

天微微亮。

闻鸡,汐煌就起来了。

舒旺也起来了,柳向山和潘鸿聪也都起来了。

汐煌和舒旺没有吃早饭就骑马飞奔而走了。

骏马在长嘶鸣。

柳向山和潘鸿聪吃过早饭后他们才起行。

朝朝暮暮,一天天的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

现在已经是十月廿四。

舒旺和汐煌终于赶到了“行绍镇”。

他们在这一个月中,至今没有遇到过什么麻烦。

他们在这一个月中,都在不停的赶路,得休息的时间很少。

他们除了夜晚休息,白天吃饭喝酒喝茶大便小便之外,其它的就没有花出一点时间过。

他们经过了十几个村,十几个镇,现在终于到达了“行绍镇”。

行绍镇里的人很富裕,家居也很豪华,所以行绍镇就显得很豪华。

行绍镇不什么大,也不什么小。

行绍镇最出名的动物就是燕子。

据说那里的春天,有燕子特别多,比其他城镇的还要多几十倍,甚至几百倍,所以行绍也特别多,所以它就叫做“行绍镇”。

行绍镇里最有名、最豪华的客栈是“行绍楼”。

行绍楼是最有名、最豪华、最大的客栈,所以那里的生意非常好,在江湖流浪的人,只要来到行绍镇的,基本上都是聚集在那里住,吃,喝。

不是有名的客栈生意也非常不错,也有很多人在那里住,在那里吃,在那里喝。

一般不是有名的客栈的顾客要比行绍楼还多。

行绍楼虽然是最有名的,虽然是最豪华的,但是,不是家庭富贵的人都是吃不起,住不起的。

它的生意虽然不如其它客栈好,但是,它要的是名气。

不管来了多少顾客,一个也好,它们所收入的,总是要比其它客栈还要多。

这天天色将晚,舒旺和汐煌只能找个地方住下来,然后好好的吃一顿,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舒旺和汐煌到了很多家客栈找住的,都没找到,因为生意兴隆,人都已住满。

最后舒旺和汐煌找到了行绍楼。

行绍楼还空出五个房间。

虽然要费很贵,但是没办法,他们找遍了行绍镇的十五家客栈,就只有这家客栈空有房间。

他们很累,很疲倦,很饿,很渴。

他们需要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吃上一顿,好好的喝酒,好好的睡上一觉。

现在有空房,所以他们不在外面住,不睡在地上,因为睡在地上不如睡在床上舒服。

他们早就想好了,明日一大早,他们就上狼烟崖山。

狼烟崖山离行绍楼并不远,就在行绍楼右边,快马半个时辰便到。

前面说过行绍楼有五间空房。

舒旺和汐煌已买下了其中两间,住下了。

现在他们正在吃饭,喝酒,喝茶。

他们这一路过来,在这一个月中,不知道有过多少次肚子饿,也不知道有过多少次口渴了。

他们就在这些艰难中走过来的。

柳向山和潘鸿聪呢?

他们现在在哪里?

他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他们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来到?

这些舒旺都不知道,但是他却很想知道他们的消息。

自从他们离别“安乐镇”以来,在这一路上,舒旺再也没有遇到过他们。

舒旺很担心他们,特别是柳向山,但是舒旺总是认为,有潘鸿聪在她身边,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舒旺看过潘鸿聪的功夫,所以他非常相信潘鸿聪的能力。

舒旺相信,如果他们已到了行绍镇,那么他们肯定会来到行绍楼来住的,因为只有这里有空房。

许久,舒旺和汐煌吃完了饭,就上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他们困得要命,两眼旁都发青了,青得变黑,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熊猫,这可能是他们在路上休息很少的原因。

他们这一睡,才一下子的功夫,就真的睡着了,就像死人一样的躺着,躺在床上。

睡在床上真的特别舒服,何况这里的床又大又豪华又干净,睡上去当然很舒服。

不久,柳向山和潘鸿聪真的来了,来到行绍楼了。

他们的脸上显得很憔悴,眼旁也很青,青得变黑,整个人看起来也像只熊猫一样。

但是柳向山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美,那么的迷人,黑眼圈并不影响她的什么。

她手上的金柳剑还在,她的人也完好无损。

她一直都是穿蓝色衣服,因为她喜欢蓝色。

潘鸿聪呢?

