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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把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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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把戏

“你打算怎么做,把他们都杀了?”苏尔特尔放下酒杯,杯底与石桌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八千无垢者,而且建制完整,训练有素。我想,他们不可能束手就擒,像待宰的羔羊。一旦衝突爆发,即便我们最终能贏,弥林城也会被鲜血浸透,城墙之內將寸草不留。”

西茨达拉缓缓地摇了摇头,动作带著一种刻意的优雅。

“当然不杀掉他们?那是最愚蠢、最得不偿失的做法。弥林承受不起那样的內耗。”

他微微前倾身体,手肘撑在桌面上,双手指尖相对,形成一个塔尖。

“我们可以收买他们。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亘古不变、坚不可摧的忠诚。所谓的忠诚,不过是价码够不够的差別。只要筹码足够诱人,再坚固的堡垒也会从內部瓦解。”

“让他们活下去?”坐在西茨达拉左手边的青年佐尔坦·佐·里札克猛地抬起头,脸颊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浓密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渊凯联军就在城外!我们好不容易盼到那个『解放者”·—那个龙女王—.”他提到丹妮莉丝时,语气带著明显的轻蔑和恨意,“.——终於倒下了。难道我们要把她的爪牙放走?”

“佐尔坦,”坐在苏尔特尔旁边的一位老人,格恩达拉·佐·纳千用布满皱纹的手轻轻拍了拍桌面,示意年轻人冷静。

“你还太年轻,看事情只看到表面那层光鲜的油彩。”

老人缓缓摇头,鬆弛的颈部皮肤隨之晃动。“你以为渊凯人进攻丹妮莉丝,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我们的盟友?孩子,你忘了阿斯塔波的下场了吗?”

格恩达拉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警惕。

“阿斯塔波已经被他们毁灭了-那些所谓的“贤主”,他们推翻了善主,却不是为了什么狗屁自由,而是为了掠夺!为了將那座城市彻底踩在脚下,成为新的主人。如果你胆敢打开城门,將渊凯的豺狼放进弥林,”他枯瘦的手指指向佐尔坦,语气陡然变得严厉,“那么弥林,必將成为下一个阿斯塔波!奴隶湾將只剩下一个渊凯,一个完整的、可以肆意买卖奴隶的港口。而我们,”他扫视在座的所有人,“我们这些弥林的伟主,要么像阿斯塔波的善主一样被吊死在城墙上,要么就沦为渊凯人脚下摇尾乞怜的狗!这就是你想要的盟友?”

“可是—”佐尔坦张了张嘴,脸上掠过困惑和不服气,“他们不是打著『解放弥林”的旗號来的吗?他们说要结束龙女王的暴政”他的声音在老人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渐渐低了下去。

格恩达拉显然不打算继续在这个问题上耗费口舌,跟一个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年轻人解释政治的复杂和虚偽是徒劳的。

他不再看佐尔坦,布满老年斑的手重新握住酒杯,浑浊的目光转向西茨达拉,提出了一个更为实际和尖锐的问题:“如果—-他们不接受收买怎么办?无垢者以绝对服从和悍不畏死著称。女王虽然不在了,但她的命令或许已经刻进了他们的骨髓里。金钱,对一群没有欲望的阉人来说,诱惑力有多大?”

老人微微眯起眼睛,等著西茨达拉的回答。

西茨达拉似乎早已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前,摆出一副成竹在胸的姿態。

“如果金幣无法打动他们,”他清晰而缓慢地说道,“那么我们就给予他们尊重和一条体面的退路一一和平地將他们送走。提供充足的粮食,保证他们安全离开奴隶湾。”

他停顿了一下,让这个提议在眾人心中沉淀。

“別忘了,女王生前最大的夙愿,从来就不是待在这片黄沙漫天的奴隶湾。她心心念念的,是她祖先的铁王座,是维斯特洛的七国。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西茨达拉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我想办法去说服她剩下的那些臣子们一一那个白甲骑土,那个大熊,还有那些投靠她的自由民头目。告诉他们,带著无垢者,滚回维斯特洛去!去实现他们女王未竟的梦想。这样,我们的城市避免了战火,免於被无垢者从內部摧毁的风险。同时,”他的眼神变得锐利,“即便城外的渊凯人看到无垢者离去,心生岁念,妄图趁机攻城,我们也可以凭藉弥林坚固的城墙,把他们挡在外面。没有无垢者,我们还有自己的卫队,还有忠於我们的士兵。守住家园,足够了。”

