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凌夜白 为了两个角儿费尽心思作四句诗(1/2)
“姐姐……”未染又连叫了好几声,我轻轻地摸着她一把乱发,“现在姐姐要去洗澡了,明天再玩捉迷藏好吗?”
正欲抬腿,染儿一把抓住我的鞋子,抬起头可怜兮兮地说:“姐姐,不要抛弃染儿,不要抛弃染儿。”
我蹲下来,望着前面这个天真烂漫的女孩,这个没有一处像我的父母的女孩,我突然想起了母亲最后和我说过的话。我认真对她说:“染儿,你放心,姐姐会永远保护你。”
洛婶正忙着帮我倒热水,见我进来了,着急得跳起来:“怜歌,我说了你不可以穿的这么单薄,现是隆冬,你穿两件单衣是会着凉的!”
“洛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笑着回答,“我从小身体就这样,不畏寒不畏热,你不用为我瞎操心这个。”
的确,座城天气寒冷,但座城人天生的不畏严寒,即使隆冬岁月也只需一件棉袍。像我的身体是尤其奇特的,一年四季都是两件薄薄的单衣,从未冷热过度。
“洛婶,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川儿来服侍我洗澡就行。”
川儿是我的最贴身的侍女,平日都是她一人服侍我洗澡更衣。生活小事上,我最相信她。但我不信任她,我也没有可以信任的朋友,除了一个年迈的洛婶,还有一个年幼的黄黑色肌肤的妹妹,和旭饶。
川儿端着木盆轻轻的走了进来,木盆上倒了一层芳香迷人的液体。据说这是我的父亲千辛万苦从佛郎机(古西班牙葡萄牙)带回来的一种香水,全赏给了我。
这种香气很快笼罩了整个堂室,我觉得很舒服,川儿解下我缠在腰间上的纱,一圈一圈再一圈,腰上的纱似乎越来越长,解出大概有十五尺长,才终于脱下了整段纱。
这是座城女子必须的佩带的服饰,腰纱。无论未婚或已婚的女子,都必须在腰间缠上长长的腰纱,越长,则代表对丈夫,对整个家族越忠贞。白纱缠在腰间,别的人就不能轻易解下,男人们便相信他们的妻子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只属于他们自己。座城纺这种纱的技术高超,不但韧性好,而且极薄,十五尺的纱缠在腰上,也不过是三五厘米厚。而且除了缠在腰间的纱,座城每个女人走路,都会拖着一大段白纱,伴随着飘逸的裙子,微风一吹,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唯美。
晚膳是五肉三素,饭菜丰盛,每一盘量少但精。三人围着桌子吃得异常欢快,这是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
洛婶像我一样爱染儿,她从不避忌染儿的绿眼眸,染儿也很喜欢洛婶,在她心中,洛婶和我是无法取代的唯一依靠。
“洛婶,”晚膳后,疲惫的染儿已沉沉睡去,我的头靠在洛婶的肩上,“我十九岁了吧,我想出去走走了。”
洛婶的身体一僵,“说什么傻话,快些休息吧,明早还得上老先生的课呢!”
“我说真的,洛婶,”我停顿了一下,“今天的雪山更漂亮了,真想知道那边的世界,究竟是和座城一样的聚居地,还是荒山野岭。”
一声淡淡的叹息从洛婶的嘴里发出。我抬头,她的皱纹更多了,鬓上丝丝花白提醒着她的沧桑。我把头紧紧埋在洛婶的怀里,“洛婶莫怕,怜歌不会抛下你和染儿。就算天涯海角,我都带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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