潘鸿聪还是那么的高大英俊,黑眼圈也并不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他的剑仍在手,他的衣服仍是绿色的,还穿着白色马甲。

他也完好无损。

他们不是铁做的,所以他们在这一路上也很累,也很疲倦。

他们所带的干粮都已经吃完了,现在他们的肚子很饿,饿得要命。

他们的口很渴,渴得要命。

他们一进来时,店小二就看见了他们。

一般先注意有顾客的当然是店小二。

这个店小二不矮,身高七尺九寸。

店小二长得不什么好看,他的鼻子上有一颗大大、黑黑的痣,痣上面还有一根长毛,长毛向上翘。

他的年龄已上四旬。

整张脸笑嘻嘻的,恶心得要死。

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华丽,整个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店小二,可是他确确实实是个店小二,一个普普通通的富人。

不过这里是行绍镇最豪华,最有名的客栈,他穿得那么贵是正常的。

店小二一看到柳向山和潘鸿聪,就笑嘻嘻的上去迎接,舒旺和汐煌来的时候他也是那样接待,每个人来的时候他都是那样接待。

店小二笑道:“两位客官里面请。”

说完店小二就发呆流口水了,因为他看见了柳向山。

店小二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人,所以他被柳向山给吸引住了。

店小二忽然回神,他不能为了私事而影响老板的生意。

柳向山和潘鸿聪随着店小二来到了空桌旁,坐下了。

这些桌椅都很豪华,都很干净。

一般很豪华的房子,里面什么东西都很豪华,不然它就不配用“豪华”这两个字来形容。

桌上有茶壶,茶壶旁,有杯。

茶壶里面当然有茶。

柳向山和潘鸿聪二话不说,就迅速的倒茶喝茶。

他们每人连续喝了七杯,茶壶里面的茶就完了。

店小二在旁边怔住了。

店小二见他们喝完了茶,又笑嘻嘻的问道:“两位想要吃点什么?”

柳向山道:“你们这里最好吃的菜随便要几样来,还要两坛好酒。”

她从来不挑食,点的菜都是随便的,但是是最好的菜,最好吃的菜。

店小二点点头,笑道:“好,请稍等,饭菜酒马上就来。”

不久,饭菜酒真的被店小二端上来了。

柳向山和潘鸿聪首先当然是喝酒,因为他们很口渴。

口渴的时候,往往什么东西都是吃不下的,所以他们当然要先解渴。

桌上的菜有十样,分别是行绍、鱼翅、大龙虾、鱼、牛肉、青菜、烧鸭、白切鸡、瘦肉、以筠汤。

这些菜已足够他们吃两顿了。

许久。

柳向山和潘鸿聪已吃完饭,他们没有喝醉,两坛酒都还剩下一小半。

现在他们已来到门旁的柜台那里。

店掌柜还在打算盘。

他的年龄已有五旬。

他的脸上有很多皱纹,有胡须。

他的衣服也很华丽,整个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掌柜,可是他确确实实是个掌柜,一个普普通通的富人。

柳向山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还有空房吗?”

这句话是费话,他们一路上问过来的客栈都说这里有空房。

如果这里没有空房,他们怎么会那样说?

舒旺来的时候,根本就不问这句费话,他直接跟店掌柜买了。

店掌柜看着他们,道:“当然有,但是很贵,你们买得起就住。”

他对客人的语气向来都是这样硬直,他不会稀罕客人那么一点钱。

有钱你就住,无钱没话说,反正要住房的人不是他。

少了一个客人不少,多了一个客人不多。

柳向山从怀里拿出一搭银票,放在柜台上,道:“不就是钱嘛,我有多的是。”

柳向山给了掌柜四张银票给了店掌柜,道:“这些够不够?”

这四张银票每张都是一万两。

店掌柜接过银票,道:“好说话。”

店掌柜忽然高声喊道:“小二!”

有一个店小二回应道:“哎!来了。”

行绍楼这么大,当然要有几个店小二,不然他们哪里忙得上来?

行绍楼里的人,穿着都是很华丽,所以这个店小二也不例外。

店小二已来到柜台前,他在等着,听着店掌柜的吩咐。

店掌柜道:“他们已经买下了两间房,把他们带到楼上去。”

店小二笑嘻嘻地对着柳向山和潘鸿聪,道:“两位客官请跟我来吧。”

柳向山和潘鸿聪随着这个店小二到楼上去了。

他们分别进了两个房间。

店小二已下楼了。

柳向山一进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潘鸿聪也不例外。

他们都很累,累坏了的人,总是一睡就睡得着。

早晨。现在已是第二天早晨了。

天气晴朗,一阵风自东吹来,显得空气很凉爽。

行绍楼前有几棵树。

树的叶子都差不多都掉完了,唯一留在树上的只有几片黄叶。

舒旺起床了,柳向山也起床了,他们同时推开门,就相见了。

他们对望了一下子,什么话都没说,就各自转身了。

他们住的房间是阁着一道墙而已。

舒旺来到汐煌的房门,柳向山来到了潘鸿聪的房门。

很巧的是他们居然同时敲了三下门,而且力度都是一样,声音也都是同样响亮。

他们又互相望了一下,又不好意思的转开头了。

舒旺忽然叫道:“老牛!老牛!”