格恩达拉沉默了片刻,布满皱纹的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击著,发出单调的篤篤声。

最终,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鬆弛的颈部皮肤再次晃动。

“可以这个方向,可行。”他沙哑地承认,但隨即话锋一转,浑浊的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位伟主,“只是这代价要打发走將近九千人一一八千无垢者,加上女王最原始的那批死忠班底,那些解放奴隶的头目和他们的亲信一一这可不是打发几个乞弓。粮食、船只、必要的『遣散费”,甚至可能还需要一些『承诺”这绝不是一笔小数目。不可能由某一家单独承担。”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西茨达拉脸上,“这必须由弥林城的伟主,我们所有人,共同承担。”

沉重的现实瞬间压在了议事厅的空气上。刚才还在討论宏大策略的伟主们,此刻不得不面对赤裸裸的黄金问题。空气中瀰漫的薰香似乎也带上了一丝铜臭。

既然要出钱,自然没有人愿意做亏本的买卖,每个人都开始飞快地盘算著如何从即將到来的“盛宴”中,把自己付出的份额加倍、甚至数倍地捞回来。

格恩达拉看透了眾人的心思。他咳嗽了一声,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

“女王留下的势力一旦离开,”他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像在陈述一个即將到手的猎物,“那么弥林城里剩下的圆颅党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自由民”们——”他停顿了一下,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就成了抹上了最香甜蜜的蛋糕。如何分配,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

他环视眾人,看到不少人眼中燃起了贪婪的火焰。为了分食的时候,不要因为爭抢而伤了彼此的和气,甚至大打出手,提前约定好各自的配额范围,是必须儘快定下来的事情。

地盘、產业、能重新“招募”的劳动力—都需要明確归属。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议事厅內充斥著激烈的討价还价、精明的算计和偶尔爆发的低声爭执。油灯的光芒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人影,如同群魔乱舞。

每一个家族都在竭力爭取更大的份额,为自己的利益寸土必爭。

西茨达拉·佐·洛拉克在这场无声的战爭中展现了高超的手腕。他时而慷慨让步,时而寸步不让,巧妙地平衡著各方利益,同时也將最大的蛋糕一一包括原属於女土的几处重要產业、城中几处关键区域的“管理权”,以及数量最为庞大的潜在“劳动力”配额一一不动声色地划归到了洛拉克家族名下。

当最终的口头协议达成时,虽然每个人都有些疲惫,但眼中都闪烁著对未来收益的满意光芒。

洛拉克家族成为了最大的贏家,西茨达拉的脸上也终於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正放鬆的笑容。

“不过,”就在气氛稍显缓和之际,苏尔特尔再次端起他那锡制的酒杯,却没有立刻饮用。

他粗壮的手指摩著冰凉的杯壁,目光变得凝重而锐利,重新投向西茨达拉。

他的声音低沉,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打破了刚刚建立起来的短暂和谐。

“女王真的死了么?”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这个问题在寂静的议事厅里迴荡。

“西茨达拉,並非我不信任各位大人信息来源的可靠性。但是—如果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如果她只是诈死,为了引出所有对她心怀不满的人—”他微微摇头,白的鬍鬚隨之轻颤。

“那么,我们今天在这里商议的一切,我们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將成为她日后审判我们、將我们钉死在城墙上的铁证!我们所付出的一切代价,都將成为埋葬我们自己的坟墓。”

西茨达拉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作为即將获得最大利益的家族族长,也必须承担最大的风险。

他挺直了背脊,迎向苏尔特尔审视的目光,声音沉稳而坚定:“你的顾虑,苏尔特尔,非常合理。怀疑是生存的智慧。”

他微微頜首表示认同,隨即眼神变得决绝。“这个风险,必须有人去確认。作为计划的核心推动者,洛拉克家族责无旁贷。明天,”他清晰地宣布,“我会亲自去一趟大金字塔。以她丈夫的身份,求见女王的遗容。”

他刻意加重了“遗容”二字。

“如果我被阻拦,无法见到她,或者”他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冷硬,“或者我见到她,她还活著,呼吸著弥林的空气·那么,这就毫无疑问是一场针对我们的、彻头彻尾的阴谋!