舒旺还听见汐煌的鼾声,汐煌还没醒。

舒旺又叫道:“老牛,起来了,别像死猪一样睡懒觉了,再睡你就变成废铁了。”

“废铁”当然是指潘鸿聪。舒旺的话一落,门就开了,是潘鸿聪的门。

柳向山笑道:“师兄,你起来了?”

这句话真是费话,明明看见人起来了,还要问这种费话。

潘鸿聪道:“嗯。”

柳向山看着他,道:“那我们先下去吃饭吧,吃饭完了我们就上山。”

潘鸿聪的回答还是那么的简单,道:“嗯。”

柳向山忽然拉着潘鸿聪的手走下楼去了。

他们平时都喜欢拉手,喜欢拥抱,对于一对情侣来说,这些都是正常的。

舒旺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其实他很想看,可是他什么好意思看呢?

人家是那么的甜蜜,他好意思看吗?

看了又能怎样?

舒旺绝对不会羡慕他们,不但不羡慕,而且还很嫉妒。

但是嫉妒又能怎样?

所以舒旺不看,他也不好意思看,因为他不想嫉妒。

汐煌终于开门了,他一开门就看见了舒旺。

汐煌伸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道:“师父,你什么起来那么早?”

舒旺忽然大声道:“还早?太阳都落山了还早?”

他从来没有对汐煌这么大声过,他今天这是什么了?

他自己也不懂,他可能是吃醋了吧!

汐煌道:“现在都还没有太阳,太阳怎么会落山呢?”

舒旺道:“今天已落山的太阳还会再出来吗?”

汐煌非常无语。

舒旺柔声又道:“好了,穿上你的衣服,下去吃饭吧,我等你。”

舒旺走下去了。

汐煌还在门口喃喃自语道:“师父今天这是什么了?一下子那么凶,一下子那么温柔。”

他摇摇头,就回房里去了,去换衣服了。

吃过饭后。

舒旺和汐煌买了两坛酒,酒当然是好酒,酒名汾酒。

柳向山和潘鸿聪也买了两坛酒,是竹叶青。

柳向山和潘鸿聪先上路了,他们骑着快马,先去狼烟崖山了。

他们走后,舒旺和汐煌也随后跟着去了。

阴天。

没有太阳,也没有下雨,但是有风。

在秋天有这种天气确实很爽。

狼烟崖山不算太高,也不算太矮。

它不是名山,可以说它只是一座普通的山。

但是它有一个很特别的荣誉,这是别的山所没有的。

因为有一位神医住在它那里。

别的山都有神医住吗?

普通医师可能有,不过神医就难有了。

狼烟崖山的树并不多,可以说很少。

满山基本上是块荒芜的空地。

狼烟崖山当然有崖,没有崖它就不叫做“狼烟崖山”。

那个山崖叫做“狼烟崖”,“狼烟崖”很深,很高。

崖上下有烟雾,一年四季都有烟雾,每天都有烟雾,时时都有烟雾。

这些烟雾很浓,很朦胧,从山崖上看下去,根本就看不到山底,也就是崖底。

山崖上有一个洞,那个洞就是“海白神医”住的洞,也就“正心洞”。

正心洞离崖边大约十五丈左右。

洞口很大,比一般房门都大出很多。

洞口前面有几棵大树,洞口旁有草。

洞口没有门,从洞口看到里面去,可以模模糊糊的看见洞里面的墙壁。

洞口虽然没有门,但是想进到洞里面去的人却很难,难如登天。

据说这个“正心洞”只有心肠好的人才可以进得去。

听说的事往往很神,但是,不知道实际是不是真的。

又据说自从“海白神医”住进后,就没有人能进得去,因为这是“海白神医”的杰作,是他控制洞口。

这个洞口是他用内力制成的隐形洞门,没有人能看见这个门,所以人人都以为这个洞口没有门,但是一进去,如果不是心肠好的人就会被弹出来。

无论内功有多么高的人,只要他的心肠不好,一进去,都会被弹出来。

看来这个“海白神医”不但是个神医,而且是个武林高手。

如果不是个高手,他的内力怎么会那么厉害?

山下有大路上来,一直到狼烟崖为止。

现在柳向山和潘鸿聪已来到狼烟崖上的洞口前。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一坛酒。

他们下了马,然后把马缰拴在洞口前的树枝上。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互相对视笑了一下。

他们显得很喜悦,因为他们快要达成目的了,他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摇。

柳向山笑道:“师兄,我们到了。”

潘鸿聪也笑道:“嗯!我们进去吧。”

他们走到了洞口,抬头看了洞口上的那三个大字,是人雕刻而成的三个大字。

那三个字当然是洞名,“正心洞”。

他们轻轻地往前跨上一步,突然,洞口出现了紫色亮光,他们都被那亮光给弹飞了出来。

潘鸿聪被弾飞,击撞到洞口前面的大树上,然后又从树上摔了下来,口吐鲜血。

他手上的酒坛也被摔破了,酒沾满地面。

柳向山弹出不远,她只是轻轻地摔在地上而已,地上有草,所以她不什么疼痛。

她手里的酒坛也已被摔破了。

他们没有想到,原来自己不是个心肠好的人。

柳向山慢慢地起来了,她走到潘鸿聪,扶着他起来。

潘鸿聪慢慢地站起来,此时的表情很难受,很痛苦。

柳向山轻声道:“师兄,你没事吧?”

潘鸿聪也轻声道:“我没事。”

柳向山扶着他坐了下来,道:“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潘鸿聪点着头。

柳向山的眼神忽然显得很悲伤,道:“现在我们怎么办?如果请不到‘海白神医’,那爹就死定了。”

潘鸿聪安慰道:“别担心,他一定在里面,我们就在这里等,我就相信他不出来。”

柳向山急道:“等,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爹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潘鸿聪很沉静,道:“别急,我们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无论遇到什么急的事,他一般都很冷静,他一般都不急,因为他知道急会让他分心,想不到办法处事。

这句话一落,柳向山也只好安静了,她慢慢地坐下来,坐在他身边。

现在潘鸿聪正在盘坐着,闭眼,在运功疗伤。

柳向山显得很安静,她知道人在运功疗伤时,需要安静。

一般人在运功疗伤的时候,如果被外界打扰,就会分心,分心就会走火入魔。

不久,舒旺和汐煌也到来了。

他们一来到就见了柳向山和潘鸿聪。

舒旺和汐煌看了他们一下,就下马了,也把马缰拴在树枝上。

他们每个人的手里也有一坛酒。

汐煌一路上来,拿酒的手酸酸的,痛痛的。

汐煌忍不住问道:“师父!我们为什么要拿酒来?”

舒旺看着他,道:“他有‘海白神医’这个称号,那么他肯定是喜欢喝酒,而且经常喝醉。”

汐煌道:“所以我们就要拿酒来给他?”

舒旺道:“只有酒可以打动他的心。”

汐煌似乎明白了好多,道:“哦。”

舒旺忽然道:“拿来。”

汐煌道:“拿什么?”

舒旺道:“当然是拿酒。”

汐煌把酒给了舒旺,道:“哦。”

汐煌有时候说笨也不笨,说不笨却是很笨。

现在他们已走到洞口旁。

舒旺回头看了柳向山一眼,柳向山转开头了,她连看都不看舒旺一眼。

舒旺转头看着汐煌,道:“你留在这里照顾他们,我进去就行了。”

汐煌道:“哦。”

汐煌道完,就来到潘鸿聪旁边坐下了。

舒旺又看了柳向山一眼,柳向山还是没有看他。

柳向山难道真的不想看见他吗?

她真的想让舒旺进去?

她很想让舒旺的下场和潘鸿聪一样?

其实她很担心舒旺,只是她不想表现出来。

其实她也很想看舒旺,也只是她不想表现出来。

其实在这些日子里,她想了很多,想来想去,最后她终于知道舒旺的苦心。

舒旺打击她和潘鸿聪,目的只不过是让他们回家照顾她爹而已。

她以前有对舒旺不好过,有对不起舒旺过。

现在她想通了,想明白了,她现在什么好意思看舒旺?她现在什么好意思不担心舒旺?

舒旺为了他们家的病人,不惜生命的来到这里来求医,能不感激吗?

这一路上的饥渴,精神萎靡,这些她都领会过,所以她知道他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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