我们將立刻终止所有计划,销毁今晚的一切记录,並准备应对隨之而来的风暴。反之,”他的声音重新变得冷静,“如果她確实死了,冰冷地躺在她的石棺里·-那么,我们就按计划,放手行事!”

西茨达拉的表態暂时安抚了眾人,但佐尔坦似乎想到了另一个更可怕的场景。

他年轻的脸上露出担忧,手指无意识地抠著石桌的边缘。

“那—如果无法和平解决呢?”他看向西茨达拉,又扫过格恩达拉和苏尔特尔。

“要知道,女王一死,就没有人再能压制她手下的那群怪物!一旦他们识破了我们的意图,或者根本不愿意接受任何条件,我担心—”他的声音压低,带著一丝恐惧,“他们会选择玉石俱焚。拉著整座弥林城一起毁灭,给他们的女王陪葬!无垢者发起疯来,可不管什么后果!”

苏尔特尔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在眉宇间刻下几道深深的沟壑。

“他们不至於如此无智吧?”他反驳道,试图用理智驱散佐尔坦描绘的恐怖图景。

“渊凯和新吉斯的军队就在城外虎视!一旦我们和无垢者在城內爆发內战,打得两败俱伤,城门无人守卫,城外的军队只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涌进来!到那时,无论是无垢者,还是我们,”他指了指在座的所有人,“都难逃一死!他们会把我们和无垢者一起杀光,然后彻底接管弥林!这种同归於尽的做法,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难说!”佐尔坦坚持自己的判断,用力地摇著头,额前的碎发隨之晃动“今天白天,我就在金字塔附近。我亲耳听到,一个无垢者的队长,用那种冰冷、毫无起伏的语调对他的士兵说:『如果米莎遭遇不测,真的离我们而去,那么弥林——”他停顿了一下,那双空洞的眼晴扫过周围的建筑,『——將为她殉葬。我们会拉著整座城市,一起下地狱。』”“

佐尔坦模仿著无垢者那种特有的、毫无感情的语调,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那语气,绝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是这样—”西茨达拉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佐尔坦带来的消息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他原本还算清晰的计划之中。

他沉吟片刻,目光变得幽深。“那就不能不做好最坏的打算。我们·或许需要派使者再去跟城外的渊凯人接触一下。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

他看向格恩达拉,寻求这位老谋深算者的支持。“如果渊凯人愿意合作,並且能给出可靠的承诺一一保证我们现有的地位、家族財產和特权不受侵犯一一那么,在无垢者失控的危急关头,我们可以考虑打开城门,將他们迎进来。”他的声音冷酷而清晰,“条件是,他们必须优先解决掉城內的无垢者叛乱。至於代价”

西茨达拉的视线扫过在座的其他伟主,最终落在格恩达拉身上。“其他人,那些圆颅党、那些噪的自由民、那些低贱的工匠区—-就当做给贤主们的报酬吧。只要我们守好自己的金字塔、自已的宅院和產业,其他区域的损失,我们承受得起。”

他顿了顿,眉头紧锁,显露出一丝真正的困扰和懊恼。

“可是—最大的问题在於沟通渠道。亚克哈兹·佐·亚扎克那个蠢货,偏偏在达兹纳克竞技场被发狂的牲口踩成了肉泥!现在他死了,我连该去找谁谈判都不知道!”

亚克哈兹·佐·亚扎克是渊凯人的最高统帅,死在了白天发生在竞技场的混乱里。

议事厅再次陷入沉默,每个人的脸上都笼罩著一层阴霾。

“那边”就在眾人一筹莫展之际,格恩达拉苍老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沉重的寂静。

“渊凯人那边我来想办法。”他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敲击著桌面,发出篤篤的轻响,似乎在唤醒尘封的记忆。

“亚克哈兹死了,但在渊凯的贤主议会里,能够接替他位置、有资格决定大军行动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恰好”老人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一丝难以捉摸的笑意,“这些人,我都认识。有些交情,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我们还在奴隶湾爭抢市场份额的时候。虽然立场不同,但总归是『老朋友”了。”

他看向西茨达拉,“明天一早,你按计划去大金字塔。用你丈夫的身份,求见遗容,同时——”他强调道,“將我们『和平送走”的提议带过去,试探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识相,愿意接受条件自己滚蛋,我们就按原计划,钱消灾,送神出海。如果他们·

格恩达拉的眼神陡然变得冰冷而锐利,“拒绝了我们的善意,表现出任何玉石俱焚的跡象“

那么,我就亲自跑一趟。穿过封锁线,去见一见我的那些『老朋友”们。这把老骨头,或许还能为弥林,为我们所有人的未来,再奔波一次。”

这个提议的分量极重。格恩达拉亲自出马,意味著最高的诚意,但也伴隨著巨大的风险一一他可能被扣押,甚至被杀。

“好!”西茨达拉重重地吐出一个字,身体似乎也放鬆了一些。他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嘴角咧开,露出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森然,像极了在沙漠夜色中窥伺猎物的胡狼。

“那么,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大家回去,好好休息。”他举起自己的酒杯,杯中是同样昂贵的金葡萄酒。“为了弥林!为了我们的未来!”

“为了弥林!”其他几人也纷纷举起酒杯应和,声音或低沉或高亢,在凉亭里迴荡。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当弥林城西区洛拉克家族金字塔內,阴谋在鯨油灯下被反覆掂量和切割时,在城市中心,那座最为宏伟、象徵著无上权力的大金字塔顶端,气氛却截然不同。

夜风比低处更为强劲,带著斯卡札丹河的水汽和沙漠边缘的凉意,吹拂著露天平台。

低矮的围墙由巨大的黄褐色石块砌成,表面在星光和下方城市稀疏灯火映照下,呈现出粗糙而古老的质感。

丹妮莉丝·坦格利安,风暴降生、龙之母、弥林女王、繚破除者-此刻正静静地佇立在围墙边。

她纤细的身影裹在一件轻薄的亚麻长袍里,银金色的长髮被夜风撩起,如同流动的月光。

得益於那个来自北方的神秘男人和他所掌控的“光明之力”,她的伤势已经彻底恢復。

皮肤上那致命的乌青早已褪去,身体內部的灼痛和麻痹感也已消散,甚至被薄刃划开接骨的右臂,此刻也光滑如初,摸不到任何疤痕或不適。

但身体的痊癒,无法抹去心灵遭受的重创。

她紫色的眼眸,如同最深邃的紫水晶,此刻正失焦地俯瞰著脚下沉睡的弥林城。

巨大的阴影轮廓向四面八方铺展,那些低矮的泥砖房屋、曲折狭窄的巷道、零星闪烁的灯火,

还有远处其他伟主家族金字塔模糊的黑色剪影。

这座她为之浴血奋战、弹精竭虑、甚至牺牲了个人幸福的城市,此刻在她眼中,却像一片冰冷而陌生的石海。

良久,夜风吹得她裸露的手臂泛起细小的疙瘩,她才轻轻地、带著浓重困惑和无法言喻的哀伤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风声,传入身后侍立的人们耳中:“为什么?”

她像是在问脚下的城市,又像是在问无垠的夜空,更像是在问自己。

“我为弥林———.付出了这么多。鲜血、巨龙、我的自由——我甚至尝试去理解他们的风俗,去妥协,去建立和平为什么他们还不满足?为什么还要背叛?还要试图夺走我的生命?”

她的声音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被深深刺伤的疲惫和不解。

在她身后几步远的地方,站著她的核心顾问团。

小恶魔提利昂·兰尼斯特裹著一件不太合身的羊毛披风,抵御著高处的寒意。他手里端著一个银杯,里面是掺了水的葡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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